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吃了早餐,來到教室。
看到許陽的時候,所有人都心情複雜,這貨竟然能夠吸電修煉,已經走在了大家的前面了啊。
別管他正不正經,至少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厲害一點點。
哪怕是金長安、谷景雷這樣的優秀生,都不是他的對手。
金長安被電了之後,只會動嘴皮子,不會動手,或許是因為打不過的緣故?
若說,金長安是君子,能嗶嗶儘量不動手,學生們都不太相信啊。
怎麼可能有,只嗶嗶不動手的人呢?
肯定是因為,打不過許陽,所以才不動手的吧?
今天沒有課程,辛輝來告訴學生們,在接下來的時間,將會進行封閉式培訓,因此在培訓前,給學生們假期,回家去一趟。
有部分學生,雖然在南城上大學,卻並非是南省的人,最遠的一個學生,來自西北。
當然,因為其在南城上學,因此歸屬與南城聞道院,而非西北的聞道院。
因此,學生們假期短的三天,長的一周。
一周後,必須返校,進入封閉式培訓。
陸續有學生離開聞道院回家去了,一個個都滿懷興奮,不管未來要承擔什麼責任,至少身在九五,便是特殊部門成員,有着一定的職權。
比找什麼工作,都更有前途,更值得炫耀。
尤其是,在靈氣復甦的時代,身份地位尤其不同。
許陽躺在宿舍床上,像一條鹹魚般在吸電,一邊啃着牛肉乾,甚至於為了上網收集怒氣值,把電線含在嘴裏,雙手拿着手機在操作……
找到了一條積攢怒氣值的最佳途徑,許陽整個人都輕鬆下來了,對於去電金長安,和報復一下江林,都顯得沒有多大興致了。
不管如何,這兩位也算是身邊的人,跟江林還算是朋友,雖然他以前諷刺過自己,但也氣回去了,沒有必要一直逮着不放。
明星太多,腦殘粉更是不少,噴起來怒氣值唰唰地往上漲。
許陽決定今天就窩在宿舍里,哪也不去了,一邊吸電增加炁源,一邊上網收集怒氣值,此刻他的身體,是充滿了電的,誰要是摸他一下,絕對會被電得夠嗆。
手機也不知道,是否由於變異了的緣故,越來越順暢了,各種卡頓都不存在了,電量都似乎不怎麼減少了,甚至於許陽懷疑,這手機都不怕火燒了。
余強來了一趟宿舍樓,發現幾乎所有學生都離開了,最後發現,只有許陽還在宿舍里。
看着他嘴裏含着一根電線,拿着手機在玩,心裏很羨慕,自己要是也可以吸電修煉,恐怕已經六星修為了,成為九五之一了吧?
天色黑了下來,宿舍樓里寂靜無聲,原本喧鬧的聲音,都已經不在了,學生們都暫時離開了聞道院。
許陽將電線從嘴裏拿下來,套上絕緣帽,扔在床角上,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三十分鐘了。
打開系統一看,怒氣值已經積攢到了八十萬。
距離一百萬,只差二十萬怒氣值而已,稍微努力一把,一百萬怒氣值不是夢。
許陽決定了,積攢到一百萬怒氣值再開寶箱,如此多的怒氣值,應該足夠開出一個大寶箱來了吧?
吸了一天的電,炁池之中的炁源,增長了不少,距離填滿炁池已經不遠了。
以現在的實力,即便遇上二星初級的修行者,都不用擔心了。
從宿舍里出來,發現除了一區之外,而去的宿舍樓都已經空了,所有學生都離開了聞道院,回家了。
孤零零地站在宿舍樓的走廊上,顯得有些孤獨。
孤獨對於許陽來說,已經習慣了。
從宿舍樓里下來,許陽在聞道院的車庫,找到自己的電瓶車,騎着電瓶車離開了聞道院,回租房。
以後,都會住在九五安排的住所里,收拾一下,把租房退了。
聞道院在市郊,距離許陽的租房有些遠。
大晚上的騎着電瓶車,在道路上行駛着,在經過一個烈士公園的時候,發現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地進入了公園裏面。
在路邊昏暗的燈光下,許陽發現,那兩道身影,穿着的似乎是日國的軍服。
一瞬間,腦海中便想起了,新聞上看到的報道。
莫非,自己遇上了jg日?
當即便將電瓶車,停在路邊一株綠化樹下,緊跟着兩道身影進入了公園。
張苟貴很崇拜島國,覺得日國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自己國家的一切,都是醜陋的。
因此,他加入了一個有着,共同心聲、共同感悟、共同意願的群,大家在一起,非常愉快,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今晚,跟群里的一個兄弟石仁閘,相約來烈士公園拍視頻,發到群里,抒發一下精神上的優越感。
來到雕塑前,張苟貴擺出一個造型,朝着雕塑吐了一口唾沫,石仁閘拿着手機在拍攝。
「兄弟們,你看我這個造型怎麼樣?是不是酷斃了?」
「再來一個,兄弟們,我皇軍當年的風采,是不是就是這麼吊?」
張苟貴擺着造型,臉上洋溢着笑容,對着鏡頭說着。
許陽跟着進來,看到張苟貴那侮辱性的造型,頓時怒火中燒,二話不說,衝上去,一腳便將其踹飛!
「哎呀!」
張苟貴慘叫一聲,摔了出去,頓時痛得嗷嗷叫了起來。
石仁閘只覺得人影一晃,張苟貴便被人踹飛了出去,頓時便是一驚。
緊接着,憤怒不已,將手機扔在草地上,擺出一個空手道造型。
「王八蛋,敢打人,我跟你沒完!」
怒氣值+999+999
「狗日的,大爺我教教你怎麼做人!」
許陽衝上去,直接抬手便是一巴掌。
他可是覺醒者,超越普通人的存在,一巴掌便將石仁閘拍翻在地。
石仁閘懵了,自己可是空手道黑帶啊!
「嗷,你竟然打人,你死定了,我要去告你!」
「告你麻痹,揍得就是你們兩個人渣!」
許陽憤怒不已,一把將張苟貴扯了過來,疊在石仁閘身上,揮手便是一頓揍。
揍完張苟貴,便將他石仁閘拉起來,疊在張苟貴的身上,又是一頓揍,如此反覆揍了好幾頓。
兩個人渣都是普通人,許陽固然痛恨二人,恨不得將兩個人渣殺了,但說到底,心裏仍舊有着底線,沒有見過血腥,下不了太狠的手。
並且,也擔心真把人殺了,會惹來麻煩,搞不好會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