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政宇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兩名第一第二的高手都對這位念老如此恭敬。便提了一句。
誰知道柳青松連忙笑着說道,「我們武道人士對高手自然是恭敬萬分。念老他的實力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強。」
「哦?」姜政宇有些好奇。
「我只能跟你說一點,曾經我和老樊倆人參加荒野試練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巨大無比的蜈蚣,足足有六七十米那麼長,外殼堅硬無比。我和老樊兩人都奈何不了這蜈蚣分毫,只能倉皇逃命。」
樊飛河也連忙點了點頭。
「然後,就在我們逃跑的時候,遇到了一名釣魚的老人,蜈蚣弄出的動靜十分之大,驚跑了河水中的魚。釣魚的老人便輕鬆的將魚竿插進了蜈蚣的腦袋裏,然後憤怒的離開了,直到後來我們兩個進入第三學院的時候開始衝擊中華武術榜時,才再度見到了那個老人家,也就是念老…」說着說着,柳青松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當年之事依舊曆歷在目一般。
姜政宇也是心中一驚,雖然他一直感覺念老好像不是一個稀鬆平常的老人家,可他卻絲毫無法在念老的身上感受到內力的存在,因此他也沒把念老當成什麼真正厲害的高手,可聽到柳青松的說辭,看來這老人家果然深藏不露。
「姜兄弟,你先去外面等我們兩個一下,我們做下機械治療之後,咱們就出去喝酒!」樊飛河說道。
姜政宇點了點頭,便除了房間,留下柳青松和樊飛河兩人在裏面通過儀器治療身體。
一個小時過後,穿好衣服的二人便走了出來。
樊飛河嚷嚷着難得平白無故多出幾天,這次一定要不醉不歸。
然後樊飛河和柳青松便帶着姜政宇來到了第二學院內的一家獨立於此的飯店。
珍饈館,為什麼說是唯一的一家飯店呢?因為此處的消費是每道菜都有相應的學習積分的價格,基本上所有的菜品只要你想吃就沒有不能做的。
可學習積分這麼珍貴的東西,在這裏消費一頓起碼就需要五十分以上,第二學院以下的學生上哪會有如此充足的學習積分呢?
因此這獨立的一家飯店才建立在第二學院之中,同時離第一學院的宿舍樓也是很近。
樊飛河明顯就是珍饈館的常客,走進這裝修華麗,看上去就十分高檔的飯館之中後,他便隨口的念叨了十餘種可口菜餚的名字,然後又點了珍饈館自製的梅子酒,便領着姜政宇和柳青松上到了二樓的包間之中。
「老樊是這裏的常客,雖然他修行的時候基本不在乎外物,可我是知道他的,就算是修行,每次也會提前讓珍饈館為他每周送上兩頓美食才行。」柳青松說完,樊飛河便開口笑道。
「這人是鐵飯是鋼,修煉這麼累的事情當然要好的佳肴才能夠滿足身心不是。」
姜政宇坐在椅子上,想到以前自己在家裏修行時吃的便餐,倒也不覺得有所簡陋,可樊飛河說的話好像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好了,他們這珍饈館的梅子酒可是一決,可口香甜,入口纏綿,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到有人倒下才行!」樊飛河說着,便將機械餐口中傳上來的幾瓶梅子酒拿了過來,遞給了剩下兩人。
三人相視一笑,便一人飲上了一口。
梅子酒入口清香,給一向不怎麼飲酒的姜政宇一種奇特的感覺。
以重修內功的他或多或少也能夠感受到物體中的自然能量。這梅子酒果然不同凡響,不僅僅是味道誘人,其中的成分貌似或多或少還能完善體質,看來學校故意設立這家珍饈館也不是沒有目的的,只是更多的學生不知道其中的好處,又被較多的學習積分阻擋,因此才很少來珍饈館。
一道道美食也立刻通過滾輪的方式,送了上來,每一道看上去都是可口之極,香味弄得不怎麼在意飲食的姜政宇頭一次感覺原來食物是真的分好壞的。
出於對梅子酒的體會,姜政宇對這些看上去就十分誘人的食物也是有着幾分興趣。
三人也都不是矯情之人,便也直接動筷子開吃起來。
果不其然,珍饈館中的食物中也添加了那種很自然對身體很有幫助的成分,不過這究竟是什麼呢?
姜政宇吃飯之間,便察覺每一道菜里都有相同作用,然後便有些疑惑起來。
「姜兄弟看了我二人今日的比武,不知道有什麼感想?」樊飛河吃了一口菜,便好奇的問道。
姜政宇稍作思量,便直言不諱的說道:「樊兄的刀法雖然強烈,卻缺少了幾分緩的態度,而柳兄的劍法看似下盤很穩,其實在我看來也是有所漏洞的。」
「哦?」二人聽此,一時間各自思量。
樊飛河平時修煉的時候便覺得刀法中好似缺少了些什麼,但始終無法察覺具體。
而柳青松則很是驚嘆,君子劍的問題便是出於下身的步伐與劍法難以搭配,如此隱秘的缺點竟然讓這個新生一眼看出,不由得心露震驚!
「兄弟果然不凡,柳某先干為敬!」柳青松連忙敬了姜政宇一杯梅子酒。
姜振宇也是一飲而盡,輕笑着說道。「因為我不是練劍法的,所以不知道說的東西對不對,柳兄的劍法與步伐如果想要一致,除非柳兄自創的身法稍作修改。以我所觀,柳兄的天弧三月步,應該是依據速算來推測對手的行進位置,可君子劍以柔性為主,步伐以速度靈活見長,自是難以融合。」
柳青松一點頭,表示姜政宇所言不差。
樊飛河見姜政宇見解不俗,便立刻問道,「那姜兄弟,不知我的刀法應該如何增加緩的態度?刀法如果不過於勇猛,怎麼能展現刀的特性?」
姜政宇微笑說道,「樊兄所說不錯,刀者,至強也!雖然刀的特性便是強,可緩的態度與之並不衝突,刀勢若緩,才能有所變化。刀勢若急,便無從變化,因此才會有先前你突然與柳兄攻守相易的情況發生。」
樊飛河若有所思,仿佛對姜政宇的話有着一番考量。
三人吃喝之間,相談甚歡,彼此之間互相交流着各自招式,一時間竟絲毫不在意互相之間亦是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