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沈浪獨守空房!
差不多等到了後半夜,金木蘭都沒有進入洞房內。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這麼躺在床上睡覺荒廢了太可惜了,要不然做些什麼?
成婚了一趟,心中還真是有些燥熱,睡不着啊!
就在這個時候,金木蘭走了進來。
沈浪不由得無比慶幸,幸虧他剛才什麼都沒有做,否則被她看到了多尷尬?
見到沈浪站起來,金木蘭道:「你坐下。」
沈浪坐下。
金木蘭在桌子的對面坐了下來,那腰間彎折的曲線讓沈浪更加燥熱了,真的要睡不着啊。
「今天我聽過你的很多傳聞,有人說你貪慕虛榮,有人說你不學無術,還有人說你智力低下。」金木蘭道:「但是你今晚的表現讓我非常意外,也讓父親很驚喜。」
「過獎了。」沈浪道。
金木蘭道:「那能不能告訴我,之前你在徐家入贅的時候渾渾噩噩,為何今晚變化如此之大呢?」
沈浪道:「在徐家大病一場,幾乎算死過一會,然後腦子總算開竅了一點,沒有像之前那麼蠢笨如豬。」
金木蘭道:「沈浪,有些話我想要和你說清楚。」
沈浪道:「你說。」
金木蘭道:「我這輩子是不打算嫁人的,要把所有一切都獻給家族。但因為祝氏逼婚,所以才不得不招人入贅。」
沈浪已經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但他沒有打斷。
木蘭繼續道:「我們名義上是夫妻,這一輩子都不會變,我也絕對不會另嫁他人。但是夫妻的義務,請恕我不能暫時履行了,非常抱歉。」
就是說,不能和沈浪圓房了。
沈浪想要露出一個笑容,道:「我能夠理解。」
木蘭道:「這個暫時,可能是一輩子。」
沈浪道:「我還是理解。」
像金木蘭這樣驕傲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和男人同房,哪怕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這種級別的女人,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必須先要征服她的心。
從某種程度上,沈浪入贅伯爵府也不是為了感情,完全是為了保護家人和自己的安寧。
所以,大家互不相欠。
當然,終究來說他還是欠金木蘭的,畢竟她招沈浪入贅直接解決了沈家的致命危機。
「從今以後,你可以在伯爵府來去自由,每個月都有供奉,而且我會奉養孝順你的父母,不管在任何場合你都可以宣稱是我的丈夫。」金木蘭道:「但是我們可能一輩子都不同房,我會孤獨終老,你同意嗎?」
沈浪點頭道:「我同意。」
金木蘭道:「那好,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受委屈了,夫君!」
沈浪搖頭道:「還好。」
他始終很冷靜,沒有表現出任何義憤填膺的樣子。
金木蘭道:「當然,我也不能太自私,我自己可以孤身終老,但是你卻要傳宗接代。今天晚上是你的洞房,我不能讓你孤零零獨守空房,小冰進來!」
金木蘭一聲召喚。
頓時,一個穿着紅裙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只有十八九歲,長得十分秀美,關鍵身材發育得非常成熟,全身上下玲瓏有致,豐腴動人,一看就知道會生養。
關鍵她的臉蛋卻很純潔,還帶着一點嬰兒肥,真是一個絕妙的嬌娃。
「小冰從小跟着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我就把她許給你了。」金木蘭道:「從今天晚上起,她就陪你同房,為你生兒育女。」
沈浪一愕,金木蘭女神這麼寬宏大量,想得這麼周到。
這一出,他真是沒有想到啊。
「小冰,今夜是姑爺的洞房花燭夜,你要好好侍奉。」金木蘭道。
「是。」小冰臉蛋通紅答應道。
沈浪道:「這,這不好吧!」
金木蘭正色道:「我不能太自私,不能耽誤了你的終身。」
沈浪道:「不,我沒有任何委屈,我是心甘情願的。」
金木蘭眉頭微微顰起,難道這沈浪對自己已經痴心不改,所以不願意再碰別的女人?不要這樣啊,金木蘭不想和沈浪同房,但是也不想耽誤了他。
如果沈浪專注痴情於她,只會讓她心中更加愧疚不安。
「沈浪,你聽我說。」金木蘭認真道:「你真的不要對我抱有幻想,我這一生的夢想就是率兵作戰,為家族,為國君開疆拓土,你喜歡我,我非常感激。但是千萬不要耽誤了你的幸福。今天晚上你就和小冰圓房,最快生出孩子,對你父母也有一個交代。」
沈浪望着木蘭一分鐘,然後道:「既然娘子如此厚愛,那為夫就卻之不恭了。」
然後他望向那個嬌俏的侍女道:「小冰,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耽誤了,幫我把衣衫脫下來吧。」
啊?!
金木蘭頓時呆了。
我是非常大方不假,但是……沈浪你未免也太直接了吧,就這麼接受了,也不推辭掩飾一下?
