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沈浪鬼鬼祟祟走到門口的時候。
「嘎吱!」忽然門開了。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正是徐芊芊。
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眼圈發黑,雙眼充血,而且一副疲倦得要死的樣子。
沈浪低聲道:「我們昨天晚上該不會發生了什麼吧?」
徐芊芊低聲咬牙道:「你想得美。」
沈浪道:「那藥效這麼猛,你是怎麼過去的啊?」
「呵欠,呵欠……」徐芊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後本能地甩了甩手。
沈浪朝着她的右手望去,竟然被水泡得發白,再看左手,也同樣被水泡得發白,都出現褶皺了。
靠,你真牛逼!
沈浪不由得道:「你辛苦了。」
徐芊芊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句,我就打死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這個小賤人,之前在我玄武伯爵府的時候怎麼不囂張啊?
「唉!」沈浪嘆息道:「幸虧我們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否則我真的會愧疚的。」
徐芊芊道:「你這個惡棍會愧疚?」
沈浪道:「當然會愧疚,只不過不是對你愧疚,而是對我娘子愧疚。」
「啊……」
這個小賤人真的上前一個膝撞。
沈浪哪裏已經受傷這麼重了,她這一膝撞,頓時撕破皮一樣的痛。
其實,徐芊芊的力氣用的很小,只不過是沈浪那太脆弱了而已。
她現在的心緒萬般複雜,而且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視為奇恥大辱。
昨天晚上她在浴桶裏面所做的事情,簡直就是噩夢,她這輩子都不願意提起,恨不得直接從腦子裏面徹底刪除。
結果沈浪還要一直提,一直提。
結果,就把她惹毛了,直接報復了。
沈浪道:「她……她呢?」
現在沈浪連仇妖兒的名字都不敢喊出來,實在是……太可怕了啊。
我知道我存了四十幾年的處,我知道我非常渴望這一刻。
但是這太狠了啊。
這相當於什麼,一個窮了半輩子的男人,每天都是喝稀飯吃白菜,從來沒吃過肉,也沒有食過半點葷腥。
他真的很想吃肉啊。
哪怕只是紅燒肉也好啊。
結果端上來是是超級奢侈的豪華大餐,幾十上百萬一桌。
上萬塊一斤的頂級雪花牛排。
一斤一頭的超級鮑魚。
七八斤一隻的超級龍蝦。
一千塊一斤的狗爪螺。
還有十幾萬一瓶的羅曼尼康帝。
好吃嗎?
好吃!
每個男人都想吃。
完全是天下頂級美味。
但是……你也不能全部塞到我嘴裏啊。
我明明已經吃不下,還要困住我的雙手,不斷往我肚子裏面塞,差點死人啊。
「將軍在接待一個人。」徐芊芊道。
「誰?」沈浪道。
「怒潮城主仇天危。」徐芊芊:「他看上你了,打算納你入府,正在向仇妖兒將軍要人呢。」
沈浪猛地一哆嗦,不會吧,太可怕了啊。
徐芊芊道:「沒錯,就是納妾的那個納,你自求多福吧。」
別說納入府中了,就算讓仇天危看到他的長相,沈浪也幾乎必死無疑了。
仇妖兒不認識沈浪,並不代表仇天危不認識,他或許是見過沈浪畫像之類的。
………………
白色城堡的大廳內。
仇妖兒已經完全恢復了,依舊是之前的豪邁霸氣。
昨天的病痛,仿佛沒有留下一點點痕跡。昨天晚上的瘋狂,也仿佛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仇天危道:「妖兒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追查到底。那個廚娘舒淑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個幕後想要害你的人,不管來頭有多大,我都絕不放過。」
「嗯!」
仇妖兒隨口應了一聲。
仇天危道:「妖兒,接下來可能會有大事發生,我會率軍出戰,怒潮城需要交給你鎮守。」
「嗯。」
哪怕這麼大的事情,仇妖兒也只是隨口應一聲。
因為對於她而言,鎮守一個怒潮城完全是輕而易舉。
城主府城堡如此堅固,萬夫莫開,若是有她坐鎮還守不住,那真是可笑了。
「對了,妖兒還有一件事。」仇天危道。
「嗯。」
仇天危道:「聽說來了一個女大夫,醫術非常高明,竟然治好了你的毒?」
仇妖兒道:「義父,你是如何知道的?」
仇天危朝着邊上的侍女綠漪望去一眼。
綠漪道:「小姐,那個給您下毒鹽的廚娘舒淑不是已經被殺人滅口了嘛?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稟報給城主大人,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所以我就將女大夫的事情也說了。」
「哦。」仇妖兒淡淡道。
綠漪為何要說出那個女大夫的事情?
