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磐和黃忠的部隊接應劉備軍團來到江陵時,黃忠的前軍已經和曹操的虎豹騎遭遇。
黃忠老將是一馬當先,帶着兩千弓騎兵殺了過去。
但是曹軍都在江陵城外聚集了數千人,並沒有看到劉備的一兵一卒過來。
黃忠也是打了兩個小時,曹操的軍隊是越打越多,一陣連串的炮響,夏侯惇,,曹洪,曹仁的主力都上來了。
於是只有幾千兵馬的黃忠不得不退回江南。這孤城江陵守不住的,何況劉備在哪裏,是不是被曹操軍包圍了,他一點都沒有消息。
其實古代的軍事,對戰場的形勢,軍團的實際分佈,運動的路線等等,都不是及時掌控情報的,戰役打得都是很茫然。
要是此刻黃忠知道劉備不得已,全部人等已經改道去了江夏,他也不會在這廝殺半天平白損耗了一半戰力。
打仗不死人當然好,除非你是用電的機甲戰警。
黃忠退走了。
曹操的虎豹騎兵佔領了江陵縣城。
此刻的曹操是得到前面斥候的回報,知道了黃忠敗退,劉備不知道跑去了哪裏。
一邊的軍事團隊在山嶽的地面在看地圖,郭嘉和賈栩都認為劉備逃去了江夏,就在長江的對岸,不過曹軍沒有船可過去。
於是在這江陵整頓兵馬,打掃戰場,曹軍大軍繼續攻佔劉表之前的荊襄九郡,把整個江北地區全部納入他的軍事勢力版圖。
這時候的曹操,其實已經做到了「雄心吞食天地,傲氣逐鹿中原。天下英雄齊聚,後宮粉黛三千。」
長坂坡之戰,不是劉備軍團的勝利之戰,而是劉氏軍事集團安全得以撤退的一次失敗的戰役。
在這一仗里,劉備損失了幾乎所有的兵馬,自己的家人,所有之前諸葛孔明軍師給他籌措的一切軍備。長白坡之戰,是劉備確立自己軍事政權路上很慘痛的一次失敗。
因為他沒有聽從我的建議,順取荊州,鞏固自己的集團勢力,而是用放棄的態度,把這塊固定資產不納稅的給了曹孟德。
站在長江邊,看着北面一片烽火狼煙的荊州......
劉備在想什麼,其實我最清楚。
君子不奪人所好的下場就是......好白菜都被豬拱稀爛了。
曹操軍隊在荊州燒殺搶奪,jian yin婦女,屠殺老弱,什麼事情都做了,就是沒有做一件對群眾有益的好事。
劉表臨危時託付給他的荊州,就這樣白白的送給了威武霸氣上檔次,金銀美女全都要的曹操。
此刻我看着劉備,真的想說:「主公,你很傻逼~!」
但是那時候,劉備一貫堅持自己的仁義,會被天下人所稱道,但是死了的這麼多人,是不會說劉備是仁義君子的。
雖然拿到荊州不一定能抵擋此刻的曹操全部戰力,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劉備集團可以全身而退,保存更多的軍事實力和軍需裝備,還能讓荊襄九郡的七成人口,順利轉移到長江南岸,重新形成曹軍的巨大威脅,後期也不需要聯合江東孫吳,劉備集團自己就能坐擁三分天下,最終打敗曹操和孫權,自己成為劉氏集團最後的勝利股。
不過這些都是在下的模擬......不過是臆想。有劉備這樣性格溫和的主公,我們不過是羊羊羊隊伍的話,成功永遠只能是在遙遠的將來。
這一點我還不能直說,說了劉備兄也不會聽進去。
作為軍師的,軍事指導課還需要慢慢來。
讓他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短視和淺薄,這需要用血的歷史教訓來培養。
此刻趙雲和張飛回來了。
聽說張飛還把長坂村唯一的一座橋還給破壞了。
張飛還自鳴得意的說:「老子在樹林裏讓士兵拖着樹枝跑來跑去,讓後面的曹洪曹仁退兵了,哈哈哈,怎麼樣,爺是不是也有軍事謀略?」
張飛在關羽和劉備面前笑嘻嘻的。
我拿着扇子問:「請問張將軍後來撤兵時,曹軍為何不追了?」
張飛是拍着胸脯說:「我讓人把石橋給拆毀了,這估計曹軍沒有兩天追不過來。」
「主公,阿斗已經救回,我們該過江去江夏,此刻後面已經沒有人來了,曹軍一會就到......。」
劉備是抱着阿斗走在前面和我上船。
江邊十幾條漁船,在把我們這些人和難民依次送過江面去。
張飛是瞪着鬍子說:「怎麼會?橋不是斷了麼?曹軍如何這樣快追來?」
我站在船頭對岸邊的張飛說:「曹軍以為我在長坂坡布下大軍圍剿,被我大火燒了三次的曹軍,絕對不會繼續在第四次的中埋伏。將軍拆毀了長半坡的石橋,等於說自己要跑路了......曹軍如何不大膽的追趕?」
張飛是一拍自己的豬腦袋也是夠了......
說話時果然幾里外的人喊馬嘶,曹操的追兵都要到了。
江邊一時等候的幾千難民搶着上船,有的沿着江邊跑掉......
再不走等死麼?
看着這倉皇淒涼的一幕。
想到在這一次的江夏大撤退,劉備是不懂什麼叫「敦刻爾克大撤離」,不然我真想給這個讀書讀得有點死機的人上一個國外軍事課。
我說歷史在反反覆覆的重現,不會有人認同,其實不管你認不認同,歷史都以一個很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懂得歷史,懂得看過去的一群人眼裏......
「哈哈哈~!劉備這個蠢貨逃到江夏去了。」
荊州古城的大廳里,之前這裏的主位坐着劉表,此刻坐着50萬兵馬的曹操。
荊州的投降將士都站在古城大廳外的教軍場等候曹操訓示。
蔡瑁,張允就在堂下等候。
其實在東漢末,蔡氏諸家發展的亦最為鼎盛。
蔡瑁之父蔡諷,其妹嫁與東漢太尉張溫。
蔡諷長女為黃承彥之妻。黃承彥系什麼人?這和我諸葛亮也是大有關聯。
這麼說起來蔡諷、蔡瑁都是我夫人娘家那邊的親屬了。畢竟荊州之地就這麼大,權貴門第就這樣幾個。我們這裏不說家族勢力的彎彎繞。
所以歷史其實有時就等於是在說一個大家族的家史,家世也就是歷史的一個脫離不了的背景。
至少帝皇的家世就是歷史的主線。
很多人質疑說懂不懂歷史,其實就是在說人,懂、還是不懂這些家務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