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買了,你還說他們好了。」
江瑤嘟着嘴,很是不滿的徐平的動作。
「打擾一下。」
三人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穿着西服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瓶紅酒。
符斐到底是經營酒館的,這個紅酒的檔次立刻就被他說出來了。
服務員聽着符斐的講解,禮貌的笑着:「先生真的行家,這就是我們這裏就名貴的酒。」
江瑤奇怪道:「可是我們並沒有點啊?」
服務員道:「是這樣的,這是各位旁邊那桌的客人點的,說是要送給小姐你的,還希望小姐賞臉。」
收到酒的江瑤第一時間不是去看是什麼人給她送的酒,而是悄悄的看起了徐平的表情。
看着這小妮子這般小心翼翼,徐平原本還有點芥蒂的心瞬間就沒有了,「既然是別人送給你的,那你就收下吧。」
徐平太看看着那名服務員,笑道:「順便你也留下吧。」
服務員還是剛剛那般禮貌的微笑,問道:「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我陪先生用餐嗎?可是明明先生已經有這樣的小姐了。」
徐平一隻手放到了桌下握住了江瑤的手,完全沒有去看她的臉色,繼續說道:「她自然是極好的,但是你留下也不錯。」
服務員把手裏的酒瓶放到了桌上,一手背到身後,以後放於胸前,就像行禮一般,說道:「先生,太貪心可不好啊。」
徐平沒有再做回到,靜靜的盯着她的臉看了起來。
江瑤有些生氣,她沒有想到徐平剛剛和她成親,徐平就當着她的臉調戲一個服務員,雖然這個服務員長的還不錯。
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卻發現那隻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就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江瑤沒有徐平這一下的意思,正想着了,就見那個服務員揮出了背到身後的手,只是她的手裏現在多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就像徐平殺去。
徐平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早已有所防備,在這個服務員出手的瞬間,就見他握在手裏夾面的筷子,就飛了出去。
從服務員的胸膛上扎進,從身後飛出。
徐平問道:「你現在倒是說說我還貪心嗎?」
江瑤和符斐瞬間反應過來,站了起來,符斐是站了起來,江瑤則是剛起來,就被徐平的手拉的從新坐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嘛?飯還沒有吃完了。」
符斐凝重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問道:「你是怎麼看破她的,我可是到她有了明顯的敵意前,是一點都沒有察覺的。」
徐平嘿嘿一笑,吐出了兩個字,「秘密。」
江瑤則是把他拉了起來,說道:「你還吃什麼啊,人家都殺上門來了。」
「我也想殺到他們門上,可惜的是實力不夠啊。」他笑了起來,目光轉向了符斐,說道:「我知道你換臉的本是,要離開不是難事,所以我們分開走,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我帶着她去你的小酒館找你去。」
符斐沉思了一下,徐平的實力自認是要比他強的,還有就是要在仙佛總還有忘塵山莊的封鎖下逃出去,他自己一人本有夠困難的了,又哪裏能再帶一個累贅,而徐平這邊帶着一個江瑤已是極大的負擔了,這樣他就有了決定,「那好,我們到時候再見。」
符斐很是乾脆,已有決定自然就要行動,說完後就頭也不會的走了。
徐平看着符斐,直到對方的身影完全在他的眼前消失。
這才拉着江瑤重新坐了下來,問道:「你說我們能從這裏跑出去嗎?」
江瑤拉着椅子往徐平這邊挪了挪,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怕。」
徐平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再說什麼。
大堂里出了人命,血都噴出來那麼多,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過來問問是怎麼回事,而原本餐廳里的人一轉眼就跑了個精光,出了那個送酒的男子。
先前是徐平握着江瑤的手,現在卻反了過來。
徐平拍了拍江瑤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江瑤叮囑了一句「小心」,這才鬆開了徐平的手,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們不遠處,剛剛站起來的男子。
徐平也站了起來,拿起了剛剛對方送過來的酒,「這麼好的酒,你怎麼不留下來自己喝呢?浪費了怪可惜的。」
男人還沒有說話,江瑤就不滿的插話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欣賞不了這個瓶酒嗎?」
徐平無奈的看着一眼江瑤,他忽然感覺江瑤還想從成親之後變的比以前更容易害羞,更在乎他的態度了。
原本只有說話身的餐廳多了一道敲酒瓶的聲音,徐平的臉上掛着一股意味難明的笑容,把酒瓶放到了江瑤的面前,說道:「老婆,你真的想喝嗎?」
一聲老婆,這個稱呼江瑤還是沒有習慣的,現在聽到徐平忽然這樣叫她,還是有些害羞的。
看着這瓶昂貴的紅酒,在加上徐平臉上那奇怪的笑容,她忽然明白過來,「你是說這酒里有東西?」
「可是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明明他們都安排了人刺殺了。」
徐平看着走了兩步的男人,也向前走了兩步,嘴上給江瑤解釋道:「這個刺客估計是後手,可惜的是這個後手先被我察覺了,不得已才動手的。」
江瑤這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
「你很厲害。」一直沒出聲的男人,忽然開口道。
徐平笑了笑,沒有搭腔。
江瑤看着那人沒有一絲前兆的突然出手,不由自主的朝着徐平喊道:「小心。」
這人猛的朝徐平沖了過來,原本空着的手突然出現了兩根長刺。
長刺在徐平的眼睛裏快速放大,一旁的江瑤猛地站了起來,她看着對男人攻擊無動於衷的徐平,很是擔心,但她沒有衝過去救徐平,因為……她相信徐平,相信他不會托大的。
就在兩根長刺要扎入徐平的眼睛中時,徐平忽然一動,腳下一滑,仰起了頭,兩根刺就像是貼着他的臉飛過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