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白雲京乖乖的走到齊小雅面前彎腰道歉。
齊小雅看他一眼厭惡的小聲說:「算了。」她心地善良,既然梁用已經逼迫白雲京道歉,她並沒有強求。
白雲京悻悻轉身就要走回白雲飛身後。梁用卻伸手將他攔住,手指夾着一張銀行金卡遞到他眼前說:「等等,這裏面的錢只會比一億多,密碼六個零。我說過會出錢給你治傷。」
白雲京聽得一喜,立即接過銀行卡。別看他家裏有錢,但真正到他手上的錢並不多,每月也就幾百上千萬的花銷。突然有一個億送上門,夠他花費一年了。收到銀行卡差點客氣的向梁用道謝。
「雲京回來。」白雲飛叫道,聲音不大卻是暗藏憤怒。這個白痴,人家明明是拿錢打你的臉,竟然還真的接了,跟要飯的一樣。白家的臉全被他丟光。
白雲京連忙走到白雲飛身後,低着頭既不敢看梁用,也不敢看白雲飛。
「哈哈哈,這不就解決了,小事一樁,梁兄何必鬧得這麼大。對了,華夏好像不准私人配槍。這位朋友是,」白雲飛忽然大聲笑起來,被梁用逼成這樣,他到現在竟然還能平靜的面對,果然是厚臉黑心的專家。但他說的話卻是陰險無比,好像是無意間提到費申科的槍一樣。卻是一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梁用這邊,光憑無證佩槍這一條罪名就能讓費申科去牢裏待很久。
其中有不少官場的人投來緊張的目光,肯定有不少人想要借着佩槍這事做文章,趁機向白雲飛獻殷勤。這事沒人追究可以輕鬆揭過就當誰也不知道,但真要有心追究起來,不但費申科麻煩,梁用都要跟着受牽連。白雲飛有可能就報了今晚受辱的仇恨。
「呵呵,我們隸屬於秘密部隊,身份不方便泄露,但是老費佩槍卻是有合法的身份,遇到暴徒時有開槍鎮壓的權力。老費給大家看看證件。」梁用淡然一笑,早就預料到你用這一招。
費申科從上衣口袋裏拿出軍官證,上面剛剛晉升的少校軍銜清晰可見。在白雲飛以及其他人眼前一晃,便牛逼叉叉的收進口袋。比上路攔車罰款的冒牌交警牛多了。
「啊。失敬失敬。梁兄原來是共和國的軍人。」白雲飛假裝驚訝的感嘆,心裏暗恨。陰謀失敗也不見氣餒。
「可以這麼說,但我大部分時間還是一個不幹活的閒人。」梁用淡然一笑,全身上下不到500元的行頭,這時在眾人面前也顯得高大氣派很多,人家這才是深藏不露,真正的酷斃啦。
「我那邊還有朋友,先告辭,有機會請梁兄喝酒。」白雲飛客氣的告辭,心裏巴不得梁用早死。
「行。」梁用跟着虛偽。
那邊潘破武沖蕭凌點點頭也是帶着手下離開。假面舞會還沒有結束,這場風波過後舞廳里又恢復了熱鬧紙醉燈迷的氣氛。這些人很健忘,轉眼就忘了剛才的衝突,他們又很記事,心裏牢牢記住京城裏又多了一個可以與白潘二公子對抗的青年俊傑梁用,以後千萬少惹。
舒緩的舞曲再次開始,白雲京和潘建業被各自兄弟訓斥一頓後,借着七彩燈光的陰影,灰溜溜的離開這裏。
葉天並沒有跟梁用交流,而是打聲招呼後就回到吧枱,跟那位剛勾搭上的美婦繼續調情。
此時還有一道目光剛從三樓的窗戶里離開。無暇的眼眸里透出感興趣的探究神色,轉身進了臥室,再出來時便換上一身翠綠長袖晚禮服,式樣有些保守,卻是在她完美無缺的身姿襯托下,讓人感覺原本就是這樣才是最美的。
微微皺起無暇的額頭,她將一個蝴蝶女王的面具戴在臉上,卻只遮住臉的上部,嘴巴和尖聳的瑤鼻露在外面,額頭也是一抹雪白,還有那雙如夢如幻的眼眸。手指挑着盈地長裙在鏡子前優雅的轉一圈,便向樓下走去。她看見梁用一個人去了舞廳側面的陽台。
梁用到陽台不是出來透氣,也不是很男人的找個空間抽支煙。而是要找地方方便,幾個丫頭打贏一仗心情特別好,便大吃食物還伸拳頭擼胳膊跟梁用划拳,誰輸了就喝啤酒,按說划拳是梁用的強項,可是十幾輪下來,把把都是他輸,輸了就是一大杯冰涼的啤酒。這酒勁對梁用倒是沒什麼影響,可是十幾杯足有好幾斤的酒水下肚,可就憋不住了,只能舉手投降去放鬆放鬆。
來到走廊看到一道門,梁用想當然的走了出來,走到陽台上才知道走錯了。正要轉身進去,這外面冰天雪地的冷風吹得涼颼颼的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