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這才對嘛,我這裏有攝像頭記錄全部過程,今天我可沒強迫你,完全是你自願的。」秦武奸笑,王雅麗慢慢靠近,身上處子的幽香愈加濃烈,讓他心裏盪了又盪,怨恨之心淡了不少,心中的邪火快速升騰。
王雅麗一隻手掌撫摸上他的胸膛,臉上的神情更加嫵媚,殷紅的嘴唇還在微微舔動。秦武差點沒崩潰,只感到渾身熟燙,暢快得哼哼起來。不是沒經歷過女人,而是這種費盡周折得到的女人更刺激。
「好哥哥,閉上眼睛好嗎,你看得我不好意思。」王雅麗嬌聲請求,那模樣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好好,我已經閉上眼睛了,快舔啊,」秦武更加開心,大聲催促。眼睛聽話的閉上,很是享受。
王雅麗手掌撫摸的面積擴大,另一隻手從絲襪里抽出剪刀。
「臭**,我殺了你。」秦武怒火萬丈,跳起來對着王雅麗追打。王雅麗揮舞剪刀沒抵抗幾下,剪刀便被踢飛,秦武撲上來將她按在身下,手掌抓住她的頭髮猛打。
王雅麗幾下子就被秦武打暈過去……
秦武這時也痛得坐到地上,用毛巾擦拭小弟弟,一看心都冷了,明顯的少去一截,鮮血不停的往外冒,再也顧不得毆打王雅麗。對着樓下大叫:「老四快上來,我要見醫生,還有幫我找小弟弟……」
剛叫完人就上樓了,這速度還挺快。可惜他等來的不是老四,而是更大的噩夢。
梁用衝上樓見王雅麗暈倒在地板上,裙子被撕得粉碎只剩下內衣內褲,頭下有一攤血跡。當場就火了,衝到秦武面前對着他猛踹。
我操,你還想要小弟弟,老子直接給你踢回肚子裏。
一頓拳腳秦武咯一聲暈死過去,原本就一塌糊塗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
梁用這才泄完憤,脫下身上的襯衫包在王雅麗身上將她抱起,掐她人中喚醒她。還好她只是鼻子被打破流血,傷得不是很重。
「老師……」王雅麗睜開眼睛看到梁用,輕呼一聲激動過頭又暈了過去。
梁用連忙再次掐人中,同時輸一股真氣進入她體內。王雅麗這才第二次醒轉,望一眼梁用嚎啕大哭起來。
梁用安慰好久,才從她斷斷續續的陳述中了解事情的原有。氣得再次猛踢躺在地上裝死的秦武幾腳,將他踢醒。
「嗚嗚嗚……大哥……啊……梁用,求你別再打了,我認輸,快送我去醫院。讓血這麼一直流我死定了……」秦武被踢醒,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威風,哭喊着哀求。
「去醫院不急,我們先來談件事情。」梁用一點都不急,扶着王雅麗坐到沙發上,臉上帶着壞笑說。
王雅麗整理衣衫,連衣裙已經不能再穿,她將梁用的襯衫穿上,襯衫只能遮住屁股,下面的大腿還露在外面,她又將破碎的連衣裙橫着纏在腰上,這才算是遮住一片春光。
「嗚嗚嗚……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救命呀,」秦武慘叫。
「我們走後你還要對付王雅麗的家人嗎,」梁用問道,語氣中滿是玩味。既然已經跟他正面開戰,就要一次將他徹底踩死。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秦武抱住半截小弟弟哀求。感覺那裏已經不存在一樣。
「口說無憑,寫張悔過書吧,」梁用向王雅麗使眼色,讓她去找筆和紙。
秦武眼珠連轉,不時的向頭頂的天花板張望。梁用順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有一點紅光閃爍。起身過去從上面扯下一個高像素攝像頭。
「呵呵,你還知道錄像保留證據。正好,我也用用。」梁用嘲諷說,將攝像頭對準秦武殘破的身體。
王雅麗找來筆和紙,有梁用在場她鎮定多了,已經恢復靈動。
「嗚嗚嗚……你讓我寫什麼,」秦武可憐的問,攝像頭都被發現,他是徹底的絕望。
「就從你是怎麼逼迫王耀祖欺騙雅麗開始,將整個過程寫詳細。我提醒你要寫快點,不然等血流光死了,我可不管。」梁用壞笑着吩咐。
秦武不敢怠慢,連忙一手捂着小弟弟,一手在紙上疾書,寫得不合格的還要被梁用踢打要求重寫。整個悔過書寫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有手下上來查看,整座別墅內靜悄悄的,秦武知道今天是沒救了,只能老實的聽梁用吩咐,先送走這尊瘟神再說。
「這一段不行,你那髒東西怎麼會是雅麗剪的。重寫,說你自己玩sm自己不小心剪掉的。」梁用指着最後一段命令,王雅麗聽得臉蛋一紅,都不好意思看這邊。
又忙活了一刻鐘,梁用拿着厚厚一疊悔過書,讓秦武又是簽名又是按血手印的。這才滿意的準備走人。臨走前還將王雅麗那把帶血的剪刀擦了又擦,然後讓秦武捏着對準自己小弟弟,用攝像頭拍下來。
最後將存儲錄像資料的電腦硬盤整個取出來,同悔過書一起塞到膠袋中帶走,很客氣的跟秦武道別。
兩人下樓,那個老媽子還在慢騰騰的打掃。梁用伸手推她肩膀,然後指指樓上,老媽子反應過來,上樓去打掃。原來她是一個聾啞人。
出院門時,樓上傳來老媽子嘶啞的尖叫。老四正被吊在門後一顆大樹上,嘴巴里塞着東西。看到梁用眼睛裏滿是驚恐的神色,嗚嗚哀求。
估計他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梁用,第一次遇到梁用,見他一刀將狗頭砍斷嚇得半死,今天更慘直接被吊了半天,估計下次見到就得缺胳膊少腿了。這種凶人還是不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