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霽一晃神搖頭否認:「沒有,我……」
話音未落,抬頭就瞧見男人垂髮滴水的模樣,穿着白襯衫、胸口大片敞開。
都是男人,確實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但這一睜眼想到剛剛席薄發來的短訊內容。
嚴霽頓時就感覺礙眼了。
不是沒見過他敞開衣服,被席大紈絝帶地有點歪,嚴霽瞪了他一眼、拿着手機回到自己的小屋帶哈密瓜去了。
夏陸嘴角抽動,被瞪得一臉茫然。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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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薄其實剛給嚴霽發完短訊,門鈴便被按響了。
眉間一挑,她忍不住嘴角的弧度。
熟悉的氣息。
是他——
來了。
一打開門,來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將她帶進懷裏。
明明還是夏末初秋的天,卻讓席薄感受一股濃烈又有些冷冽彆扭的氣息,來得氣勢洶洶。
她抗拒不了,且又覺得心安。
除了是那個悶騷,還能有誰?
閻司漠在門口抱了她許久,那種激烈的赤熱是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對小薄兒的思和念這麼深。
幾乎是從祝尉淮那裏知道小薄兒來了,天知道他究竟克制了多大的力氣想要迫不及待衝過來。
理智上,告訴他不能。
所以擱置了一天,他安排好所有的事宜,在擔憂中還是來了。
他知道小薄兒那脾氣也絕對不是因為結了婚就能安穩下來的人。
來到含城,他知道小薄兒來了含城自然是有撥打電話過去問席老……外公什麼情況。
雖然知道她不會讓自己出事,但閻司漠個人還是無法冷靜。
含城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說是在南市一個綁架人的案子能讓小薄兒親自過來含城?
可能極小。
他大概也是猜到小薄兒另有目的。
又從老六那裏得知小薄兒去了那個瀚淼書屋,閻司漠就更不能放心了。
要真是綁架案子還好,牽扯其他、再一設想現在的情況,閻司漠不看她也不安。
那頭剛一準備好,閻司漠就先交給了他們幾個,抽了個時間過來了。
「唔——」
在席薄還沒反應的時候,閻司漠直接將小薄兒抱緊帶進去房內,隨腳把門踢上、帶着她進來了。
席薄先是一愣,感覺到自家男人有點危險的狀態下,她本能想要後撤。
撤?
不大可能。
幾乎是同時,閻司漠在席薄想要退的時候,就用力將她抱入懷裏,雙臂膀帶着強勁的力道讓她無法推開。
「還想跑、嗯?」
冷冽如清泉的嗓音在她耳邊舒展,因為兩人的身高,閻司漠還刻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撕咬。
最後一個字,簡直酥的要命!
席薄那一雙淡珀色的眼珠飛轉,被他抱在懷裏加上那熟悉的氣息還是止不住腿腳有點麻。
……什麼時候她家大悶騷這麼會撩了?
最後那個尾音簡直了。
「誰…誰、要跑了?!」
席薄本能反應是質問出聲。
在外明明都是大佬紈絝一個,誰知道突然一下碰到這個悶騷、她就是有點慫。
明明都是這個天了,房裏還開着空調……怎麼她就感覺有點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