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祖地,會議大廳內。
陳天佑與大長老幾人撕破臉皮,四長老直接摔碎了桌子上的茶杯。
這是早已約定好的暗號,守候隱蔽在會議室外的數十名玄武衛隊成員聽到動靜後,立即破門沖了進來,將大長老幾人團團包圍。
一時間,會議室內,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陳天佑,老四,你們難道想要造反嗎?」
三長老見狀,心中大怒,他拍案而起,看着四長老和陳天佑兩人,大聲呵斥。
「你說是造反,那就是造反吧。」
陳天佑見局勢已經被他掌控,心中頓時底氣十足,他不屑地看了三長老一眼,冷笑不已。
「原本只要你們願意支持我,並且奉我為主,我是不願意使用這種手段的。」
陳天佑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大長老三人。
「可惜,你們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天佑說着,眼中閃過陰毒之色,他咬着牙齒,語氣森然地說道。
「給你們一個機會,把各自的令牌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陳天佑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獠牙,他不懷好意地看着大長老三人,一拍桌子,冷聲威脅道。
陳家祖地的四大衛隊,每一支衛隊都有屬於各自的一枚令牌,分別是青龍令,朱雀令,白虎令,玄武令。
這四枚令牌,就像是古代軍隊的虎符,象徵着軍隊中最高的權力,能夠調兵遣將,號令百萬雄兵。
見令如見人!
只要得到這四枚令牌,就能調動陳家祖地四支衛隊的成員。
「陳天佑,你這挨千刀的傢伙,不要在這裏做白日夢了。」
「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把令牌交給你這種良心被狗吃了的混蛋。」
三長老是脾氣火爆的人,他最沉不住氣,立即扯開了嗓子怒罵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境地了。」
陳天佑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冷哼一聲,語氣森然道。
隨着陳天佑話音落下,兩名玄武衛成員上前,抓住三長老的身體,拳腳像是雨點般,落了上去。
三長老自身實力也是不弱,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得了他的身,但就在他準備還手之時,突然感覺到全身虛弱無力,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
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人見三長老被打,正想要出手幫忙,卻也發現了不對勁,他們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無法站起身來。
「軟筋化骨散,茶水有毒!」
大長老臉色頓時一變,他驟然看向桌子上擺放着的茶杯,失聲喊道。
「卑鄙,無恥!」
二長老臉色難看至極,他看向陳天佑和四長老兩人,恨得咬牙切齒。
「混蛋,有種你就把老子打死,否則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三長老被毆打,一聲痛呼也沒有發出,他雙眼瞪着陳天佑,恨恨道。
「停手。」
陳天佑大手一揮,讓兩名玄武衛成員,停止了對三長老的毆打。
「三長老,你不愧是陳家有名的硬漢,在下佩服。」
陳天佑漫不經心地走到三長老面前,抬手捏住了三長老的下巴。
「但是,我倒要看看,你的嘴究竟有多嚴實!」
說完,陳天佑一拳打在了三長老的小腹上,臉色猙獰。
三長老悶哼一聲,疼得全身都劇烈地抽搐起來,但他卻一言不發。
「你們繼續打,打到他肯把令牌交出來為止。」
陳天佑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臂,對站在一旁的兩名玄武衛成員,吩咐道。
「是,主上。」
兩名玄武衛成員得令,立即上前架起三長老,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大長老,二長老,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你們不想落得和三長老一個樣場的話,就乖乖地把令牌交出來,這樣還能少吃點苦頭。」
隨後,陳天佑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人,好言相勸道。
「祖訓有言,陳家死士被敵人俘虜之時,就是報效家族之刻,你想讓我們交出令牌,無異於白日做夢。」
大長老臉色嚴肅,怒視着陳天佑和四長老兩人,正氣凜然地說道。
或許是意識到大長老想要做什麼,站在一旁的四長老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右手握住大長老的下巴,防止大長老咬舌自盡。
其他玄武衛隊的成員,也是如法炮製,使得二長老和三長老兩人,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大長老,你們以為咬舌自盡,讓我找不到令牌,我就不能掌控陳家祖地的力量了嗎?」
陳天佑卻是大笑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長老聞言,臉色一變,不禁下意識地反問道。
「哼,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整整五年時間,即便你們不交出令牌,我也有辦法讓所有的陳家死士,聽我號令。」
陳天佑冷哼一聲,沉聲說道。
陳天佑的話,讓大長老沉默了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有可能是陳天佑在騙他也說不定。
此時,三長老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他被丟在地上,昏迷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二長老,把令牌交出來吧,這樣也能少吃點皮肉之苦。」
陳天佑看向二長老,冷聲威脅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二長老聞言,怒目圓睜,他看着陳天佑,沒有絲毫服軟。
「死鴨子嘴硬,給我打。」
陳天佑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他陰沉着一張臉,喝令道。
很快,二長老也被打昏了過去,但二長老到失去意識,都沒有開口。
「大長老,你呢?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雖然陳天佑對大長老不報任何希望,但他還是開口問道。
「有,我當然有話要和你說。」
出乎意料的,大長老似乎有服軟的趨勢。
陳天佑聞言,心中頓時一喜,連忙看向大長老。
「你過來,藏令牌的地方很隱蔽,那裏是陳家祖地的機密,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比較好。」
大長老笑道。
陳天佑心中警惕,但經不住想要知道令牌下落的誘惑,他想了一下,還是將耳朵湊到了大長老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