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還差三十幾萬起點幣,最後一個小時,大家幫幫忙。當然最後差多少,我老婆說給我補上。)
玄武伯爵府內。
木蘭軍務在身,不在家。
於是,沈姑爺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他正在畫畫。
小冰是模特,側坐在椅子上,穿得非常少,香艷動人。
「姑爺,好了沒有啊,人家擺這個姿勢好累的。」
木蘭不在,這個丫頭也徹底放飛自我了。
反正就算被小姐發現了什麼,挨打的也是姑爺,小姐又從來都不打我。
那媚眼一個接着一個,那身段恨不得凹成一朵花出來。
兩隻大眼睛時時刻刻水汪汪,那張略有嬰兒肥的美麗小臉恨不得寫上幾個字。
姑爺來呀!
「好了,差不多了。」沈浪道。
小冰迫不及待地跑過來,嬌聲道:「我看看,我看看。」
然後,她裝着不小心,將自己柔軟嬌軀擠在沈浪懷裏。
畫得真是太好了,小冰都快不是認識這裏面的自己了,真是太……勾人了。
接着她裝着認真看畫的樣子,湊上去讓自己臉蛋碰沈浪的嘴唇。
「哎呀,姑爺你畫得真不要臉,人家哪裏是這個樣子啊,你分明把人家畫成一個妖精了。」
小娘皮一邊發嗲,一邊揪着小身子,腰下裝着不小心去磨蹭沈浪。
媽蛋,你才十七歲吧?就這麼會勾人,怎麼得了啊?還說自己不是妖精。
沈浪感覺到自己在玩火,這樣下去很危險,卻又不捨得推開。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侍女小環跑了進來,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呼一聲。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小環趕緊捂住眼睛。
小冰立刻飛快躲開,本能地捂住了胸口,但是很快有放開,還很驕傲地挺了挺。
在這院子裏面,小姐第一,我小冰第二,姑爺絕對不能被你們這些妖艷賤貨勾引了去。
沈浪起身,微微往後縮了縮身子,義正言辭道:「小環,你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小環道:「嘴巴要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裏要清楚。」
沈浪道:「果然很懂事。」
小環心中道,我能不懂事嗎?姑爺你都害我多少回了?
就在昨天,小環不小心說漏了嘴。
結果晚上她睡着的時候,姑爺將她雙手泡在熱水裏面。
第二天一早,小環發現自己的被窩全濕了。
這個姑爺簡直太壞了。
小環匆匆忙忙洗澡,洗被子,然後腦子幻想着姑爺昨天晚上就沒有趁機對我做些別的什麼?
然後她不由得跑到鏡子面前照了一下,心情莫名其妙低落下來。
沈浪道:「小環,你這麼急匆匆來找我?什麼事啊?」
小環道:「忠叔有事找您。」
忠叔就是金忠,他可是整個伯爵府所有奴僕丫鬟的大首領兼偶像。
不過金忠現在很懂事啊,都知道讓丫鬟先進來稟報,而不是直接衝進來啊。
沈浪走出去的時候,金忠的目光有些古怪。
「姑爺,徐芊芊前來求見。」
她果然來了啊!
沈浪的臉上沒有多少得意的表情,而是有些猶豫。
……
徐芊芊內心有些焦灼地等待着。
她在想,沈浪會以哪一種面目接待自己?
得意?輕狂?又或者直接調戲,甚至更加過分?
沈浪來了!
徐芊芊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民女拜見沈姑爺。」
徐芊芊朝着沈浪側腰行禮,那曲線誘人無比。
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討好的笑容,也沒有過這麼嫵媚的眼神。
而且她身上穿着衣衫,臉上的妝容竟然和風月無邊裏面的西門纖纖一樣。
這就是沈浪內心對徐芊芊的期待。
裝什麼才女?
