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做手術,進行保守治療的話,那只能是吃一藥物了。可這樣根本沒有多大作用。
鄭明當時因為這事也是猶豫了好一陣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他也想要通過手術來把病治好。可另一方面,他又怕手術中出現問題,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他當時才三十多歲,還很年輕,他可不想自己這一生就結束的手術台上了。
於是,鄭明是想來想去,決定還是採取保守治療,先回去吃一些藥物再說。雖然不能把病治好。可能夠緩解一下,已經是很好了。反正,他的病說嚴重也很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平時只要不是出力幹活,或者是劇烈活動的話,都沒有什麼問題。
好在鄭明當時的生意很不錯,已經是一個大老闆了。身價也是上千萬了。他也不缺錢,也不用會生計發愁。他也不須要干出力活。所以說,他的病也就這樣拖了下去。
這拖就是十幾年。這十幾年來,他的病雖然是沒有治好。可也沒有嚴重。只是有時候稍微活動劇烈一些,就會有上不來氣的現象。好在鄭明也知道自己的病情,他也非常注意自己的生活方式。
就這樣,鄭明這十幾年來,一直就這樣生活着,他對於自己的『心病』也是沒有辦法。他也在平時打聽了一些治了這種病的方法。也吃了不少中藥和西藥,可就是都沒有多大作用。
所以說,鄭明現在的生活,一切都是不錯的。只有他的身體讓他是有些心煩。俗話說,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鄭明雖然是有錢。可有錢也治不好他的病。
一個人最大的財富不是金錢,而是健康。這是我們常說的一句話。可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可能是感覺不到這一句話的份量。可是對於象鄭明這樣有一些比較嚴重疾病的人來說,這一句話就顯得是非常的有份量。」
任宏說了這些話後,就又看着劉飛說道:「小兄弟,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我想說的是,誰現在要是能夠把鄭明的病治好了,那就算是把他的所有的積蓄拿出來,他都願意。畢竟,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就憑鄭明的能力,他可能很快就把自己失去的錢賺回來。
可是他的病一直到現在,仍然是沒有那一個醫生敢說,用什麼保守的方法就能夠治好。很多醫生看了鄭明的病,都是說除了手術的方法外,沒有什麼別的方法能夠治好。
所以說,對於鄭明來說,現在哪一個醫生要是可以用保守的方法把他的病治好。那他肯定會把這個醫生當成是恩人的。」
任宏看着劉飛,說了一下自己對於鄭明這樣一個朋友,了解到的一些生活中的事情。
這些事情,當然是只有朋友之間才會知道的。一般人之間是不會說對方的家庭情況和身體情況的。
任宏現在說了這些話後,就又看着劉飛說道:「小兄弟,這就是我了解到的一些情況。你有什麼想法嗎!你現在要想接近鄭明,要想讓人家幫助你做生意。那你要是能夠給人家推薦一個醫生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那別說是跟他做生意了,就算是要分他一半家產,他都是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劉飛剛才一直在聽着任宏說的事情,他知道這個鄭明是有一個『心病』。要是自己能夠把他的『心病』治好的話,那他肯定可以重新當自己的客戶。
可要怎麼樣才能夠把鄭明的『心病』治好呢!這事,劉飛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他想,只要自己想做某一件事情。肯定是能夠做成功的。畢竟,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超人。既然他有超能力,那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當着任宏的面,劉飛也不會說自己有超能力的問題。他只是想了一下看着任宏說道:「任哥,謝謝你對我說的這些事情。這可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沒有想到,象鄭明這樣的大老闆,也有他用錢做不到的事情。」
「小兄弟說的是,錢並不是萬能。有錢雖然可以辦很多事情。可並不是說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辦成的。對於鄭明來說,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畢竟,他這樣的身體,他越是賺很多的錢,就越是感覺這些錢是沒有什麼用的。」任宏又看着劉飛說道。
「嗯,任哥說的是,我要想和鄭明合作做生意的話,看來就是要想辦法把他的『心病』給治好。要是這樣的話,那他肯定會願意跟我一起做生意的。」劉飛又看着任宏說道。
「當然,你要是能夠給他找到一個神醫,能夠把鄭明的『心病』治好。那他肯定會對你感激不盡的。到時候,別說是做生意了。他肯定會跟你結拜為兄弟的。」任宏又看着劉飛說道。
「好了,謝謝你任哥,你說的事情我都記着了。不過,你說的這個事情,對於我來說,也是太難了。想人家鄭明這樣的有錢人大老闆。人家人脈關係多廣,可還找不到什麼神醫把他的病治好。我又上哪裏去找什麼神醫。
不過,任哥給我說的這個事情,我也是會留心的。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人。我想,只要我努力的話,或許能夠找到這樣的神醫。」劉飛又看着任宏笑着說道。
任宏聽了劉飛的話,就也無奈地笑道:「小兄弟,你說的也有道理。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或許你能夠找到一個神醫,把鄭明的病治好呢!」
任宏說這話,其實只不過是安慰劉飛罷了。畢竟,他也很清楚。象鄭明這樣的有錢人,都拿他的病沒有辦法。那劉飛這樣一個小老闆,又怎麼可能找到什麼神醫,把鄭明的病治好。
劉飛知道任宏只不過是在安慰他罷了。不過,他相信自己肯定能夠把鄭明的病治好。不管怎麼說,他知道自己是一個超人。既然是超人,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只是當着任宏的面,劉飛當然是裝成一個普通的樣子。他看着任宏笑道:「任哥,你這是在安慰我呢!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你給我說了很多,對我來說很有用的信息。」
任宏聽了劉飛的話,他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吃着盤子裏面的菜餚。
劉飛暫時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陪着任宏又喝了幾杯酒,吃了幾口菜。對於劉飛來說,他並不是想要到這飯店來吃飯的,他當然就是想要了解一些關於這個鄭明的事情。
兩人吃過飯後,就又從飯店裏面出來了。劉飛先把任宏送到了幸福小區。
任宏還問劉飛,要不要跟他一起去見一見鄭明。他可以幫他引薦一下。雖然不能說服鄭明和劉飛做生意。但最起碼看在任宏的面子上,鄭明肯定會和劉飛成為普通的朋友。
可劉飛感覺,自己現在不能和鄭明見面。畢竟,他們並不是不認識。只是出現了一些生意上的合作矛盾。現在要是直接去見鄭明,那一切都包不住了。他現在請人家任宏吃飯的事情,就顯得是有些多餘了。也會讓人家任宏感覺有些生氣。畢竟,劉飛要是本來就認識鄭明的話,那他這樣問人家任宏,不就是在耍人家玩嗎!
