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余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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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笨!」藺采悠笑道:「記住以後武道方面一定要勤加練習,你的功力高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畫的符自然就更加有威力。還有別喊我前輩,我姓藺!」藺采悠看着手中的黃符,心中稱道:這年輕人雖然資質普通,但意志堅定。要不然這符就更沒威力了!
藺采悠接着問道:「你一直住在這裏嗎?」
「是!我家世世代代都守在這裏,沒有離開過此鎮!」馬九勝回答。
「那你知道這裏為什麼到晚上都不出門啊?」藺采悠問道。
「前……藺兄!」馬九勝頓了下才繼續說道:「可看到貼在鎮上的黃符?」
「是你畫的?」藺采悠問道。
「不是!」馬九勝回答:「是我姑母畫的!」
「你姑母?」
「嗯!」馬九勝說道「我姑母叫馬久真。住在鎮裏,是專門幫鎮上的驅邪!」
「這麼說。這鎮上有邪物?」藺采悠問道。
「鎮上沒有。鎮外有!」
「鎮外?」
馬九勝指着,祠堂的西北方說道:「廣業鎮外十幾里外有一個余家莊。我們馬家人之所以不離開此鎮,就是專門看守這余家莊內的妖邪危害本鎮百姓!」
「余家莊?」藺采悠道。
「嗯!」馬九勝說道:「是一個早就沒人住了的破莊子,聽祖上說。幾千年前,我們馬家來看守這裏時,那裏就沒有人住了!」
藺采悠想了想,對馬九勝說道:「帶我去看看!」
「現在?」
「沒錯就是現在!」
……
一處數千畝的莊子。出現在藺采悠和馬九勝面前。
感覺到馬九勝在見到這莊子之後的感覺後,藺采悠伸手一指,只見一層形似保護罩的東西立刻把馬九勝包裹住。
「多謝藺兄!」馬九勝連忙感激的說道。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時候不聽家裏的話,自己偷偷跑進過這莊子裏。後來就莫名其妙的生了場大病。自那開始,我就沒敢再來過!」
但是藺采悠卻一直盯這莊子沒有說話。
馬九勝又說道:「說來也奇怪!我們家看守這裏,幾千年了也沒見過有什麼妖邪出來害過人!這裏明明很普通,但我祖上卻非常害怕這裏,要我們一定要謹慎看守!」
「並非沒有什麼!」藺采悠突然開口說道:「而是你沒感覺到!」
「?」馬九勝望着藺采悠。
「嗯!」藺采悠道:「這個莊子存在的已經不止幾千年了!而是十幾萬年前就有了!」
「十幾萬年前就有了!「馬九勝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余家莊。大惑不解!
「莊子下面有一股很深的怨氣。雖然暫時不會出來」藺采悠繼續說道。
「不會出來?」馬九勝問道。
「嗯!有人在上面下了陣法!把怨氣封住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你感覺不到的原因!」藺采悠道:「若是沒了這陣法恐怕,此鎮就要遭殃了!」
「啊?」馬九勝一時驚駭失色!
「關於這裏的事,你還知道什麼?藺采悠問道。
馬九勝搖了搖頭。
「我們先回祠堂!」藺采悠帶着馬九勝一眨眼便回到了那間祠堂。
回去後,藺采悠什麼話也沒說便再次的跳到房樑上睡覺了。而馬九勝也不好在問什麼。便躺在祠堂的一個角落裏休息了。
余家莊?躺在房樑上的藺采悠雖然閉着眼,但腦海里。還在不斷的想着問題。五十年前的慘案?解家莊園?堆滿屍體的石室?還有那個似乎和惠俞師太有着很深聯繫的余千蘭?解承德的突然去世?余千蘭為什麼會傷心?所有的問題都已經出現,藺采悠感覺到這些看似沒有聯繫的事情,其中一定有着更深的問題。只是還差一條線索,一條把他們聯繫在一起的線索!
藺采悠再次的陷入了沉思。忍不住罵了句:這個老瞿,竟他媽的給老子出難題?又讓老子的腦細胞死了一大堆!等事情結束了,非得讓他給我死去的那些腦細胞陪葬不可。
在別人眼裏看似深不可測的藺采悠,其實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他沒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有的只是一顆喜歡嘗試的心,還有那善於思考的大腦而已。
第二天,早上。藺采悠一直等到馬九勝睡醒了,才跟他說道:「哎!帶我去見見你那位姑媽吧!」
「什麼?」
滿臉笑容的藺采悠,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
廣業鎮上最有名,就數馬久真和馬九勝姑侄二人了!馬家世代守護着廣業的安危。雖然功力不高,但單憑几千年的苦勞也被全鎮百姓非常的敬重。
馬久真就住在廣業鎮中心的一座還算豪華的的小樓里。而馬九勝不同於馬久真,一直獨自住在鎮外破舊的馬家祠堂中。對於馬九勝來說,馬久真這個姑母幾乎從來沒有管過他、對他很是冷落。
馬久真,三十多歲的年齡。從記事開始,就養成了每天給祖先上香的習慣。雖然表面表面上虔誠,但內心卻極為的自私,又極好面子。這也是為什麼馬九勝不受她待見的原因。一個自認聰明而且高傲的人,怎麼會帶着一個資質地下的侄子在身邊呢!哪怕是親人,只要影響到她,她什麼都可以不顧!
這天,手中的香燭剛點上。便感覺到門前出現了一個人。沒有回頭,一邊上香一邊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
剛說完,馬九勝便走進了屋內。朝着馬久真恭敬的一拜:「見過姑母!」
「來這裏有什麼事?」馬久真問道。
「侄兒是來……」馬九勝看着並不歡迎自己的姑母,說話便變的搪塞了。
這時,馬久真旁邊忽然又多出了一道聲音。「敕令?」
馬久真一眼看去,只見藺采悠正悠閒的看着屋內掛着一張大符自語着。馬久真大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出現的?我怎麼一點也沒察覺到?
「你是什麼人?」馬久真不帶好色的問道。
然而藺采悠仿佛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說話一樣,轉過頭問向馬九勝:「小勝啊!你們家祖上有沒有說是由誰了敕令啊?」
「我不知道!」馬九勝搖了搖頭說。
「那你呢?」藺采悠轉而又問向馬久真,看着馬久真拉長的臉,藺采悠依舊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