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宅周遭原本是有好多房屋的,現在一個都不見了,只留下了樓房的遺蹟,連碎瓦殘木都給清理得乾乾淨淨的了。
此刻裏面正幹得熱火朝天,蕭七月發現,好些鄰居都在裏面幫忙。
搞什麼?一幅大生產模樣……
再往遠處一看,發現天陽縣令,也就是自己收的那個便宜徒弟孫張成此刻正帶着縣衙的捕快雜役在一旁熱情似火的幫忙,端茶送水的。
「張成,你們這是幹什麼?」蕭七月在鐵山陪同下,慢步走了過來。
「啊,蕭三少回來啦……」
「你小子別眼花了,三少哪有空回來?」
「沒錯的,是咱們天陽縣的驕傲回來啦……」
頓時,好些人都尖叫了起來。
不久,那些幹活的,以及柵欄外的街坊鄰居們全都瘋狂的涌了出來,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個個都以熱情洋溢的目光崇拜着蕭七月。
「老……老師……」孫張成也跌跌撞撞的擠開人群沖了進來,一見到蕭七月馬上跪在了地下。蕭七月能看得出來,他是真激動了。
「張成,勞你費心了。」蕭七月輕輕一拂,孫張成立即給託了起來。
「應該的應該的,能為老師效力,是張成我三生休來的福份。」孫張成一臉激動,有些語無倫次。
「不錯啊張成,都凝胎二段位了。」蕭七月笑道。
「都是老師栽培啊。」孫張成一臉恭敬的彎腰答道。
「三公子,聽說天陽出了你這等人傑,周遭好些人家都搬到天陽縣來了。
因為,他們說天陽風水好,人傑地靈之地。
有龍脈什麼的,因此,咱們天陽縣人口一下子猛漲了二倍不止。
孫縣令有說過,要按這種勢頭下去,估計不久就能趕上海安城的人口了。」杜捕頭笑道。
「張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得提前作好準備。把縣城重新的安排一下,房屋不能亂建,街道要留寬一些,別到時搞得亂七八糟。」蕭七月一臉嚴肅的說道。
畢竟,前世整治違建,城市建設混亂,交通設施不齊全等事就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既然有這種民眾基礎了,蕭七月也想把家鄉炒作起來。
「老師,關於此事我正準備等着老師回省之後請教一番。所以,這些天下來新搬來的住戶都沒讓他們開工建房。」張孫成還是相當有眼光的。
「行!過幾天全部按縣衙規定來建房。最好是成立一個專門管理房屋建造,比如,建造堂之類的堂口。」蕭七月點了點頭,一指自家宅基地道,「這些怎麼回事?」
「老師,是這樣的。
皇上不是賞了三千畝地給蕭家嗎?
有些地頭中間還隔着幾戶人家,後來他們知道了,就主動搬離。
當然,大公子也沒虧待他們,給妥善的安排了。
並且,比先前更好。
大公子的意思是整合在一起。」張孫成說道。
「沒錯,全是我們自願的。而且,我們還賺了。」鄰居張大嫂子點頭,一臉樂呵呵的。
「大公子沒讓我們吃虧,我們還高興着。我林家的老宅子還用了蕭家一間店面換的,現在都開店了,我們林家再也不愁吃喝了。」林大爺眼睛都快笑沒了。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吧,明天早上你們所有在原來搬遷地的住戶到蕭家來,每戶再補貼白銀一千兩。」蕭七月說道,自然,也擔心別有用心的人背後戳刀子,說蕭家仗勢欺人,強逼良民等。
「三公子真是大善人啊……」幾十個搬遷戶且都興奮的高叫了起來。
還真是賺得大了。
「大哥,這樣子干可是有麻煩的。」回家後,蕭七月跟大哥蕭青山說道。
「我知道三弟你是擔心樹大招風,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幹的。畢竟,像趙家還一直在盯着的。咱們不能有把柄被他們抓到,只不過,皇命難違。」蕭青山皺緊了眉頭。
「皇命難違?大哥此話怎講?」蕭七月有些暈。
「這是太后的旨意,要求把皇帝賜的三千多畝土地跟蕭家老宅整合在一起。
這皇家還真是厲害,居然知道咱們蕭家老宅周遭情況。
不然,也不會賞賜周圍的良田土地給咱們了。
而在這個範圍內也僅有百戶人家而已,我已經作了補償,絕對沒有虧待他們的。
而且,他們一聽說了全都樂呵呵的搬了。」蕭青山說道。
「難道皇上還有另外下一道聖旨到天陽蕭家?」蕭七月問道。
「沒錯,十幾天前就到了蕭家。而且,太后要求整合蕭家的旨意是宮裏的丁公公私下給授意給我的,並沒有當眾宣讀。」大哥一臉正色的說道。
「拿來看看?」蕭七月感覺相當的奇巧。
蕭青山趕緊回屋子裏把太后的懿旨拿了出來,蕭七月打開後又遞給了張孫成,孫張成仔細的看過後點了點頭道,「是真的。」
「張成,你說太后這是什麼意思?」蕭七月問道。
「估計是想拔高老師你的地位,作為青龍榜上前100強的天才,就是在整個方天域都是天才之輩。
而且,老師又加封了三等伯爵,自然不能太寒酸了。
而且,老師你現在是名流了,總有一些人慕名而來。
到時,蕭家老宅太寒酸是不是會壞了大楚的名聲。
所以,太后還特地要求整合宅基地,重建氣派的蕭家。
為此,太后還特地下拔了白銀三十萬兩。
這相當於賜了一座新的宅院給你而已。
我大楚太后還真是用心良心啊。」孫張成一摸下巴,感嘆不已。
「就這樣辦吧,張成、大哥。晚上你們準備好,我想為你們洗髓一番。」蕭七月作了決定,弟子的實力太弱當師傅的臉上無光.
而大哥可是肩負着保護蕭家全族人的重任,馬虎不得。
雖說有左四娘坐鎮蕭家,但人家堂堂蛻凡境也不可能天天像個跟班跟在你身後。
打鐵還須自身硬才是。
「左前輩安好?」一切搞定之後,蕭七月老遠就客氣的打起了招呼,發現左四娘正坐在蕭家安排的一個獨門獨院小樓堂廳繡花。
「沒見我很悠閒嗎?」左四娘抬頭看了蕭七月一眼。
知道她心裏不痛快,畢竟,堂堂一位蛻凡境的陣師為了信守承諾只能以奴僕的身份為蕭家守護十年,換成誰也痛快不起來的。
「蕭家的事有勞前輩了。」蕭七月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