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帝後26:容歷,把衣服脫了

    她脫口而出:「浴室,我選浴室!」

    「哦,」他語氣耐人尋味得緊,「原來染染喜歡浴室。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是——」

    她急於否認,可手才剛一拿開,他就親上去了,溫熱的舌尖纏上來:「乖寶,閉上眼睛。」

    這個人……

    真的太壞了!

    紀菱染閉上了眼睛。

    到底顧及了幾分,霍常尋沒有太過火,接了個規規矩矩的吻,手都沒亂動一下,紀菱染就沒那麼高道行了,羞得連換氣都不會。

    手機響,霍常尋看了一眼:「我出去接個電話。」房間裏溫度有些低,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紀菱染腿上,「你乖一點,不准喝酒。」

    她暈暈乎乎地點了頭。

    霍常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出去。

    剛巧,容歷到了。

    「容小六!」

    陸啟東有點喝高了,站在椅子上吆喝起來:「你遲到了一個半小時了,罰酒罰酒!」

    容歷牽着蕭荊禾進去,倒了三杯酒,慢條斯理地喝了。

    陸大壽星公還不消停:「還有禮物,我的禮物呢?」

    容歷攬着女朋友入座,抬了抬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是和我絕交了嗎?還要送禮?」

    「……」

    有種!

    陸啟東一臉惆悵:「我的青春餵了狗了啊!」感嘆完,他拿了個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樂,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容歷笑罵了句,扔了張支票在桌上:「別嚎了,耳朵疼。」

    陸啟東撿起來,看了一眼金額:「是,爸爸!」

    蕭荊禾:「……」

    容歷給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這樣。」

    陸啟東打小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這會兒她已經有些餓了,嘗了一口,味道不錯,舀了一勺餵給容歷:「你呢?」

    「嗯?」

    他嘗了嘗,嗯,太甜。

    「你喝醉了會耍酒瘋嗎?」她還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

    陸啟東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去,順嘴就回了:「容歷喝醉了就哭,哭着喊鶯——」

    容歷沉了沉聲:「陸啟東,」

    陸啟東眼皮一抖。

    「你有完沒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誇張,是容歷打小就有種帝王氣,他小時候連他爺爺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歷。

    真的,容歷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時候,都很攻氣。

    他撓撓頭,裝模作樣:「誒?蛋糕怎麼還沒送來?」說着就溜了。

    真他媽險,差點禍從口出。

    陸啟東出了包廂,深呼了口氣,抬頭就看見霍常尋……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過去,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渣。

    霍常尋那個前任陸啟東就見過幾次,只知道是個小明星,長相嘛,很妖艷賤貨,霍常尋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淚眼裏全是對霍常尋的不舍與迷戀:「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霍常尋沒什麼耐心,一直在看手錶:「沒有。」

    小美人眼淚都滾下來了:「那是為什麼?」

    「膩了。」

    陸啟東:渣男!二十四k純渣!

    「你,」小美人梨花帶雨,情深脈脈地凝望,幾度哽咽,「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

    陸啟東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尋雖然渣吧,但他還是個人,他從來不騙女人,說跟你玩就玩,絕對純玩,絕對不走心,一舉一動他都會告訴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們,還願意跟他玩,結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個都不鬧,更見鬼的是,沒一個說霍常尋壞話的,還都對他余情未了,維護的不行。

    陸啟東印象很深刻,有次晚會,幾個孫子在背後編排霍常尋,然後就被他以前的兩個女伴合力用酒潑回去了。

    你說見鬼不見鬼?

    霍常尋的回答是:「乖一點,你開個價,我們好聚好散。」

    乖一點……

    他也總是這樣哄她。

    紀菱染幾乎落荒而逃,將迎面走來的侍應撞了個滿懷,一托盤的酒全部潑在了她腳上。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紀菱染沒有管腳下的狼藉,大步地離開。

    隔得不遠,霍常尋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顧不上別人,跑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語氣帶着不確定的小心翼翼:「你聽到了?」

    她點頭:「嗯。」

    都聽到了,雖然她不知道來龍去脈,可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霍常尋怔了片刻,還是頭一回這樣慌亂,一點底氣都沒有,竟結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斷了。」

    是女伴,連女朋友都稱不上。

    「我知道了。」她沒說什麼,抿着的唇有點發白。

    她是個悶不吭聲的性子,又倔。

    霍常尋拿她沒辦法,說不得重話,只能說軟話:「你別生氣,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後不會了。」他好聲好氣地哄人,「別生氣,嗯?」

    紀菱染沒作聲。

    因為她不知道她有沒有資格生氣,也不知道心口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是不是生氣。

    本來怕她生氣,可她真不吵不鬧了,霍常尋又覺得心頭髮堵:「我以前的事,你一點都不介意?」

    她居然鬧都不鬧一下。

    紀菱染看着他,秀氣的眉越擰越緊。

    她拿了他的錢,還可以介意嗎?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包養的關係里,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也沒有告訴過她,她以後的結局是不是會和那個女孩一樣,三個月期滿,一張支票,好聚好散。