妖嬈狠毒的蛇蠍美人,才是你的歸屬啊。
之前每一次沈浪見到徐芊芊,要麼出言羞辱,要麼出言調戲,總則一夜夫妻百夜恩,又或者開塞露之類。
但是這一次,沈浪反而非常嚴肅,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徐芊芊就這么半屈身在哪裏。
因為沈浪沒有說起來之類的話。
而且她這個姿勢,顯得腰身曲線尤為迷人。
「沈浪姑爺,您的這本書我從頭到尾看了十一遍了,真是寫得極好了。」徐芊芊討好道:「我實在沒有想到,您竟然有如此之才華,比起您的這本書,我之前寫的那些話本詩詞實在羞於見人了。而且祝文華將自己的那些書全部燒掉是對的,因為在您的這本書面前,他的那本《鴛鴦夢》簡直不堪入目。」
沈浪依舊沒有理會。
徐芊芊翻開沈浪的這本《風月無邊》念出了一個段落。
「密雲迷晚岫,暗霧鎖長空。群星與皓月爭輝,綠水共青天同碧。僧投古寺,深林中嚷嚷鴉飛;客奔荒村,閭巷內汪汪犬吠。」
「這種優美的段落比比皆是,簡直讓人迷醉。不怕您笑話,就您這本書我做的筆跡,或許都有十幾萬字了。」
「第二冊什麼時候出來啊,奴家真是翹首以待。」
徐芊芊聲音嬌媚迷人,仿佛完全化身成為了沈浪的腦殘粉一般,就仿佛沈浪這本書沒有在玷污她一眼。
仿佛昨天逼着沈浪燒書的不是她一般。
但沈浪依舊一言不發,冷眼相待。
微微一咬玉齒,徐芊芊嬌聲道:「沈公子,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奴家已經知道錯了,奴家認輸了,求公子收了神通吧。」
沈浪道:「坐。」
徐芊芊這才站起嬌軀,裊裊在錦墩上坐了下來。
沈浪道:「徐芊芊,你家遭遇劫難,為何不去求張翀?為何不去求你的夫君張晉啊?」
徐芊芊嫵媚笑道:「沈公子開玩笑了。」
就這一句話,仿佛有無窮的意味。
徐芊芊道:「奴家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夫君出手相助?」
這話聽着仿佛對張晉充滿了深情,隱約要勾起沈浪妒忌。
「沈公子,奴家真的認輸了,奴家真的錯了。」徐芊芊又一起起身,朝着沈浪側腰蹲下行禮,道:「奴家向您道歉,之前您在徐家的時候,我沒有好好待你,之後又屢次冒犯您,請您念在奴家無知的份上,饒過奴家,饒過徐家吧。」
「不。」沈浪道:「你覺得自己並沒有錯,你心中甚至完全沒有悔意。你至今仍舊覺得將我趕出家門是對的,嫁給張晉也是對的。甚至在你的眼中,玄武伯爵府三個月內就會覆滅了,到時候的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徐芊芊嬌聲道:「怎麼會呢?沈公子英明神武,怎麼會有事呢?」
沈浪道:「張翀和張晉去了鎮北侯爵府,接下來要去的是晉海伯爵府,絞殺玄武伯爵府的節奏加快了,力量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靖安伯爵府也迫不及待要分一杯羹。在世人眼中,玄武伯爵府已經是冢中枯骨,我沈浪也已經是一個死人,贏了你徐家一小役根本改變不了大局。」
徐芊芊臉上的嫵媚漸漸淡去道:「沈公子真會開玩笑。」
沈浪道:「而對你徐家來說,現在最重要不是追究大作坊是誰燒的。而是渡過這個難關,保住徐繡這個金子招牌,這樣你家對張翀才有價值。否則還沒有等到玄武伯爵府滅亡,你們就先完蛋了。」
徐芊芊臉上裝出來的嫵媚和笑容終於斂去。
「沈公子,我們願意出一倍半的價錢,購買玄武伯爵府封地上的三百多萬斤蠶繭。」徐芊芊直接了當道。
沈浪道:「三倍!」
這話一出,徐芊芊嬌軀猛地一顫。
臉上的笑容和嫵媚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三倍的價錢,這是要把徐家剩下的錢全部榨乾啊。
「沈公子,您開價也未免太狠了吧。」徐芊芊一咬牙道:「要不然這樣如何?您要對我做什麼才能解恨,儘管動手。當然我絕對不能對不起夫君,所以想要給他戴綠帽子就算了。」
「要打可以,要虐待我也可以,什麼都可以。」徐芊芊閉上眼眸。
沈浪道:「不要妄想坐地還錢,就三倍的價錢,愛要不要,一個金幣都不能少。」
徐芊芊睜開美眸,絕美的臉蛋顫抖着,道:「沈公子,你這是要榨乾我們家最後的一滴血嗎?」
「對。」沈浪道。
徐芊芊道:「但是您別忘記了,除了我們家,誰也不敢收你們的蠶繭的。我們是麻稈打狼兩頭怕,所以沈姑爺莫要太過。你蠶繭不賣給我們,我徐家固然要完蛋,你玄武伯爵府也要完了,十萬農民都沒錢買糧,會出大亂子的。」
沈浪道:「那我們就自己抽絲,自己紡織絲綢。」
徐芊芊道:「你們有作坊?有工人嗎?」
說到這裏,徐芊芊臉色一變,瞬間煞白,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果然,沈浪笑道:「有工人,就會有作坊。你家的工人,不就是我們的工人嗎?」
是啊!