所以說,劉飛現在當然是不能到人家鄭明家裏去了。更不能讓任宏知道自己和鄭明是什麼樣的關係。
於是,劉飛就看着任宏說道:「任哥,是這樣,我想到我今天還有點事情,我要回去一下。至於鄭明的事情,我改天來看他也不遲。反正,我這生意的事情,也不是非常着急的。只能是慢慢來就行了。」
任宏聽了劉飛的話,就也笑笑說:「好,那一切隨便了。」
劉飛沖任宏笑笑沒有再說什麼。而任宏是轉身進了幸福小區。劉飛看着任宏離開了,他又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今天這一趟出行,對於劉飛來說,也感覺是有些收穫。雖然他並沒有見到到鄭明這個人。可他了解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就是說,這個鄭明是一個有『心病』的人。只要自己能把他的『心病』治好。那他一定會感激自己的。
劉飛也知道,自己體內的這些真氣,可以說是非常神奇的。不但可以幫助自己增強體質,拿到很多塊奧運金牌。還可以幫助別人治病。就象之前,他幫助小浩的媽媽把她的病治好了一樣。
劉飛就想,象小浩的媽媽那樣嚴重的病,自己都能夠用體內的真氣把她治好。就更別說鄭明這樣的『心病』了。他敢肯定自己只要用體內的真氣,一定能夠把鄭明的病治好。
只是他給人治病的時候,一定要用普通的方法。你不能直接用真氣給人家治療。要是那樣的話,會讓人家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既然自己只是一個『凡人』。那就要按照普通的方法來給鄭明治病。
「我還是用針灸的方法吧!」劉飛想,既然上一次,他可以用針灸的方法把小浩媽媽的病治好。那他這一次,也可以用針灸的方法把鄭明的病給治好。
只是劉飛想,自己雖然可以有針灸的方法把鄭明的病治好。可自己要如何和人家相見呢!難道真的要直接就到人家家裏去。那樣的話,會不會有些太唐突了。
要是讓鄭明感覺自己是不懷好意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所以說,劉飛感覺自己還是要想一個辦法,讓自己按照正常人的方法來和鄭明相見。來人他治病。讓他感覺自己並不是有意要給他治病的。
所以說,劉飛現在想的事情,不是說要怎麼樣才能把鄭明的病治好。而是要想到一個辦法,讓自己可以合理地見到鄭明,然後以正常的醫生的身份給鄭明治病。
這可就有些為難了。畢竟,劉飛感覺自己現在不能直接去找鄭明的話,那要怎麼樣才能和鄭明以病人和醫生的關係相見呢!
這事一時間讓劉飛有些無奈了。對於劉飛來說,他感覺自己的超能力,也只是在具體的某一些事情上,他的超能力都是有用的。可對於一些人際關係方面的事情,他的超能力就又顯得有些無能為力了。
畢竟,這世上就是沒有什麼是萬能的真理。也沒有什麼萬能的超能力。不管是什麼樣的超能力,也是有它局限的地方。
不過,劉飛自信自己是一個聰明人。他感覺自己應該能夠想到一個方法。能夠和鄭明自然而然地相見。
於是,劉飛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他拿起茶几上面的煙,開始抽了起來。劉飛並不沒有多大的煙癮。可是當他遇到自己一時無法解決的問題時,他還是會用抽煙的方法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劉飛知道,當自己的心情能夠平靜下來的時候,他也就能夠想到好辦法來解決自己當前遇到的問題了。
就這樣,劉飛抽了兩根煙後,就感覺是靈機一動。他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把鄭明給引出來,讓他自己『自投羅網』。自己也不用到他的家裏面去找他。
想到了這個方法後,劉飛趕緊出了辦公室。然後下樓開車,離開了公司。他到了附近的一個文體商店裏面,買了一張大紅紙。然後又買了一根記號筆。
買好這些東西後,他就又開車回到了公里裏面。
劉飛把車停好,拿着自己買的這些東西,就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面。
回到辦公室後,他把這一張大紅紙平鋪到台階之上。然後又用記號筆,開始在上面寫了幾行字。
劉飛寫完之後,他自己先念了幾遍,感覺自己寫的還是很不錯的。這文筆水平也是蠻高的。於是,劉飛自己看着眼前自己的『傑作』也是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哈哈,這下可好了,我可以把鄭明這一條大魚給釣上來了。到時候,我就不信他不會主動來找我。」劉飛現在心裏那是非常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