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孩子斷斷續續的訴說,廖大壯終於明白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原來在吳大住他們在路旁歇息的時候突然一夥強盜對着他們沖了過來,正在歇息的人們都是驚慌失措,不過好在馬匹都從車上結了下來,有個車夫也不管有沒有有沒有馬鞍了騎上了一匹馬就往回跑,吳大住本來也打算騎上匹馬逃跑的,可是又擔心妻兒的安慰,所以沒有馬上逃跑,想等妻兒回來一起逃跑,可就在他喊妻兒的時候車夫們騎着馬匹都逃跑了,而且一匹馬沒給他們剩下,眼看逃跑無望而強盜們騎着馬卻是越來越近了,吳大住有對着山林大喊讓他們母子藏好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轉眼強盜已經來到了跟前,吳大住心想:「反正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他們要強就搶吧,只要不傷我的性命就好。」想到這些吳大住趕忙躬身向前對着強盜首領道:「諸位壯士,在下只是想回家侍奉父母,至於車上這些諸位壯士如果有需要的話盡可以拿走,只要能放過在下就好。」
強盜首領笑了笑道:「你小子到時挺識相的啊,你們幾個過去看看車上裝的都是什麼寶貝。」
說着就有幾個強盜下馬跑去馬車上查看。查完之後又跑回老對着強盜首領說:「回稟老大,車上拉的都是只些糧食和不值錢的物品,就連他們包袱里也只有一些衣物,再無其他了。」
強盜首領聽後勃然大怒道:「什麼!就這麼點東西就叫咱們苦苦的等了這麼久,媽的我定饒不了那老小子。」又轉頭問吳大住:「是不是你小子把值錢的東西都藏起來了,快說你把值錢的東西都藏哪了。」
吳大住趕忙搖手道:「在下哪還有什麼錢財啊,我所剩的錢財都換了這些糧食物品了。」、
「叫你不說!」說着強盜首領揮起一刀就把吳大住砍死在了馬下,又轉身對着眾土匪到:「你們幾個把這三輛馬車弄好拉走,剩下的跟我去追那幾個跑了的傢伙,居然敢把馬匹起跑了,那些馬匹可是能換不少銀子呢。」
等到強盜走遠後吳大住的妻兒才敢出了樹林,等到他們母子互相攙扶着跌跌撞撞的出了樹林後,看到了武大住的屍體都是放生痛哭。哭罷多時,吳大住的妻子抱起了孩子叫他要學會堅強,又說等到回村以後他的病一定能夠治好的,叫他以後要去拜師學藝,將來要為父母報仇雪恨,正在孩子不解娘為什麼要說提他父母報仇時,他母親放開他一頭撞在了路旁的石頭上,當場氣絕身亡。剛經歷過失去父親的孩子有親眼目睹母親的慘死,承受不住心理打擊的他當場暈了過去。再之後就是廖大壯他們的到來了。
望着天色漸晚又看了看懷中昏睡的孩子,廖大狀長嘆一聲,村子是越來越近了,可他們感覺自己的腳步是越來越沉重了,本來出去是接吳大柱一家人的,可是卻抬回來了兩具屍體,這叫他們怎麼和鄉親們交代啊!
