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女人的,永遠是女人自己。
就如剛剛,趙怡與一笑拿親戚開玩笑一般。那就是預言呀。
先是一笑預言着趙怡的親戚來了。而後趙怡也沒有否認,而是拿此與一笑開起了玩笑。
她真的很了解自己的身體,關於她的親戚的問題,現在已經不用多廢話了。
來了。
一笑不知道自己的烏鴉嘴怎麼會這麼靈,原本就是說說而已,卻沒有想到,一語中的,趙怡的親戚真的來了。
而且,這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
趙怡穿着裙子。是的,就是裙子。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一抹鮮紅已經抹到了樹林下的長椅之上。
趙怡痛苦的皺着眉頭,不想讓一笑看到她的窘況。奈何一切都已經發生,改變不了什麼。
「你親戚叫曹操嗎。說到就到。」一笑向四周張望了兩下,確信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時,才鬆了一口氣。
不怪他提心弔膽,實在是情況太過妖異,容易引起他人的誤會。並且,趙怡是瑜伽女神,是個公眾人物,沒看自己的私人會所『笑忘生』就是她代言的嘛。
若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形象大損。這可就得不償失了呀。
「我的親戚叫大姨媽。」趙怡白了一笑一眼,痛苦的**着,捂着小腹的手更加的用力。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將趙怡打的措手不及。
不符合周期的規律,所以什麼都未來得及準備。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一笑無語了,都這樣子了,這丫的嘴巴還是那麼惡毒呀,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
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趙怡包裹住,,擋住了裙子上的那抹鮮紅。而後拿出口袋裏的紙巾,遞給趙怡「擦擦。」
趙怡點頭,往旁邊挪了挪,而後將椅子上的那鮮紅擦拭乾淨,將紙巾放入包包里。
「真是服了你了。下次要小心呀。小枕頭要記得帶。」看着趙怡楚楚可憐的痛苦樣子,一笑善心大發,一把將趙怡抱起。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要將她放在這裏。讓她難堪。
哦,不。一笑是個商人。這麼做不符合他商人的利益觀。
其一,趙怡是『笑忘生』的代言人,她的形象關乎着『笑忘生』的品牌。她不能出錯。
其二,趙怡算起來是他的半個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這女人還是很有前途的。所以一笑不會放任一個有前途的朋友不管。這是資源呀。
「恩。」這次趙怡並沒有還擊一笑,聲音出奇的好聽,囔囔着點頭,雙手摟住一笑的脖子,把頭埋在自己的雙峰之上,臉色紅潤的不敢看向一笑。
她害羞了。是的,儘管見識了許多大場面,內心早有了定力的趙怡面對這樣的尷尬事情,還是會害臊。這真的關乎一個女孩子的最重要的私隱呀。
「嗯。」一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下懷裏的趙怡,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趙怡溫聲細語的回答,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後,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這就對了嘛。別學張小茜,對男人多點溫柔。」
「恩。」趙怡還是簡簡單單的回答了一個字,而後便不再出聲。
「車在哪裏。別告訴我你是一路跟着我走來的。」
「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趙怡指着不遠處的停車場,示意一笑車子在那裏。
「哇塞。女神就是有錢。」照着趙怡指點的方向,一笑很快就找到了趙怡的車子。
沒辦法,這停車場裏也不剩多少車子了,而其中都是黑白為主,而只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孤獨的停靠在一個角落裏,不用說,那肯定就是趙怡的愛坐了。
看着這鮮艷的紅色跑車,一笑隱隱記得,這好像是某個型號的限量版。價值五百多萬呢。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呀。自己開着老闆的車,從來沒超過五百萬的,怎麼這小妞,開着的是五百多萬的大法。
一笑覺得,下次准要讓老闆訂購一輛更加豪華的座駕才行了。
接過鑰匙,打開車門後,一笑將趙怡放入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並為趙怡系好安全帶,最後屁顛屁顛的坐到了駕駛位上,摸着這奔放的方向盤,嘴角露出了嚮往的興奮笑容。
「別飆車呀。我可受不了。」誰知,趙怡好像看懂了他的心思一般,阻止了某人即將開始的速度與激情,將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一笑的頭上。
那個男子不愛狂烈而奔放的賽車。這是令男人心馳嚮往的事情呀。現在,座駕到手,就真的差點嘗試了。
「好吧。」一笑無奈的發動車子,跑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將趙怡送回了她的住所之後,一下很是識時務的沒有繼續打擾,親戚來了嘛,自然得好好招待,一笑這麼個外人,還瞎呆着湊什麼熱鬧呢。
一個箭步就溜出了小區,攔了輛出租車,趕回了住所。
燕卿已經休息了,老闆擁有很強的作息時間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擾亂了她的心扉,這個點基本是不可能見到她的身影。
十一點鐘,說是深夜,對於鵬城來說,熱鬧剛剛開始。說是初暮,萬家燈火又已熄滅。
只有千秋還躺在床上,看着書,等待着一笑的回來。
「我回來了。」打開房門,一笑立刻跑到了千秋旁邊,熱情的吻了一把千秋的額頭。
只是,眼尖的千秋馬上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白色的襯衫上有一絲血跡。
「怎麼了。」千秋指着一笑衣服上的血跡,皺着眉頭。難不成受了傷。
這時,一笑也才注意到這一點,尷尬的看着千秋。將事情告訴了她。
「脫下了吧。」千秋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當最後一笑說完時,她已經起身,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了一笑的衣服。
「脫下它。我拿去洗洗。」
一笑看出了千秋心裏的不高興。他知道,任何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是會難過的。
這無關男人的出軌與否,而是一種矛盾的心裏,見不得自己的男人與如此照顧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