徐家的大作坊燒了,這些工人要吃飯的啊。
若伯爵府自己要織絲綢招募他們,難道他們還會和徐家同仇敵愾而不過來?
徐芊芊咬牙出血,寒聲道:「沈浪,你真的一點點後路都不留嗎?」
沈浪笑道:「芊芊這就對了嗎?你本是蛇穴,為何要裝狐狸呢?你還是一副狠毒的樣子我比較習慣?什麼叫我一點點後路都不留?你還想給我什麼後路?我想要走你的後路,你讓嗎?」
徐芊芊不再裝腔作勢,沈浪也露出流氓的真面孔。
這樣自然多了啊,大家狗男女,彼此彼此。
徐芊芊道:「圍攻玄武伯爵府的決戰就在眼前,這艘大船馬上就要翻了。你沈姑爺已經在這艘船上,必死無疑。但是你的父母和弟弟,卻可以活下來的。」
「原價一倍五。」徐芊芊道:「玄武伯爵府出事後,我保你父母弟弟無事,我可以用我的祖先和未來兒女發誓。」
沈浪舉起茶杯道:「送客。」
金忠頓時進來,直接道:「徐芊芊小姐,請。」
徐芊芊咬牙道:「兩倍的價錢。」
沈浪道:「芊芊,你讓我很失望啊。和生死存亡比起來,金錢又算得了什麼啊?你不像是這麼狹隘的人啊?」
「準備一下,我們玄武伯爵府自己要開作坊了,去招募工人吧。」
然後,沈浪直接走了,沒有任何要回頭的意思。
徐芊芊的內心在滴血。
一斤新鮮蠶繭的價錢是20個銅幣,也就是說一個金幣能夠買一百斤左右。
按照原價買下玄武伯爵府封地的這三百萬斤蠶繭,只需要三萬金幣左右。
現在沈浪一口直接翻到了九萬金幣。
這已經是徐家能夠拿得出來的極限了,甚至要抵押房產和店鋪了。
沈浪確實是要榨乾徐家的最後一滴血。
徐芊芊嘶吼道:「沈浪,玄武伯爵府馬上就要覆滅了,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有用嗎?」
沈浪淡淡道:「這些錢不是給我,而是給玄武城封地的子民,我們只是代替他們賣蠶繭而已,伯爵府只是收稅。」
「再說錢這東西,誰又會嫌多呢?」沈浪道:「我倒數五個數。」
「五,四,三……」
「b!」
「一!」
徐芊芊猛地將手中的這本《風月無邊》撕成碎片,道:「給你,給你,都給你。就三倍價錢,沈浪你帶着這筆金幣進棺材吧。」
「圍攻玄武金氏的決戰很快就要開始了,沈浪我看你怎麼死,怎麼死!」
徐芊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完全無法掩飾目中的怨毒。
次日!
