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喜歡虐殺長得好看的人。
不管男女。
在抓過去的人當中,最後有成廢物的就被如同廢品一樣丟棄掉。最後落在這個男人手中被肢解剝皮直到死亡成為花肥被埋在地上坐營養。
通過這隻眼睛看到的東西,讓席薄的眼神瞬間冰冷下來。
紈絝的笑意依舊,只是為什麼……感覺夜天變得好冷。
「我再說一百遍你也只是一個恐懼自己臉的東西。」
說他是人都是誇讚。
「你……」
男人氣得上頭,本來就醜陋的面龐此刻更顯猙獰的惡感。
「辣眼睛的玩意兒,幹嘛要出門?」
其實這個男人長得並不是很醜,但這個人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人性只有撕皮將人當作花肥才能稍稍「正常」的感官。
「你找死!」
男人本來還想着這個少女長得好看,最後他可以求組織留給他做最美的那顆花花肥。
可沒想到她的態度根本不配做他的花肥!
她只會污染了他的花……
因為席薄簡單的幾句話,就挑起了男人心裏最陰暗的地方。
「豹子,你發什麼瘋!這是上頭要的人!」
在他後面本來想要藏着的人看見男人要發神經一把扯過男人,直接動手一垂頭打上去,眼神凶煞。
敢壞了上頭的事情,他幾條命都賠不起。
不單單是條命,怎麼死的都會沒有選擇。
喊豹子的那個男人一想到組織里的手段不由一個冷顫,這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包括豹子。
他亦然意識到這一點,面色煞白。
自己剛剛居然想要直接越過組織處理她……這是大忌!
他剛剛到底是怎麼了?
沒有人給他答案。
只道是那個男人在看了眼這個愛養花的豹子,冷眼相待:「回去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老大,好好受罰!」
要是錯過了一個關鍵人物,導致實驗的誤差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
男人想要辯解,但也知道是i 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把忿恨陰鷙的眼神側眼看着少女。
席薄站在公園燈下,一臉的平靜。
當然沒什麼好意外的。
這個男人會突然暴躁完全是因為她動用了一點精神力壓迫着他的神經讓他忍不住想要發怒。
對付這種人,席薄當然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領頭說話的那個看着少女的冷靜自持,在對上那雙淡色的眼睛,他突然有點小佩服。
能在這種被陌生人包圍的情況下還保持冷靜的,到這個年紀的恐怕也沒有幾個。
不過也是,她拿命玩過多次賽車,這樣的大小姐哪裏知道什麼害怕?
來人這麼一想也就覺得通了,繼而對着她說道:「請席大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語氣的惡意明顯,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明白。
哪有那麼容易就走的。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席薄眉頭一挑,手上的這盤遊戲剛剛開新局,頭低下來靠着燈柱繼續玩着戰場。
開局,她可不想做第一個被死掉送人頭的。
「席大小姐跟我們走當然是有好處的……」那人開始引誘。
對於一開始的這些少年少女,只要進去了基地……其實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