    她只知道,他喜歡乖巧的女人。

    她就回答:「我不介意。」

    霍常尋被氣笑了:「紀菱染,你還真他媽是顆捂不熱的石頭。」

    她一句都不回嘴,本來就不會罵人,更沒辦法罵他,她欠他的四十萬才攢了七千多。

    他耐心沒了:「說話。」

    陸啟東見勢不妙,趕緊過去:「多大點事兒,怎麼還吵上了?」

    那個女孩子也過來了,還在哭。

    紀菱染見不得她哭,很不好受,推開了霍常尋的手,先回了包廂。她一走,霍常尋整個臉都黑了。

    陸啟東推了他一把:「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哄你祖宗。」

    霍常尋雙手插兜,沒動:「你見過我哄女人。」

    「見過。」

    陸啟東張嘴就來,妥妥的戲霸,學着霍常尋剛才哄人的語氣:「你別生氣,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後不會了,別生氣,嗯?」

    女孩聽了,哭得更狠了。

    霍常尋從來不哄人的,都是別人哄着他。

    他舔了舔牙:「老子再哄她,我就是你孫子。」他把人當祖宗供,可她居然醋都不吃一口,憑什麼還要他去哄。

    不到五分鐘——

    霍常尋把嘴裏叼着的煙放下,喝了一整杯烈酒,抽了兩張紙,蹲下給紀菱染擦腳踝:「行了,別跟我鬧了。」他扯了條毛毯蓋她腳上,又拿了一杯酒,「我給你買古箏行不行?你不是喜歡嗎?我給你買十把。」

    她抿了抿唇。

    「你別喝酒。」她說,「也別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霍常尋把酒杯放下,捻滅了煙:「好,都聽你的。」

    剛才說誰的,再哄就是孫子?

    陸啟東:真香啊,孫子!

    生日宴已經過半,林鶯沉才過來,正好被從洗手間回來的齊叢遇上:「你怎麼現在才來?」

    齊叢是齊小三的妹妹,和林鶯沉是同學,兩人素來交好,無話不談。

    林鶯沉手裏拎了個袋子:「有點事。」

    「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齊叢拉着她進去。

    她搖頭,把手裏的紙袋子遞給齊叢:「我就不進去了,你幫我把禮物給東子。」

    「怎麼了?」

    她沒說。

    齊叢也猜到一點了,試探性地問:「是不是容歷他?」

    容歷其實跟大院裏的二代三代聚得不多,關係也不親不疏,若不是霍常尋和陸啟東組局,他一般不露面,可最近,似乎只要是霍常尋和陸啟東邀人,都沒有叫過林鶯沉。

    她苦笑:「他不太想見我。」

    就是說,是容歷的意思。

    齊叢為好友抱不平了:「他怎麼這樣,怎麼說大家都這麼多年朋友,至於為了個女人弄得這麼難看嗎?」

    林鶯沉失笑,有些無奈。

    齊叢跟容歷不是很熟絡,但容歷的名字一直被大院裏的長輩掛在嘴邊,她哥那伙人也是,最上再怎麼說人家老古董,實際上還是要貼過去。

    齊叢從齊小三那裏聽了不少容歷的事情:「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我聽我哥說,容歷都在身上紋了你的名字——」

    沒等她說完,林鶯沉打斷了她:「這件事不可以亂說。」

    齊叢努努嘴,沒再說了。

    林鶯沉把袋子給她:「你幫我給壽星公,我還有事,先走了。」交代完,她轉身,看見了蕭荊禾。

    對方像沒看見她似的,目光掠過她。

    擦肩時,林鶯沉突然開了口:「帝後那個劇本是容歷年少時的作品。」她停頓了一下,「完稿之後,他看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

    蕭荊禾停了腳。

    林鶯沉側首看她:「這些他有沒有告訴過你?」

    她斂眸,抿了一下唇。

    林鶯沉篤定了:「看你的表情應該沒有。」她笑了,又收了笑,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里藏着不易察覺的嘲諷,「你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他。」

    蕭荊禾吹了一下遮住了眼的劉海,轉過頭去:「你想說你很了解他?」

    林鶯沉不置可否。

    蕭荊禾手插在兜里,目光三分薄涼里盛了七分冷:「有什麼用,他還是不喜歡你。」

    她沒再說別的,推了門進包廂,喊了一聲容歷。

    容歷見她回來,起身去牽她的手。

    晚上十點,回到家,剛關上門,她站定不動了。

    容歷開玄關的燈,接着光看她的眼睛:「怎麼了?不開心?」她一路都沒怎麼說話。

    蕭荊禾往後退了一步,靠着鞋櫃,稍稍仰着下巴看他:「容歷,你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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