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被天劫劈碎了,生了個元嬰,狗子不是元嬰期的大修士是什麼?」蘇蘿莉被陳老大的故事逗的笑完了腰。
「蘇大娘,難道你看到的不是這個樣子!」陳老大不知蘇蘿莉在笑什麼。
「唉恰好,我看見的確實不是這個樣子的!」蘇蘿莉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露出了她的小虎牙,一本正經地講道。
「那日,我拖着陳老大自爆後,四周哪裏有坐落什麼高山峻岭,只有一條大河!」蘇蘿莉全盤否定了陳老大的說法。
「我生前是喜水的,我離世之後自然是想趁停留在這世間的最後一刻,捧一口水。」
「正當我到那河邊,竟是發現有七條斑斕陸離,色彩絢麗的三丈大鯉在那裏等我,它們口頭吐出七彩泡泡,在空中合攏落在我的手裏。」
「我自然是想將那泡泡握住,可誰知竟握出了一個嬰兒!我再瞧那大鯉,明明不見龍門,那七條大鯉卻游一丈長一尺,化作七條長龍流入海里!」蘇蘿莉將手心朝向小男孩「哪曾想現在這孩子已經長到這麼大了!」
「反正我就不是人生的了就對了!」小女孩整個人都不好了,但他還是更傾向於蘇蘿莉的說法,石頭裏怎麼可能長出人來!
「不可能,這麼夢幻,定是你的臆想!」陳老大連連搖頭「狗子應該是我記憶里這樣的才對,才夠英雄!」
「我蘇大娘也發誓,自己絕對沒說一句假話!」眾人朝天空一望,萬里無雲,蘇大娘確實說的也是真話。
「這可真是奇了!」陳老大看着藍天驚嘆。
「那是,人家會說假話嗎?」蘇蘿莉傲嬌地將小下巴高高昂起,半響才覺得不對勁「好呀,陳老大你居然盼人家遭雷劈!」
「其實真假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你我相遇,你讓我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溫柔似水的女子。」陳老大見蘇蘿莉生氣了,將手膀輕抬,吻上了蘇蘿莉。
蘇蘿莉和陳老大一陣親昵,眼神逐漸迷離,貼着陳老大胸口「也讓我知道了,這世上竟有如此雄偉至極的男子。」
突然之間畫風突變,小女孩接受不了「那到底是誰說真話呀?」
「你猜啊!」兩人留下小女孩風中凌亂。
「狗子你叫那兩個玄師來幹什麼?」這時裁縫也走了進來,向小女孩問道。
「我出去之後哪裏曉得你們平常說的天朝修仙研究中心在哪裏,自然是需要人帶路的!」
「帶路是可以的,但你可千萬莫相信這些陌生人!」裁縫叮囑。
「那小玄師就是個傻甜白,那個老傢伙看起來人精,而且也沒多日可活了,怕什麼!」小女孩眯起眼睛笑道「我觀那老傢伙修的還是上古魔功,那小玄師還是張白紙。」
「應該是小門派吧,沒趕上時代的進步,上古魔功需要夜裏修仙,掉頭髮不說還容易猝死,修煉速度還奇慢無比!」裁縫笑道「需要我去傳那小玄師一些小法術嗎?」
「可,那小玄師整個就是一楞頭青,若是路上生出什麼意外,可以讓他出去頂缸!」小女孩嘿嘿一笑。
「我年紀不夠,不得修仙,看不清細那老傢伙的修為,不知他是什麼修為?」小女孩向裁縫問道。
「大概就是剛入「明法」的修為,離「請寶貝上身」還差得遠呢!」裁縫笑道「估計熬不出去了,所以還是要靠你自己!」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這是自然!」小女孩笑道「對了,麻煩李七爺把他們叫過來吧,趁早把話挑明了!」
「放心,他們現在就是兜里的錢,鍋里的肉,跑不了。」裁縫笑道「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就是給你取個名字,總不能出去也狗子狗子的叫吧!」
狗子一拍腦門,對呀,這名字自己都抗議好多回了,這次一定改了。
「我們家狗子天生鬼養,本身又是一秀俊靚女,不如名天秀好了!」裁縫提議。
「陳天秀,不錯,不錯!」陳老大拍手叫好。
陳天秀不敢張嘴反駁,村裏的人取名都是千奇百怪的,萬一這個名字不要,下一個弄出個陳王八就不好玩了。
而齊天明和老頭還在村口這兒吃臭豆腐吃的正香,冷不丁從他們胯下鑽進兩隻黑狗來,扛起他們就跑。
黑狗子速度太快,齊天明又沒修過仙,被風吹的涕泗橫流「師父呀,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應該有人要見我們吧!」老頭緊緊抱住胯下的黑狗子,車速太快老頭也不好受。
兩條黑狗子一路橫衝直撞,愣愣的朝前面的紅粉磚牆上撞去。
齊天明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口中大叫「夭折了,要翻車了!」
老頭的黑狗子速度更快,馬上就要撞上了。他嚇得是心膽俱裂,這速度要是真撞上,粉身碎骨說不上,但怕是會鑲進牆裏,扣都扣不下。
「速度太快,剎不住車,跳車吧!」
「噗」話音剛落,這磚牆猛地扭曲,牆正中心裂出一張大嘴來,一口將齊天明和老頭吞了進去。
啪啪兩聲齊天明和老頭被磚牆大嘴吐了出來,兩人剛來了個空間大穿越,現在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暈頭轉向的,像喝醉了酒。
半響,齊天明才回過神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孩,他哪裏還沒反應過來「原來你在釣魚!」
「我們問一句,你答一句知道嗎!」裁縫朝兩人晃了兩下剪刀,發出了咔咔的聲響,齊天明和老頭驀然驚醒,立在原地冷汗直流。
「你們怎麼還修的是上古魔功呀?」裁縫問道。
「唉,師門沒落,哪有什麼好根子被天朝修仙研究中心吸取進去呀!」老頭嘆道,頹廢地坐在地上。
「那去天朝修仙研究中心裏面要什麼條件?」村里其他人都不是一開始就是修仙者,哪裏知道那天朝修仙研究中心的事情,都木在原地,道貌岸然假裝高手。
「想進入那裏面修煉,你要麼是十上宗的直招弟子,要麼在同年紀拳頭夠硬!」老頭生死不由己,知無不言。
「我死時零六年規矩是這樣,現如今都二零一八年了,都還是沒改過政策嗎?」裁縫一愣,也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