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挑了挑眉,收回了邁出去的步子,側身看向侗思蘭,裝糊塗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別跟我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搗的鬼,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言言的?侗思蘭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雲初的身上,就算她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一切都是雲初所為。
雲初抱着胸,轉過身來,正面面對侗思蘭,哂笑道說話得講證據,你憑什麼說是我搗的鬼?你是哪隻眼睛看見了?你的女兒出了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別把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就算你想潑,也得想想後果。
雲初這是在提醒侗思蘭,陳姐的下場,她以為,雲初還是以前那個季雲初,可以隨她欺負麼,她侗思蘭做事,可以不留小辮子被人抓,雲初一樣可以。
她能算計季蕪言,肯定是做好了善後的,就算侗思蘭懷疑是她做的,拿她也沒辦法。
你現在就得意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侗思蘭咬牙切齒的瞪着雲初,明明知道和她有關,可她就是拿雲初沒轍,這個小賤人,什麼時候心機變得這麼深沉了,竟然不聲不響的擺了她一道。
是嗎?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雲初嫣然一笑,隨即翩翩然的上樓了。
季崇凱送完了陶家父子回來後,正好看見侗思蘭正一臉憤恨的瞪着樓上,季崇凱沒有走過去,也不問侗思蘭發生了什麼,就想回房間。
侗思蘭見季崇凱回來了,忙叫住了他,你要去哪?
當然是回房間了。季崇凱理所應當的說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還有心情睡覺。侗思蘭心情不爽,連帶看季崇凱都不順眼了,雖說是她的兒子,可是從來都沒幫她什麼,一心就想着他自己的事業,平時也就算了,今天出事,他還是這副樣子,這不免讓侗思蘭有些寒心。
就算天塌下來了,這覺也得睡啊,再說了,事又不是我惹出來的,你對我發什麼火。季崇凱可沒那麼好說話,侗思蘭想把火發泄在他身上,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他就不明白了,她們女人之間的鬥爭,為什麼非要把他給拉上,他一天公司里那麼忙,哪有閒功夫管這些。
出事的可是你的親妹妹,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嗎?侗思蘭為季崇凱的涼薄而感到寒心。
我關心能有什麼用,她也不需要我關心啊,像剛才那種情況,她不想着怎麼讓爸消氣,反倒還維護那個男人,她這麼蠢,我也救不了她,要是我也跟你一樣,替她向爸求情,到時候,說不定爸連我也不待見了,難道,你想看到爸把我們都嫌棄了,然後把季家的家產全都給一個私生女嗎?
季崇凱這個人,什麼事都分的很清楚,就算是親妹妹和親媽,他也會看情況辦事,而不會感性衝動。
雖然季崇凱這話說的挺有道理的,但是侗思蘭聽着心裏還是挺不舒服的。
行了,你妹妹剛才跑出去,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你去把她找回來。侗思蘭吩咐道。
季崇凱挑了挑眉,這次倒是沒再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就按侗思蘭的話去辦了。
事實上,季蕪言並不是真的想離開季家,她只是鬧小脾氣了跑出去而已,也沒有跑遠,就是想等着有人來追她,可她等了半天,季家的人也沒出來,倒是風玉臨來了。
是風玉臨帶她離開的,說是讓大家先冷靜一下,季蕪言沒想太多,就跟着風玉臨走了。
風玉臨帶着季蕪言來到他的家,季蕪言還是頭一次來一個單身男人的家裏,處處都充滿着新奇,完全忘記了剛才在季家吵架的事。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
風玉臨一開始是沒打算碰季蕪言的,畢竟季蕪言才十七歲,還是個花骨朵兒,可既然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也就無所謂了。
更何況季蕪言這麼年輕,那種肌膚的彈性觸感,以及柔軟的年輕身體,都讓風玉臨沉迷,恨不得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這一晚,把季蕪言可折騰慘了,她是第一次,根本就感覺不到什麼舒服的感覺,但她心裏卻覺得很幸福,因為這樣,風玉臨就能完完全全屬於她了,而風玉臨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不也正說明,風玉臨也愛她麼。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有時候,是把性和愛分得很清楚的,無愛一樣可以有性,而有了性,卻不一定是有愛的。
起碼現在的風玉臨,就只是沉迷着季蕪言年輕的身體,若是真的愛她的話,也不會在她的第一次開b後,就這麼折騰她了。
感受到了愛情的甜蜜,季蕪言就更不想回到季家了,她現在只想成天和風玉臨膩在一起,只要能看到風玉臨,她就很開心了,她甚至連學校都沒有去,成天就窩在風玉臨的家裏,享受着和風玉臨同居的日子。
季崇凱去找季蕪言的當晚,就知道季蕪言在風玉臨的家裏,他並沒有闖進風玉臨的家裏去要人,因為他知道,季蕪言肯定是不會跟他走的,他這個妹妹,從小到大都很任性,季崇凱也懶得去管季蕪言的事,回到家,季崇凱也如實的將季蕪言的情況告訴了侗思蘭,侗思蘭責怪了季崇凱幾句,只好自己去工季蕪言。
但是如季崇凱所想,季蕪言根本就不會聽侗思蘭的話,乖乖的跟她回季家,侗思蘭勸也沒用,季蕪言是鐵了心要和風玉臨在一起,就跟魔怔了一樣。
看季蕪言不思悔改,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侗思蘭也生氣了,說句以後再也不管季蕪言之後就離開了,可侗思蘭回到家後沒多久就後悔了,那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裏的女兒,她花了那麼多心思培養她,還是不願意讓她就這麼放棄自己,之後侗思蘭又去找了季蕪言幾次,可沉浸在愛情中的季蕪言還是死不鬆口,堅決不會季家,侗思蘭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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