當然是為了報復。
就是想要讓仇天危要走那個女大夫。
而一旦落入仇天危手中,任何女子只怕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仇梟的那套折磨女人手法像誰學的?
還不是仇天危嗎?
只不過這個海盜王收斂了很多,而且沒有那麼張揚。
但那個女大夫落入海盜王手中,絕對會丟掉半條命。
這個女大夫竟然敢多管閒事來給仇妖兒治病?那你就應該去死!
「對了小姐,聽說那個徐芊芊竟然是怒江太守張翀的兒媳啊,而且聽說已經死了啊。」綠漪又道:「現在怎麼又活過來了,而且還出現在您的身邊,真是太巧合了啊。」
這話,又是無比陰險。
綠漪的目的依舊很明確,想要引起仇天危的注意,將徐芊芊和那個女大夫一起霸佔。
仇天危對這句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對於徐芊芊這個女人,他是有興趣的,但卻是利用的興趣。
對她的女色?
說句實話,仇天危什麼都玩過了,除了極個別女人他充滿了志在必得,其餘的他也沒有什麼特別渴望了。
仇天危道:「為父在海上縱橫多年,風吹日曬,加上多次大戰,多多少少都有些內傷,所以這個女大夫能不能割愛。」
仇妖兒道:「那義父的割愛是什麼意思?」
仇天危眉頭一皺,這個仇妖兒就是這麼耿直,完全聽不懂人話的。
仇天危道:「為父想要將她帶入城主府,一個高明的大夫非常有用,當然你需要治病的時候,我隨時可以派她過來。」
仇妖兒搖頭道:「不行。」
仇天危不由得一愕。
拒絕得這麼直截了當?
我可是你的義父啊,可是怒潮城主啊,也算是你的主君啊。
向你要一個女大夫,你都不答應?
「哦?為何啊?」仇天危道。
仇妖兒道:「因為我們睡過了。」
頓時……
大廳內一片靜寂。
仇妖兒說出這話的時候,一點扭捏都沒有,就好像說我吃過了一樣。
你可是女神啊,你可是女霸王啊,怎麼一點矜持都沒有呢。
連綠漪也驚呆了,忍不住道:「主人,她……她可是一個女的啊。」
「嗯。」仇妖兒。
仇天危目光閃爍了一下,道:「既然如此,就當作我沒說,哈哈哈!」
然後,他開口道:「我不帶她進城主府,但你讓她出來給我看一眼總是可以的吧。」
「不行。」仇妖兒又直截了當道。
頓時,仇天危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這個義女一而再,再而三地頂撞他。
儘管她不是刻意有心的,完全出於本能,但這更加嚴重啊。
「為何啊?」仇天危寒聲道。
仇妖兒道:「因為經過昨天晚上的瘋狂之後,這個大夫身體受傷了,身體和面孔都不能見人。」
大廳內又是一片靜寂。
玩得這麼瘋?
你仇妖兒武功逆天,她……該不會是被你弄死了吧。
既然義女已經開口拒絕了,那仇天危也不好再堅持。
接着,仇梟轉移話題,安慰仇妖兒。
畢竟接下來的大戰,還需要她鎮守怒潮城。
「昨天仇梟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派最好的大夫給你受傷的那些女武士治療,如果有個別不治,我也會給足撫恤金子。」仇天危道:「昨晚我知道那個畜生所做作為後,立刻就要去抓他,打算當着你的面打斷手腳。但是這孽畜逃得快,已經出海了。」
仇妖兒道:「他畢竟是我弟弟,這次就算了,但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休怪我下手無情了。」
仇天危道:「下一次?那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打斷他的手腳。」
仇妖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為父便告辭了。」仇天危道,起身離去。
仇妖兒送了十步。
走出白色城堡後,仇天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目光閃爍着極其複雜的光芒。
他為了專門來索要這個女大夫?
