「那個……陛下,您忘了,咱的瀝青路,能修的!」林子凡走到女帝身旁,低聲提醒……
額……,女帝一愣,這才想起,貌似的確可以修來着,自己用不着生這麼大氣。
「不過,她們的確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尊重人家的勞動果實,陛下打的好!」
林子凡話音一轉,直接為女帝點了三十二個贊,讓女帝瞬間露出笑容,雙眼都眯成了月牙……
「哎喲喂,我的老腰……」
「我的屁股……」
「陛下出手也太狠了,我的胸都被踢癟了……」
文武百官一個個痛的呲牙咧嘴,卻還只能自己從坑中掙扎着爬起,而後乖乖回到女帝身後站好……
「該!」霍大將軍見狀,冷笑一聲:「本將軍測試過的路,你們還敢去測試?」
「更何況,你們那是測試麼?簡直就是破壞!看看好端端一段路,被你們搞成什麼樣了?」
「換了是我,打死你們都算輕的!把你們賣了,能跟這路比麼?」
文武百官見了,有心反駁,但回頭一看,好嘛……還真是,好端端的瀝青路,現在卻特麼慘不忍睹,到處都是凹一塊凸一塊的,極為醜陋……
「陛下,我等有罪……」
在國師的帶領下,眾人立刻認罪,如此重要的道路,竟然被她們破壞成這個鬼樣子,沒罪才怪了!
「哼,知道就好,念你們是初犯,朕就不追究了,若是仍有下次,自己提着頭去找林後勤官認罪!」
女帝冷哼一聲,做出了表示。
而讓眾人去找林子凡認罪,也是表明,這瀝青路乃是林子凡的功勞,她不會居功為己用。
林子凡搖頭一笑,並不在意,看向工部諸多鋪路的工人,笑道:「看來還要再麻煩你們一會兒。」
「不麻煩的,林大人。」工部負責人連受寵若驚道:「能參加這次鋪路,是我們的榮幸!」
隨即,她立刻轉身,小手一揮:「姐妹們,動起來,讓各位大人看看,咱們這瀝青路,到底有多好!」
「上!」
不少大妹紙立刻扛着巨型原木沖了上來,在坑坑窪窪、凹凸不平的瀝青路上,分段、分批次來回『碾壓』!
很快,原本不忍直視,到處都凹凸不平的瀝青路,逐漸恢復原樣,短短十幾分鐘過去,瀝青路與之前看上去再無半點區別……
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覺,根本沒什麼試路之類的事情發生!
「這……」
「我的天,還能這樣?」
「這路竟然能修?」
文武百官,以及在場所有不知情人士都懵了,她們目瞪口呆,全然無法置信眼前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這特麼,本來瀝青路就已經堪稱完美,現在……竟然還能修?這尼瑪已經不是堪稱完美,而是真正的完美了好吧?
更何況,修的過程竟然如此簡單?!
「必須,必須把這路的材料配方和搞到手,必須!」
「這路,無論如何也要在咱們國內鋪設,決不能只是大唐一家獨有!」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樣的路啊?那林子凡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麼玩意兒,怎麼就能發明這種路?」
「瀝青路麼?從名字來看,怎麼也不可能聯想到,這所謂的瀝青路,竟然強橫至此啊!」
各國之人震驚不已,長安的吃瓜群眾也是目瞪口呆!
哪怕女帝和林子凡已經帶着文武百官離去,哪怕修路的工人們已經馬不停蹄趕往黑水澤,準備與其他人匯合繼續修路,諸多吃瓜群眾依然久久不願散去。
幾乎所有人都親自踏上了瀝青路,在其上奔跑、跳躍,感受了一番,也有那麼幾個膽大的,測試了一下瀝青路。
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實力根本連打出一個拳印都辦不到!
隨後,不少人她們牽來坐騎,在瀝青路上狂奔,發現極為平整,舒服,連速度也提升了超過一倍,爽快到極點!
這讓不知道多少人歡呼雀躍,大讚女帝與林子凡!
而其他國家的人,在親自體驗過瀝青路之後,也能明白瀝青路的好,但越是明白,她們就越是憂心忡忡!
……
金鑾殿,女帝斜靠在龍椅之上,怡然自得。
「現在,可還有人對朕的決定有異議?」
女帝環視眾人,這近一個月以來,從未有哪一天,她能如現在這般,淡定且傲然的面對文武百官。
「我等再無異議……」
文武百官當即躬身回應,極為統一。
此時此刻,誰若是再跳出來反對,那才是真的腦子有坑!若是真有這種人,只怕都不需要女帝出手,其她人直接就能將其打成智障……
因為這種人就算不打成智障,也跟智障沒什麼分別。
甚至,由於哪怕調動三軍,不惜一切也要修瀝青路這個決定實在太『英明』,直接導致,文武百官現在極為不爽『天下第一鹽道大會』也不好意思開口讓女帝收回成命。
更何況,鹽道大會還有一天便要召開,現在矢口否認?女帝不同樣會顏面掃地麼?
無奈之下,她們還不如不提此事,只希望女帝在天下第一鹽道大會之上,也能有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驚喜才好……
很快,退朝了。
文武百官仍舊唏噓不已,而女帝和林子凡卻第一時間腳底抹油,開溜~!
棲鳳閣,女帝與林子凡相對而坐。
「紫衣,倒酒,今日朕要與林大人不醉不休!」
女帝心情極好,直接讓紫衣倒酒。
「陛下,我敬你一杯,多謝信任與支持!」林子凡對女帝舉杯,一飲而盡!
這些日子以來,女帝所承受的壓力很大,很大……但女帝卻從未讓林子凡受到半分干擾,這其中的支持與信任,自然不必多言。
「說什麼胡話?是朕應該謝你才是!」
女帝同樣一飲而盡,美麗的小臉瞬間變的紅撲撲,雙眼迷離,極為好看。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其實,兩人的壓力都不小。
女帝頂着諸位大臣的壓力,而林子凡,卻也頂着,決不能讓女帝失望的壓力……
孰輕孰重,不好說,但沒有誰可以談得上輕鬆。
……
「咦?」
豎日清晨,雍和街,早期解手的『各國友人』發現了一些變化,驚咦之聲,不絕於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