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頭上那根人氣在焦躁不安的亂晃着,她在擔心自己的月經不調。
「也好,估計你也吃不安穩。」金不換笑了笑,馬上動手和藥……
一個時辰過後,金不換拍了拍手掌站了起來,「很好,效果不錯,這黑斑鯉應該有三十年生長期了,令郞睡一覺明天就能醒轉。」
「多謝金大師,一點小意思,蕭某已備下一桌酒菜,請隨我來。」蕭天成一臉笑意,一個眼神過去,管家雙手遞上了一張萬兩銀票。
「算啦,給你打個五折吧。」金不換彈了彈銀票,很自然的拿起塞進了袖子裏。
還五折,蕭七月無語的抽了下嘴唇,這靈藥師賺錢還真是來得快。
「現在可以給第二套方子了。」一直緊繃着臉的羅月兒說道,好像人人都欠他一千兩
「給她吧。」金不換拿眼看着蕭七月。
「這個,不好意思,剛才心急家兄的病,所以……」蕭七月一臉不好意思。
「我打死你個混蛋!」羅月兒的咆哮聲嚇得蕭家好幾個傢伙心臟病發作,差點嗝屁兒。
噼哩啪啦,煽耳光、踢屁股、拳打腦袋……
某君給暴打了一回。
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夠了夠了,再打就得出人命了。」見差不多了,蕭七月已經給打得鼻青臉腫,連蕭天成這個老子都差點不認識他了金不換才趕緊扯住了羅月兒的手。
「便宜你了!」最後,還給羅月兒往臉上呸了一口。
其實,羅月兒是打得歡,頭上人氣卻是樂滋滋顛動着。
畢竟,最大的心病解決了,一個烏龍,暴打一回這個可惡的傢伙發泄一下就是了。
「父親,兒子給你丟臉了。」蕭七月抬起了豬頭,流着鼻血道。
「兒子,你沒給老子丟臉,是我蕭天成的種!」蕭天成大步過去扶起了蕭七月,雙手緊緊的握了一下。頭上人氣向蕭七月身上奔去。
「三哥,好樣的!你一點不丟臉。」
「對對,三哥,你是蕭家的大英雄!」
……
蕭陽等一夥族人叫了起來,為蕭七月打氣鼓勁。
上百族人頭上人氣一水兒擺正後直往蕭七月印堂中狂奔而去。
蕭七月能感覺到,大自在因果眼中的玄妙球兒又開始緩慢旋轉。
雖說沒能轉出一大滴綠色液體來幫自己修復身全,但是,也有一絲綠氣兒游入了全身之中,鼻血不久止住了,臉也在漸漸的消退。不過,速度卻是不快。
看來,還是不如直接吞噬魂兒的修復速度來得快。
不過,魂兒這東西可遇不可求。
世上又有幾個人見過鬼?
「蕭七月,我詛咒你三生三世……」這時,一道幽靈樣的聲音飄飄悠悠的傳來。
蕭七月一驚,大自在因果眼瞬間打開往四周一掃,發現北邊有道極淡的影子,趕緊狂追過去。不過,那影子瞬間不見了。
「難道眼花了,那影子背面看居然有點像是周縣令。」
據說有些人死後怨念極深,長期會形成怨魂纏人。
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隻怨鬼,甚至,他們還會以託夢的形式來糾纏你,把你搞成神經病。
「可惡,好好的一顆落月丹就這樣子給那畜牲毀了。
不然,給你三哥服下的話還能更上一層樓。
到時,你三哥以將一舉沖入天門境顛峰,甚至,半隻腳踏足通靈之境。
這天陽境內,完全可以橫掃所有年青武者。」剛回家,趙方德一巴掌拍爛了桌子。
「父親你不必擔心,女兒這次回來,肯定會相助三哥取得天陽初賽第一。
海安府下轄八個縣,三十六名初賽者進入。
以三哥天份,打入十六強板上釘釘。
就是進入第三輪的八強也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海安郡能在三十歲前進入通靈境的天才鳳毛麟角。
即便是有,也早就給各大宗門發現帶走培養。剩下的,不足為慮。」趙盈盈落坐後說道。
「可是靈丹給蕭七月那畜牲毀了,海安郡五重天門境的青年武者可也不少。
就是你三哥經歷了三年磨練,實力足可以跟六重天門境直抗衡。
但是,各縣頭名才俊們估計都有着實打實的天門六重境界吧?
