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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生氣,果斷認錯。
不管錯在不在他。
總之,媳婦兒說得話都是對的。
這是閻司漠在網上抄取的心經。
「哼,誰是你媳婦兒。」
席薄繼續傲嬌,小腦袋瓜別到一邊,但環抱着他雙臂的力度也是收了收。
她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呼吸着他的氣息。
真好。
僅僅是過了個開場,閻司漠就把媳婦兒帶走了。
接下來,是一個血腥的過程,還是不要給媳婦兒看好了。
明知道媳婦兒很強不會怕,但在他眼裏,媳婦兒永遠都是要寵的。
席薄也不惱,由他抱着自己回到住的酒店。
祝尉淮被留下來跟着傅長瑾辦事兒。
「做一個甩手掌柜好麼?」
「事情也該收尾結束了,他們在、綽綽有餘。」
今晚她的妝容,很精緻。
在外,他就已經注意到了。
不知不覺離開的這大半年,他的小姑娘、小媳婦兒模樣又長開了,看到的第一眼就讓他心裏發出自豪,「現在談談你。」
「我有什麼好談的。」
席薄從他身上下來,將高跟鞋踢到一邊,然後直接撲到在床上打滾。
還是不穿鞋舒服。
「為什麼來了y國?」
閻司漠在床沿邊上坐下,對於她反覆打滾來打滾去這種小動作,看在眼裏的寵溺。
「我想來就來了。」席薄一點都不想回答他。
她還傲嬌着生氣呢。
也對。
自家小媳婦兒嬌氣的很,能來y國,其實理由是什麼,閻司漠想得到,現在不過是明知故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在心理作祟,閻司漠愛極了她這幅彆扭的小模樣。
還有些想要欺負。
閻司漠順着床沿坐下,席薄那就忍不住伸出小腳踢了過去,然後半起身瞪着他:「誰讓你坐床上了,一身酒氣的!」
他明明滴酒未沾。
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這麼說,不然後果……估計可能會被踢出門。
「媳婦兒。」
男人退去冷毅,這會兒倒是想起裝柔弱的手段。
小可憐的模樣?
一段時間而已,閻司漠倒是在國外耳濡目染學到一些。
「誰是你媳婦兒!」
席薄一眼瞪過去,再看自家男人這故作委屈的小模樣……到底誰才是小媳婦兒。
「媳婦兒我錯了。」
傅長瑾說了,面對女人無理取鬧的或是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和她辯論,直接認錯是最為妥當的方式。
「哪兒錯了?」
「都錯了。」
不要糾正自己哪裏不對,直接全部認錯。
傅長瑾是這麼說得沒錯。
雖然聽之前,閻司漠覺得無趣,真正運用起來倒是一把好手。
其實自家男人是出任務,這種時間情況必不可免。
席薄心裏倒不是有氣,就是……忍不住這會兒想要欺負他。
自打重生後,和阿漠相處的時間極少。
雖然確實還有不少事情要做,但更大的執着卻是想把眼前的男人給睡了。
睡一輩子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酒店沾染了些酒氣,她感覺自己有點微醺。
對着他勾了勾手指,唇角的弧度撩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