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南京祥雲公司的灰船到港的日子,這次灰船的到來比起上次試運行的意義還要重要,因為這次是要攜帶羅林去南京簽訂長期購銷合同。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楊巧兒早就作好了接待江婷的準備工作,只不過還是有些新鮮食品以及水果等還沒有購買,因為怕購買得過早會擔心變質,失去了鮮美可口的味道,因此只能是臨時購買為好。
對於這些一點一滴的小事兒,楊巧兒全都要考慮十分的周到,要不然她的心裏就覺得不踏實,老是擔心怠慢了江婷。
如今的楊巧兒由於有了身孕的緣故,行動起來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必須得小心翼翼的。因此,對於那些外出採買的活兒,她也就無法親自去行動了,眼下她也只好委託公公去幫忙辦理。
楊巧兒一大早就起了床,也就急忙微笑着對公公說道「爸,您現在就趕快去一趟菜市場場吧,儘量多買些新鮮食品以及水果之類的食品回來,免得江婷來了之後又感到措手不及。特別是新鮮石榴可要多買些回來,因為那可是江婷最愛吃的。還有芒果也要帶些回來,江婷就是喜歡那樣的味道兒。」
說句實在話,只要是楊巧兒開口提出的建議,羅繼宗可是心甘情願的樂意接受幫忙料理,也是打心眼裏願意支持楊巧兒的。
只不過,羅繼宗只要一想起今天是去給江婷準備食品的時候,當下他的那顆心也就感到不平衡了。
羅繼宗只所以要這樣想,其主要原因是打心眼裏恨死了那個城裏的小女人,不該老是那麼纏着林子不放,因為那樣可是直接損害了楊巧兒和林子的婚姻關係,到時候要是楊巧兒想提前進林子家的門可是有難處了。
想到這裏,羅繼宗還真的是不想讓那個小女人再次住進他的家,因為只有這樣楊巧兒或許還有機會接近林子。為了這件煩心事兒,羅林還真的是急得上火,老是擔心那個小女人的到來會直接影響到楊巧兒婚姻大事。
羅繼宗昨天就和楊巧兒辯論過了,勸說楊巧兒這次千萬別把那個小女人再次弄到家裏來,那樣家裏也就可以討得個清靜。無奈楊巧兒偏偏不聽話,而且是態度非常的堅決,是非要繼續伺候那個小女人不可,像這樣的事實在是感到太氣人了。
儘管如此,羅繼宗還是不想違背楊巧兒的意思,要不然他這個家也就失去了和諧,也失去了繼續相處的真正意義。
羅繼宗實在是沒辦法也只好依了楊巧兒,畢竟還是要以這個家的大局為重,因為他們這個家是再也不能失去楊巧兒的存在了。
因此,羅繼宗今天早上也就懶得起早,縱然是起床了卻又是這事那事的,老是在那裏磨磨唧唧,結果還是讓楊巧兒又來催促他了。
聽了楊巧兒的言語之後,羅繼宗仍然是不慌不忙的,而且是帶着抱怨的語氣開口說道「巧兒呀,你這樣盡心盡力地去伺候那個小女人,你這麼做是既得不到好處又要勞神勞力的,你這麼做又是何苦呢?」
「爸,您就別怨恨了,畢竟人家是為咱們送福來的,是幫助咱們致富的,這個道理您的心裏應該明白着吧!眼下,咱們縱然是吃上一點苦伺候一下江婷,那也是咱們應該做的事呀,又何必要抱怨了呢?」楊巧兒仍然是心平氣和地安慰着說道。
「那個小女人上次來咱們家的時候,我已經是感到忍無可忍了,這一次你又要把那個小女人攬到家裏來,你這樣的做法的確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羅繼宗仍然是感到很憋屈,當下也就繼續埋怨道。
「這有啥不可思議的呢?爸,我這不是要替林子哥分憂嗎?再說,江婷也是個很不錯的女孩,而且是既開朗又活潑可愛的,的確是個很誠實的女孩,我是打心眼裏喜歡她。」楊巧兒也就如實地繼續作出解釋道。
羅繼宗聽了楊巧兒的言語二頓時心裏也就更加着急了,沒想到楊巧兒的思想竟然是這麼的單純,如今面對這麼個可惡的情敵,仍然還能夠說出這樣的窩囊話來,像這樣的懦弱行為的確是讓他感到挺悲哀的。
面對楊巧兒的說法,羅繼宗可是氣得直搖頭,當下也就憤憤不平地反駁着說道「巧兒呀,我看你也太天真了吧,你憑啥就那麼相信那個小女人的為人了呢?如今,那個小女人已經是搶走了林子,你倒好反而還要說她是好人。仔細尋思起來,你這樣的做法還真的是要給那個小女人讓道兒了。」
「爸,您也就別太小看人家了。您可要知道,人家可是大學生,是個文明人,又是個大家閨秀,那文化品德都高尚着呢!依我看江婷並不是個壞人,更不是個城裏的地痞流氓。再說,江婷喜歡林子哥那也是她的自由,也是一件大好事,最起碼江婷能夠對林子哥的事業有着很大的幫助,因此咱們也就沒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了。爸,您說這樣的道理對嗎?」楊巧兒為了顧全大局,要讓江婷是住得安心,吃得放心,當下也就輕描淡寫地安慰着公公說道。
「巧兒呀,你說那個小女人的品德高,又是什麼文明人,那簡直就是一句笑話,上次那個小女人來黃顙口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她幾乎是天天圍着林子轉,而且是今天上山明天下湖的,難道他們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就真的是那麼清白嗎?」羅繼宗仍然是感到很生氣地說道。
「爸,您所說的我都看到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江婷可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處事為人都是有口無心的,是決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
「好了,你也別解釋了,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讓那個小女人踏進咱們家半步呢!巧兒,你既然作出了決定,那我也就無話可說了,只是心眼裏仍然是感到不服氣。」羅繼宗可是無可奈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