當然不是為了她的美色,也不是對她產生了什麼懷疑,甚至也不是為了她的醫術。
而是為了別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仇天危可比仇梟想像的更加複雜危險。
…………
仇天危走了之後。
綠漪道:「主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真是該死,應該一直呆在主人身邊的。」
仇妖兒道:「綠漪,你跟我來。」
然後,她帶着綠漪來到了她的房間。
進去之後,見到沈浪此時正捂住褲襠低聲慘叫。
而沈浪見到仇妖兒,某個地方本能一陣哆嗦,又是一陣抽痛。
然後,關於昨天晚上無數的回憶全部湧上心頭。
完全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女野獸。
如今的仇妖兒看起來,風輕雲淡,霸氣豪邁,就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但是,氣色反而好了很多。
穿着絲綢袍子的她,身材依舊好到讓所有女人絕望,那秒殺級的曲線,哪怕現在看了,沈浪都石了一下。
然後又一陣疼痛。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
這裙子裏面的身體,他曾經享用過?
真是非常不真實啊。
這就仿佛你看了某個超級女明星的電影,然後在睡夢中和她xx了。
醒來之後,再一次看到她的電影,再一次看到她傲人的身姿,依舊充滿了期待和神秘感。
畢竟只是在夢中xx過而已,只會讓內心更加渴望。
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是夢啊。
只能說仇妖兒女霸王太強大了。
哪怕已經睡過了,依舊如同夢幻一般不敢置信。
關鍵是發生了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你不應該尷尬嗎?你不應該覺得不好意思嗎?
但是從仇妖兒的表現看來,一點點異樣都沒有。
就仿佛昨天晚上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可是沈浪腦海的記憶中,仇妖兒做的事情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比那些特殊電影還要特殊。
否則沈浪會這麼慘?
而此時的綠漪,望向沈浪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她……她不是女人嗎?
為何現在竟然變成了男人?
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仇妖兒坐了下來。
今天她已經舒服得多了,頭也不脹痛了,也不天旋地轉了。
整個人感覺非常美好。
當然,有些地方有點痛,甚至火燒火燎的痛。
但是區區這點疼痛對於她而言,根本什麼都不是。
「昨天的焚香有問題,裏面下藥了,有人勾結仇梟。」仇妖兒淡淡道:「我們這座城堡裏面都是可憐女人,若是有人背叛,勾結外人,那就罪不可恕。」
綠漪驚詫道:「竟然有此事?」
然後,她充滿怨毒的目光朝着徐芊芊望來,厲聲道:「你這個賤人,還不從實招來,你什麼時候和仇梟少主勾結的?你為何要給大小姐下毒?」
徐芊芊一愕。
綠漪道:「這些焚香本就是你去採購的,我現在懷疑那個賣焚香的店鋪也有問題。小姐,這件事情要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麼人,全部格殺勿論,您是我們的天,有任何人想要還您,就是我們的死敵。」
這個綠婊,那有情毒的焚香分明是她調換的。
不過她倒是誤打誤撞說了真相,徐芊芊去的那家香料店確實有問題。
但是徐芊芊做事非常小心的,她光顧過很多香料店,完全是一副貨比三家的架勢,根本沒有破綻。
「小姐,這徐芊芊身份詭異,她潛伏到您身邊的目的絕對不純。」綠漪寒聲道:「將她拿下,用大刑侍候,我不信她不招供。」
徐芊芊道:「綠漪,你不要血口噴人。」
綠漪道:「這些焚香難道不是你買的嗎?」
徐芊芊道:「確實是我買的,但是已經被人調換過了。」
綠漪道:「你說被人調換過了,你有證據嗎?」
徐芊芊道:「購買焚香這件事,本來是你親自做的。但是幾天之前你卻把這差事交給了我,為什麼?你平常一直都在打壓我,那天怎麼又那麼好的心,把這差事給我了?目的就是想要禍水東引。」
「證據,證據呢?」綠漪道:「徐芊芊你本是張翀太守的兒媳,外面都傳你死了,但結果你沒有死,結果卻潛伏到小姐的身邊來。不僅如此,你還用上了有毒的焚香,而且還把一個男人帶到小姐身邊,竟是男扮女裝。你的陰謀已經非常清晰明了了,你故意給小姐下了情毒,目的就是讓這個男人奪走小姐的貞/操,你好歹毒的心啊,現在被你得逞了。」
