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連長什麼樣都不曉得,就非要說我拿了東西,這不是污衊是什麼?」沈香苗擰了眉,道:「還是說,這柳老夫人身上壓根就沒什麼東西,你們就是想着訛詐我們,才說了這麼一通說辭來?」
柳關亭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無奈的瞧了柳慧嫻與柳關厚一眼。
柳關厚瞧出來沈香苗是個伶牙俐齒不好對付的,暗自往後退了一步。
柳慧嫻清了清嗓子,道:「雖說我們不曉得那東西是什麼,是何模樣,可我們確是瞧的真真兒的,我娘拿了東西塞到懷裏頭的,可現如今這東西卻是不見了,自然也就得尋一尋了,而你們又是將我娘帶到過你們家裏頭,自然也就嫌疑最重。」
「小姑娘,若是你們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做下了這偷拿旁人東西的糊塗事,只要你們交還給我們,我們也不在追究,而且那東西不過就是我娘的遺物,我們想着好好保管罷了,對旁人來說也並沒有什麼用處。」柳慧嫻耐了性子說道。
「大哥,大姐,我瞅着啊,咱們也別和他們廢話,瞧着他們也不是個說實話的主兒,直接帶他們去見了里正去,讓里正為咱們主持了公道!」柳關厚倒是有了幾分的不耐煩,提議道:「到時候打上幾板子,看她們還說不說實話!」
一聽這話,沈福海與杜仲心中俱是一沉。
反倒是沈香苗,十分坦然,更是嗤笑了一聲,道:「見里正?成啊,咱們去見便是,只是有一點咱們可得說清楚了,你們說我偷拿了你們的東西,證據呢?若是有證據那我也便是認了,若是沒有,那我倒是要請里正為我主持公道,治你們個誹謗之罪。」
瞧着沈香苗這大義凜然,似乎全然不畏懼的模樣,柳關亭和柳關厚倒是有些遲疑了。
這瞧着像是一點也不心虛的,莫不是這事兒跟她沒關係不成?
「你們這些人到真是有意思,柳老夫人身上的東西不見了,你們便要誣賴是我們拿走的不成?說起來我們碰到柳老夫人時,她早已暈了過去,倒在路邊,這路上來來往往的許多人,難保就有個手腳不乾淨的,你怎的就污衊說我們拿了?」
「就算不是旁人偷走的,這柳老夫人從你們家裏走出來,多遠的路,路上丟了,掉了,都有可能。我瞧着你們是看着丟了東西,找不着卻又心裏頭不甘心,便想着隨意找個人撒了氣,莫不是瞧着我們好欺負,就想柿子挑軟的來捏?」
「還有,你們口口聲聲說柳老夫人懷中是有東西的,有何證據?誰能證明?保不齊便是你們姐弟三個串了口供要來訛詐我們呢!」
「先不說我們就算生了歹意要偷拿東西的話,那我們便拿了東西,將柳老夫人再隨便找個地兒扔了就是,何必眼巴巴的又是請大夫又是給你們家裏頭人報信兒的,這不是自找麻煩?」
沈香苗抱了胳膊,眯了眯眼睛,嘴角泛起一抹的嗤笑:「說起來,這柳老夫人身上東西不見了,你們姐弟三個人也逃不開干係不是?保不准呢你們三個裏頭便有個見利忘義偷拿了,隨後呢再吵吵嚷嚷的說一定是旁人拿的,鼓動你們去找了旁人的事兒,他自個兒呢也剛好洗脫了嫌疑……」
沈香苗這話一出口,柳家姐弟三個人不由得都愣了起來,低頭思付。
這姑娘說的話,不無道理啊。
先不說這姑娘若是偷拿了這上頭的東西,直接走了便是,幹啥還眼巴巴的把人領回家去,還眼巴巴去請什麼大夫,又找他們姐弟三的,這不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找麻煩嘛。
還有,若是這姑娘是在把老婦人領到家裏頭後才偷拿東西的話,那也肯定是藏着掖着,見了他們姐弟三人後心虛慌張,趕緊打發他們三個走人便是,昨兒個晚上也不會胡攪蠻纏的還敲了他們三個人一筆銀子。
而且這姑娘瞧着是理直氣壯的,全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