正在幾人感覺越走越難時,從進村的山路上熙熙攘攘的有人群向他們跑來,等到他們和那些村民相遇時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畢竟這些年村民們幾乎都是在靠着吳大柱一家才能勉強度日,而如今吳大柱卻在回村的路上遭遇了不測,這使得村民們難免的都感到惋惜和自責,等到剛來的村民流着眼淚接過他們手中抬着架子和孩子的時候,他們幾人都低着頭流着淚很在了後面向村子有去。
等到他們看到了在村口張望的老人們的時候,本來去接吳大柱一家的廖大狀等人都停下了腳步。
這個時候村長老廖頭對着幾人吼道:「你們幾個沒用的東西,還在那傻站着幹嘛,跟我去吳老頭家磕頭賠罪去!」
等到了吳老頭家之後還沒等老廖頭說話吳老頭就率先說道:「考廖啊,你不是自稱料事如神嗎?怎麼這事你就聊不到嗎?這就是命啊,你不要怪他們了,大柱他就在出村的前一天就和我說了,就算死在外面也要為村子做點什麼再死。現在也好,他們的屍體能回到村子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他們還把我的孫兒帶回來了,我已經知足了。」
聽了這些廖大狀幾人不由得跪在地上痛哭起來,廖大狀跪着爬到吳老頭身邊說起了吳大柱夫妻遇害的經過。最後他說到:「如果不是我們幾人只想在那等候,要是我們繼續趕路去迎接大柱他們的話興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了。」
吳老頭聽完之後不禁搖頭道:「這就是命數啊!你仔細想想,就算你們趕到了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你們能打過手拿兵器的強盜嗎,只是徒增幾具屍體罷了,還有要是他們沒有歇息而是繼續趕路的話,想必定會走到埋伏土匪的附近,等到那時候土匪再動手恐怕那些車夫也是無處可逃的,所以說這就是命啊,你們誰也不用自責了,這就是大柱他的命啊。你們都先散去吧,都回去歇息,等到明天天明再給大柱他夫婦倆的喪事辦了,好讓他們早日入土為安。」
雖然吳老頭那麼說可是沒有一位村名走開,等到天明以後更是滿村的悲聲。難怪悲痛的村民們在村子西面山坡下的吳家祖墳旁把吳大柱夫婦安葬下去後才各自散去。
還是有些自責的廖大狀幾人有些不太放心吳老頭一家,他們又會去探望。等他們來到吳家後發現,吳老頭的孫子還處在昏睡之中,有些擔心的廖大狀剛忙把他爹給找來了,因為村子裏唯一略懂醫術的只有村長老廖頭。
老廖頭查看了一番發展孩子的氣息越來越是微弱,而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見過。這時候有人發現這孩子的衣服裏面又血跡,等到拉開一看原來是兩行血字,只見上面寫到:幼子身患重病懇請加以救治,我夫婦泉下感激不盡,在此謝過。
看到這兩行血字老廖頭久久不語,許久後才嘆道:「看來吳老頭你說的沒錯啊,這就是命啊,大壯把孩子抱回咱們家吧,我有辦法救治他。吳老頭你就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孫子治好的,你們老兩口就在家等我的消息吧,不過救治起來要花點時間你可不要心急啊。」
辭別了吳老頭來到家中後老廖頭就讓他兒子去把家裏祖傳的拐杖找來。
聽了這話廖大狀一臉的苦澀,說道:「爹,我知道錯了您就不要動用家法了吧。」
老廖頭怒道:「叫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廖大狀找來了祖傳的拐杖戰戰兢兢的遞給了老廖頭,老廖頭接過後就重重的一下打在了廖大狀頭上,打完不由得長嘆:「以後你就是想受家法恐怕也是不能了,本來你不用挨這一下的,我叫你把它找來是為了救着孩子的,誰叫你廢話那麼多呢,挨這一下也不冤。」
廖大狀摸着額頭低估道:「那我以後想打我兒子的時候是不是就沒有家法可用了啊!我小時候挨了那麼多懲罰,現在眼看我兒子終於快到能夠承受家法的年紀了,可這家法卻要沒了。」
老廖頭又吩咐道:「你在那瞎嘀咕什麼呢,快去把後院的那個古鼎裏面打滿水再生上火,我去哪些草藥過來。」
雖然附近的上山沒什麼野果可是一些普通的草藥多少還是有一些的。
等廖大狀忙的差不多了的時候,老廖頭抱着孩子拎着一打包草藥走了過來。
廖大狀趕忙接過孩子說:「爹,用這個大鼎熬藥要熬到什麼時候啊!」
老廖頭說:「誰告訴你我要用它熬藥了,我把這包藥倒進去,一會你再把這孩子放進去。」
廖大狀張了張最看到父親又拎着祖傳的拐杖過來了沒敢多問。
老廖頭看了看天色已黑就讓廖大狀把孩子放了進去,等到孩子放進去之後老廖頭揮手就將那家傳的拐杖丟進了正在古鼎下面燃燒着的火堆中。
見此情景廖大狀不由地大驚道:「爹你這是…」
就在這個時候鼎下的火堆突然是火光大盛讓人不敢靠近,而與此同時村子裏卻穿出了喊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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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