「小姐何等高貴人物?簡直如同女神一般,豈是這等卑賤男人所能染指的?如今小姐純潔之軀被他所玷污,徐芊芊你是罪魁禍首。」
綠漪猛地指向沈浪和徐芊芊道:「小姐,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不多,將這兩個人殺了,然後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個綠婊真是狠毒啊。
直接就要弄死沈浪和徐芊芊。
仇妖兒依舊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綠漪道:「小姐,您在這裏等着,我立刻叫武士進來,將這對狗男女抓了,大刑侍候,一定會招供他們不可告人的陰謀。」
頓時,綠漪就要走了出去。
沈浪淡淡道:「綠漪,和仇梟勾結謀害仇妖兒小姐的人是你。」
「你這卑賤之人,不要信口雌黃。」綠漪厲聲道:「死到臨頭還想要攀咬,莫非將我們主人當成傻子嗎?你說我和仇梟少主勾結,有證據嗎?有證據嗎?」
沈浪當然有證據。
這個綠婊此時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是誰留下來的,當然是仇梟。
「你脖子上的傷痕,是哪裏來的?」沈浪道。
綠漪道:「昨夜不知道沾染了什麼,覺得非常癢,就用指甲抓了全身,難道這也不行嗎?這樣也可以當成我勾結仇梟少主的證據?那真是荒謬可笑了。」
接着,她咬牙切齒道:「徐芊芊,迷香是你買的,這個男人是你帶過來的,而且他玷污了主人的清白,這一切都明明白白,就是你們的陰謀,你們就該死,還試圖攀咬別人,真是可笑!」
沈浪淡淡道:「那你屁股上的兩個字,也是自己指甲抓出來的嗎?」
綠漪心中一顫,寒聲道:「我屁股上哪有字?分明就是你胡說八道,小姐我這就去叫人將這對狗男女綁起來。」
然後,她直接走了出去。
「慢着!」仇妖兒道。
綠漪一顫。
仇妖兒道:「你解下裙子。」
綠漪身體僵硬在那裏。
「立刻!」
綠漪渾身顫抖,站着一動不動。
片刻後,仇妖兒麾下的兩名女武士沖了進來,直接就要抓住綠漪扒下裙子。
而就在此時,綠漪忽然瘋狂朝着外面衝去。
她要用最快速度衝到城主府去,把這一切都告訴仇天危城主。
儘管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肯定身份不簡單。
但是下一秒鐘,她就被抓住了。
二話不說,直接被撕開了裙子,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臀。
上面縱橫交錯都是巴掌印。
而且,還刻着幾個字。
仇梟之賤人!
沒錯,不是紋身,而是用指甲活生生刻出來的。
當時流血如注,可見有多疼。
而且這些字跡太熟悉了,分明就是仇梟的手筆。
徐芊芊寒聲道:「賤人,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綠漪頓時直接跪在地上,拼命磕頭道:「主人,都是仇梟少主逼我,都是他逼我的啊。這個禽獸,她趁着您不在的時候將我強/爆了,只有又用性命來威脅我。但是我真的從來都沒有做過害你的事情啊。」
仇妖兒依舊一聲不發。
綠漪哀求道:「主人,小姐,我侍候了您這麼多年,完全將您當成親姐姐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是您第一個救出來的女孩啊。」
仇妖兒依舊不為所動。
幾個心腹女武士直接就要將綠漪拖出去。
綠漪忽然變得瘋狂起來,大喊道:「仇妖兒,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我拼命地討好你,靠近你,就是想要成為你的妹妹。你當眾認我你是你的義妹有這麼難嗎?我憑什麼要做一輩子的下人,我憑什麼要做一輩子的奴才?你這個狠毒無情的女人,當時救了我,為何不幫助我倒地?」
「我僅僅只是想要成為這個城堡的女主人之一,又有什麼錯?」
「沒錯,我是被仇梟蹂躪了,我是被他利用了。但是他至少答應過我,要娶我為妾,那樣至少我會成為半個女主人,不再像她們那樣,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僕。」
仇妖兒站了起來,走到綠漪的面前。
綠漪眼中頓時又露出希望,哀求道:「主人,只要你收我為義妹,我一定全心全意效忠於您我一定會去城主大人面前把仇梟少主所有的陰謀全部說出來,一定給他嚴懲。」
「主人,只要你收我為義妹,讓我成為這個城堡裏面的半個女主人,今後一生我都是您最忠誠的追隨者。」
仇妖兒沒有說話,伸手輕輕拂過綠漪的眼皮,讓她眼睛閉上。
「主人,您答應我了是嗎?」綠漪顫抖道。
仇妖兒手掌輕輕一拍,仿佛沒有用任何力氣。
頓時!