然後,木蘭直接就離去了。
因為她再不走,沈浪都要脫/褲子了。
……
木蘭走了之後,沈浪目光落在小冰身上。
不得了啊,看着這麼嬌小,起碼36d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臉蛋這麼可愛,卻如此胸狠。
「姑……姑爺,你真的要我侍寢嗎?」小冰顫抖道。
沈浪道:「當然!」
他真沒有作偽,成功入贅伯爵府之後,他的心愿就已經達成了。
至於金木蘭是不是要陪他睡覺?這件事情不重要。
當然他是很喜愛金木蘭的,尤其是她的臉蛋和身材,還有性格。
但是人家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大家做假夫妻,相敬如賓,難道沈浪還眼巴巴地去追求她,去為她守身如玉嗎?
不可能的!
他都單身四十幾年了,哪有功夫瞎耽誤啊。
當然金木蘭身材又好,臉蛋超美,關鍵兩條腿超級長超級有力,滋味肯定是絕妙的。
但是小冰也不差啊。
女人上床之後,燈一關差別不是很大的,尤其是小冰這種小美人,怎麼可以暴殄天物。
「冰兒,天色不早了,我們歇息吧!」沈浪道,他已經是怒劍而起。
冰兒望着沈浪一眼,猛地一咬牙,然後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沈浪此時是旌旗招展。
侍女小冰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衫。
沈浪眯起眼睛。
守護了四十幾年的童貞啊,終於要解放了啊!
但是,小冰一邊脫衣衫,眼珠子一顆一顆掉下來,最後是淚水如注。
這,這是啥意思?
你怎麼一幅以身噬虎的架勢啊?仿佛一個要走進火坑的良家婦女模樣?
我沈浪長得那麼帥?哪裏配不上你了?
「冰冰,你不願意?」沈浪問道。
小冰眼睛通紅,不說話,淚水流得更凶。
沈浪無語,這小娘皮難道看不上自己?
那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沈浪寧願再擼十年,也不願意強迫別人。
「行了,那你去隔壁房間睡吧。」沈浪道。
頓時,小冰嬌俏的身體飛快逃了出去。
沈浪低頭看了自己帳篷一眼,拔劍四顧心茫然,問道:「三弟,木蘭的房間也在這院子裏面,就在不遠處,你說我衝過去鑽入他的被窩,結果會怎麼樣?」
「我會死,雞斷蛋飛!」
沈浪幻想出那幅畫面,頓時萎靡了。
他直接鑽進被窩,十分鐘後,呼呼大睡。
……
次日,沈浪和金木蘭一起吃早飯,小冰在邊上侍奉。
木蘭道。「夫君,今日妾身本應該和你一起回家拜見公婆,但是我軍務在身沒法去,一會兒你幫我帶幾件禮物回家。」
「好。」沈浪道。
過了一會兒,木蘭又道:「夫君,你今後有什麼想法和目標,可以和妾身說說。」
「沒啥目標。」沈浪道。
木蘭又道:「怎麼能夠沒有目標呢?」
沈浪道:「那我倒是有一個非常巨大的目標。」
「什麼?」木蘭道。
沈浪道:「弄死徐家,讓徐芊芊跪在我的面前哀嚎乞憐。」
「啊……」木蘭驚愕。
男人不都是有遠大理想的嗎,不管真假都表現得寬宏大量的啊,夫君你這麼直接的睚眥必報,真的好嗎?
木蘭道:「夫君的心思我能夠理解,但是這一點只怕不容易做到。」
沈浪道:「哪怕以伯爵府的權力,也沒法弄死徐家嗎?」
木蘭道:「徐家和張家聯姻,張晉的父親張翀是怒江太守,他們背後的靠山是祝氏家族,以伯爵府的力量還動不了。」
沈浪道:「那我先去弄死田橫可以嗎?」
木蘭道:「只怕也不行,田橫是玄武城民軍千戶,是歸玄武城主管,而且剛剛投靠了張家,我們伯爵府若是動了他,就是和城主府翻臉,觸犯了新政,因為貴族不得干涉地方政務。」
沈浪道:「伯爵府不是很牛逼嗎?怎麼這也做不到,那也做不到啊?」
木蘭道:「那……還真是對不住您了。」
沈浪道:「娘子,那我以伯爵府姑爺的身份去黑衣幫打田橫的臉可以嗎?不要告訴我連這點都不可以哦?連一個黑幫頭子都欺負不了,那我們伯爵府也未免太窩囊了吧。」
木蘭為難地望着丈夫,她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夫君?
看着沈浪充滿期待的目光,木蘭鬼使神差點點頭道:「那,那倒是可以的。」
沈浪把碗一推道:「我吃飽了,娘子慢吃,為夫先告辭了。」
木蘭看着沈浪飛快離去的背影,驚訝無言。
夫君你報復心真是太強了啊,一刻鐘都等不得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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