徐芊芊正式和玄武伯進行交易。
這是她專門要求的,她絕對不願意再見沈浪一眼。
她說過了,未來她再見到沈浪的時候,他註定是一具屍體了。
三百萬斤的蠶繭,動用了上千人,用了幾天的時間才交易完畢。
「玄武伯,您用金氏家族的名譽擔保,這三百萬斤蠶繭,絕無問題,絕無毛病。」徐芊芊道。
玄武伯金卓道:「我發誓,這批繭子沒有問題。」
徐芊芊信了!
因為金氏家族的名譽,遠遠超過這九萬金幣。
徐家拿不出這麼多現金,抵押了十幾家店鋪,抵押了宅子,終於從隱元會貸出了六萬金幣。
總共九萬金幣,足足幾十個箱子。
當然,這筆錢大部分是要給玄武伯爵府十萬子民的。
伯爵府只是抽稅,得到了一萬八千金幣。
幾千封地之前跪在伯爵府之外,淚流滿面叩首。
「多謝伯爵大人天高地厚之恩。」
「多謝姑爺救命之恩。」
「伯爵大人公侯萬代。」
整個封地上的子民陷入了狂歡的海洋。
原本還擔心這些蠶繭賣不出去,今年會挨餓。
沒有想到,收入比起往年翻了一倍都不止。
徐芊芊掏空了一切資產,用三倍價錢買走了這些蠶繭之後,立刻運到了林默家的作坊內。
幾百個工人,日夜不休地趕工。
一定要在交貨期限之前將絲綢織出來,並且染色完畢。
這批繭子果然是沒有問題的,一切都非常順利。
生絲抽了出來。
並且一批一批地織成了絲綢。
而且成色非常好,徐芊芊和徐光允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而且張晉和張翀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
和鎮北侯爵府,晉海伯爵府的談判都非常順利。
對玄武伯爵府最後的絞殺,很快就要開始了。
徐芊芊都累瘦了,但是他絲毫不覺得疲倦。
她的腦子裏面永遠迴蕩這一個聲音。
「沈浪,我看你怎麼死!」
「玄武伯爵府覆滅的時刻,你沈浪註定死無葬身之地,我一定會將你扒皮抽筋,然後在你的屍體上狠狠踩上一萬腳,並且將你挫骨揚灰。」
……
這十天!
林灼完全變成了一條瘋狗。
他率領着鹽山千戶所的騎兵,瘋狂騷擾着玄武伯爵府的封地邊界。
已經製造了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和事端。
而且他竟然公然移動界碑,一次一次率軍侵犯玄武伯爵府的領地。
兩軍之間的衝突,爆發了幾十次。
每一次,木蘭都強行壓制下來,否則小衝突已經爆發大戰了。
見到木蘭和玄武伯爵府如此軟弱,林灼更加得意,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釁着。
這兩天,更是以越界的名義,直接向玄武伯爵府的騎兵射箭。
雖然沒有射人,但是射死了伯爵府的八匹戰馬。
玄武伯爵府依舊沒有反擊,這讓林灼更加覺得對方軟弱可欺。
「玄武伯爵府,已經是冢中枯骨了,哈哈哈哈!」
林灼的這種得意,當然要和人分享。
他回到家中,和父親喝了一頓酒,大書了內心的暢快。
晚上,他找來家中最漂亮的侍女侍寢,拼命地征伐。
「沈浪,等玄武伯爵府覆滅的那一刻,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金木蘭,你不是高高在上嗎?未來你的下場註定是教坊司,到那個時候我一定不會吝嗇光顧你的,我還會帶着靖安伯爵府的三公子,五公子一起去寵幸你。」
而就在此時,他身下的侍女忽然一聲尖叫。
「啊……啊……」
「姑爺,你流血了。」
林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命根上竟然起了一個大瘡,而且已經破了,正在流血。
關鍵是還不怎麼痛啊,之前沒有發現啊,今天才起來的?
這,這是什麼?
林灼先是一愕,然後瞬間酒醒了,整個腦子幾乎猛地炸開。
遍體冰寒!被無邊無懼的恐懼籠罩。
他依稀認識這是什麼東西?
這……這仿佛是梅花啊。
這是最最可怕的髒病啊。
這,這玩意沒得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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