綠漪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傷痕,但是整個大腦瞬間成為一團爛泥。
沒有慘叫,沒有痛苦,直接死去。
很多人都無解了她仇妖兒。
以為她不殺女人。
沒錯,她確實拯救了無數女人,而且還專門建造了一座城堡作為這些女人的庇護所。
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會對某個女人產生任何情感,
身邊的人一旦背叛了,那就殺掉。
反正沒有在她心中留下什麼影子,自然也不會刻下印記。
仇妖兒揮了揮手。
兩個女武士將綠漪拖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了沈浪和徐芊芊。
………………
接下來的場面會非常尷尬。
因為沈浪男扮女裝這件事,如何也洗不掉。
而且,他是徐芊芊找來的。
所以……這件事情徐芊芊也脫離不了任何嫌疑。
「不必解釋,我什麼都不想聽。」仇妖兒舉起手:「我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來到我身邊有什麼目的?我統統都不感興趣。」
然後,她望向沈浪道:「《西遊記》也是你寫的?」
沈浪點了點頭。
「寫得真好。」仇妖兒道。
然後她起身進入房間之內,抱出來一隻箱子,放在沈浪的面前。
箱子打開,裏面是一堆金幣。
「拿着這些金幣,你走吧!」
沈浪不由得說道:「這算是給我的……嫖/資嗎?」
仇妖兒一愕道:「昨天晚上滋味確實很好,幾乎讓人沉淪,所以你說是嫖/資也沒錯。」
我日!
接着,仇妖兒朝着徐芊芊道:「你們既然是一夥的,那你也走吧,回去吧。」
徐芊芊頓時臉色劇變,嬌軀顫抖。
仇妖兒:「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什麼陰謀,都不可能得逞了。離開我的身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這怎麼可以?
拿下怒潮城,這仇妖兒可是絕對的關鍵啊。
沈浪可以走,但徐芊芊必須留下。
對,徐芊芊必須留下來!
怒潮城戰略,仇妖兒是絕對不可或缺的關鍵一環。
如今局面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根本停不下來了。
望崖島那邊的天羅地網已經轟轟烈烈展開了。
怒潮城戰略若不成功,玄武伯爵府將面臨滅頂之災。
沈浪的腦子飛快轉動,解決眼前這個致命難題。
而就在此時,徐芊芊直接跪了下來,哭泣道:「主人不要趕我走,我要留下來,我要留下來。我要為我父親報仇,為我家人報仇,我未婚夫張晉殺了我的全家。」
「你眼前這個男人叫沈浪,他也是一個人渣惡棍。他說可以幫我報仇,所以我才和他勾結的。」
「但他也是我的生死仇人,就是他讓我家破人亡,幾代家業全部毀掉。」
「他居心叵測,讓我潛伏到您的身邊,她以為您喜歡女人,所以讓我勾引您。」
「我沒有勾引到您,但是……我自己卻淪陷了。」
「您是我的偶像,是我的女神,為了您我願意付出一切,願意犧牲一切。」
「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沈浪就是一條毒蛇,難道您要讓我回到這條毒蛇的身邊嗎?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主人若趕我走,若是讓我回到沈浪身邊,我立刻自殺。只有在您的身邊,我才獲得了新生,想要讓我回到過去暗無天日的日子,我寧可死!」
然後,她無比堅決,猛地朝着桌角上撞去,直接就要自殺。
…………
註:第一更送上,昨夜凌晨吃藥後本來要提前睡覺,調整作息。但因沒寫完稿子心裏抓心撓肺地難受,根本睡不着,枯躺了幾個小時依舊起來碼字,寫到十一點多終於完成這一更,還是下個月再調整作息吧。
我這就去睡幾個小時,拜求大家支持伴我入眠,實在太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