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超人不是不義聯盟的超人,而是指蝙蝠俠大戰蝙蝠俠中布魯斯夢裏的超人,也就是死了老婆的超人;而關於蝙蝠俠目前想要成為人們的希望這個願望,有點中二,其實我只是想讓蝙蝠俠在沒有超人的世界裏更像個英雄,成為例如海扁王,歐呂麥特那樣的,只要他出現,人們心中就會有希望的存在,d宇宙的超人就是這樣的存在,但因為超人太強了,黑化就會變成絕望的象徵了。)
507的存在感持續性的降低,眼看就要降低到連男配都不如的程度,甚至可能比不上一個路人程度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了!
正當他打算主動出擊再找一次布魯斯韋恩談生意的時候,布魯斯韋恩的管家卻給他打了個電話。
「尊敬的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接受我們少爺的邀請,到餐廳商談一些事情呢?」
「額」507愣了好半天,直到sp-035推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好。」
「您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有的。」
「那就今天晚上7點吧,我們預定好了座位,您只需要對服務員說是找布魯斯韋恩的就行了。」
「餐廳啊。」
一掛斷電話,sp-993就重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餐廳,韋恩集團分公司旗下產業之一,人均消費在四位數以上的高檔餐廳,目前我知道的是那家餐廳的經理有偷稅漏稅的嫌疑,需要用賬單勒索他嗎?」
「不!」507對着手機說道:「我只是去吃個飯,商談一點事情,說不定是生意來了,你別給我搗亂。」
「好吧。」
既然對方是哥譚市的首富,外加商談生意,507自然不能怠慢,他換上了身乾淨的正裝,就出發了。
什麼?穿着拖鞋和睡衣就去?開什麼玩笑,那樣感覺挺爽,可一點都不尊重對方。
不過507最正式的打扮,也只有那身黑色燕尾服了,還不是名牌。
叫個出租車,507在十分鐘內就到達了那家餐廳,下了車的507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家餐廳。
好吧,屬於打死他都不捨得花錢去吃飯的類型。
在服務員的引導下,507找到了布魯斯,本以為是個包間什麼的,結果只是普通的靠窗位置,布魯斯正在享用牛排。
507坐在了他的對面,布魯斯抬頭看了他一眼,將餐刀和餐叉放下了。
「你來的比我想的要早,吃過了嗎?」
「沒有。」
「要在這裏吃嗎?」
「等會再說吧。」連續的客套話讓507搖頭,他直接說道:「您找我,不是只是為了請我吃頓飯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
布魯斯揮手示意旁邊的服務員把剩下的牛排端走,然後擺正臉色道:「你叫什麼?」
「507,我是名sp推銷員。」
「507?」布魯斯很疑惑,這不是名字,只是個編號,但是他也明白一些工作需要特別的稱呼,這可能只是個隱瞞。
「好,507先生。」
「叫我507就好。」先生這種稱呼,讓507渾身不自在。
「那麼,507,我想知道,什麼是sp?不,算了」布魯斯也直接進入主題道:「是你賣給阿爾弗雷德那個名為sp-073的商品嗎?」
「額我不清楚。」
講真的,sp-073是怎麼賣出去的507也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了訂單消息,然後阿爾弗雷德又給自己回了電話。
不過,sp推銷員的工作有時候就是這樣,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完成了工作,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當時因為sp-343的原因,正在打車回公寓,應該是我家裏的那三個sp當中有一個看你被揍的太慘了。」
察覺到布魯斯的臉色一變,507趕緊改口道:「抱歉應該看你是出於劣勢,所以故意用我的手機給阿爾弗雷德打了個電話吧。」
「這救人的鍋我不背!」sp-993在507的口袋裏大喊道:「是sp-035乾的!」
「那是什麼聲音?」
「是sp-993小丑巴伯。」507掏出手機,然後把手機屏幕對着桌面放下。「我猜你也是想繼續購買sp商品對吧。」
「對。」布魯斯點頭道:「不過這個sp-993的特別作用是?」
「一個執着於教壞小孩子的不良犯罪類節目,年齡大的人看到後會昏迷,順帶一提,他很了解各種漏洞。」
「真的?」布魯斯表面表現出驚訝,其實心裏已經信了一半了。
「收起你的傲慢,布魯斯。」小丑巴伯有些惱怒地說道:「我甚至可以把你的蝙蝠洞偷上三遍,而你的警報都不會響一下。」
「閉嘴,sp-993,你忘了虛擬干涉槍了嗎?你要是把生意搞黃了,我非得把你射成馬蜂窩!」
sp-993立刻閉嘴了,出風頭和小命比起來還是小命重要點。
「真是個有個性的sp呢。」布魯斯倒是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說道:「不如你告訴我蝙蝠洞有哪些漏洞,我進行修改,這樣更好。」
「別夸它了。」507提醒道:「它會蹬鼻子上臉的。」
「好了,閒聊到此結束。」布魯斯再次正色道:「我需要你和其他人所有的交易記錄,可以給我嗎?」
「不行。」
507慢慢搖頭拒絕道:「為了保證客戶私隱,交易記錄是不能隨意透露的。」
「」
第一個要求就被拒絕,這是布魯斯沒想到的,但是也無關緊要。
「我需要一些能夠幫助我的sp商品,你可以賣給我嗎?」
「當然可以。」507笑着,並習慣性從手提箱裏拿出了sp官方銷售目錄,放在桌上說道:「sp推銷員不會拒絕任何交易,你可以仔細看看,需要些什麼?」
「這麼厚?」
sp官方銷售目錄也不厚,但也有一個筆記本的厚度了,布魯斯很驚訝,可是他看到第一頁的時候,更加不淡定了。
那密密麻麻的編號足以讓密集恐懼症患者昏死過去。
「你們有三千多個商品?」
「這是刪減過的,以前更多。」
「嘖。」布魯斯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還是被這個數字嚇到了。「這夠我看上一天的。」
「您的時間不多嗎?」507補充道:「時間不多的話,過幾天再交易也可以的。」
「時間確實不多。」蝙蝠俠扭頭看了眼窗外,哥譚市的夜景也算不錯,只是在繁華的城市背後,隱藏着很多人不知道的黑暗。「有些人在等着我,本來我不想讓他們等太久的,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那一夜,蝙蝠俠又失職了,但也是那一夜,哥譚市多出了很多新的守護者。
不,他們守護的不只是哥譚市,他們守護的是人類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