而你三哥還需要越境位戰鬥,勝算並不是特別的高。」趙方德一臉憂心的搖了搖頭。
「呵呵,爹爹!那只是一顆二品的『落月丹』而已。
只不過賣相極好,所以,連金不換都能騙過去。
我這裏還有一顆真正的三品落月丹,不用擔心。」趙盈盈笑盈盈的摸出了一個瓶兒遞給了父親。
「這事兒蕭七月如果知道了估計會吐血吧?」趙方德心裏平衡了一些,得瑟的笑了。
順手把靈丹給了趙浪,「晚上就突破!」
「我的氣血已達五重境顛峰,突破不太難。
這天陽縣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就怕蕭七月不會參戰。
到時,我可就失去了暴打這個畜牲的機會。」趙浪搖了搖頭。
「放心,他肯定參加。」趙方德臉上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蕭青山躺下了,就是有金不換的妙手也不可能在幾天內恢復過來。
不過,蕭家還有個老二蕭白衣,那小子是蕭家年輕一輩人中城府最深的。
我感覺他實力不會差得太多。」趙浪想了想說道。
「李當陽早得到了候爺府張鶯鶯小姐的事,以為我不知道。
他早就安排了人,從李浩勾引田鳳開始,到蕭青山給打傷,再到蕭家二子蕭白衣到紅河,都是李當陽謀劃的一部分,其目的就是要讓蕭家無人能戰。
蕭白衣再厲害,李家能滅他的還是有幾個的。
那小子這麼久沒露面了,八成已經死在紅河。
所以,蕭家就剩下一個蕭七月,就是為了面子也得讓他上台參戰。
到時,你有的是機會暴揍他。
只不過,我沒想到李當陽居然敢勾結飛天蜈蚣暗中滅我趙家。
而周縣令居然也是他們一夥的,這更是令我沒想到。
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說,蕭家那個畜牲還是有些手段的。
最近那小子風頭正旺,王捕頭又護着他,現在好像跟金不換也搞成了一起。
因此,能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打殘他甚至打死最好。」趙方德臉上滿是陰厲。
「不行,不准打死了,我還要留着他看笑話的。」趙盈盈插嘴說道。
「機會難得妹妹。」趙浪急得都叫了起來。
「什麼機會不機會的,要捏死他跟踩死一隻螞蚱有什麼區別?
我就要讓他活着,要讓他成為天陽笑柄,要讓蕭家永遠抬不起頭。
如此活着是不是比死還難過?
當然,只要不打殘打死,你怎麼樣折騰他都行。」趙盈盈是鐵了心的。
「好吧……」趙浪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裏打着鬼主意,我到時失手打死了,難道妹妹你還要治我罪不成?
「蕭兄弟,我看你擅使暗器,在這一塊上我還是有點心得的。
我王真陽四歲時就開始扎樁練功,六歲時就愛上了暗器。
那個時候天天彈沙子,摸鐵钁子,兩手抓得全是鮮血。
手皮退了雙長,長了又退,也不曉得退了多少個春秋冬夏,苦不堪。
直到今天,也有三十餘載。
在練功一塊天賦本人也稱得上是中上之姿,這是我對暗器的一些初淺的見解。
你閒着時翻翻,就算是解解悶。」凌晨一點,王真陽剛醒來就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本泛黃得有些爛的手稿遞給了蕭七月,看來,他也是經常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