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板悶悶地走在後面,摸着腦袋。
「怎麼了?不是平時喜歡搶話,喜歡走我前面,幫我找方向的嗎?這會兒怎麼蔫了。」周老闆見他走得慢,也就放慢腳步停下來,對着周小板一頓說。
「不明白。」周小板低着腦袋嘟囔着。
「有什麼不明白的。」
「老闆,我跟你十年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在警察署有人呢。」
「你還在糾結這個事情,別忘了,你老闆有地是錢,錢是幹嘛的。」
「我明白了,老闆。」周小板頓悟,快步跟了上來。
又嘚啵嘚啵地說個不停
「我們先去警察署找領導,然後花錢買通關係,然後把師爺爺們救出來。」
「你還是悶着腦袋走路吧。就你話多。」
「我話多好,可以給你出主意。」
不一會兒的功夫,主僕兩人到了警察署,人也找了,錢也花了,錢都花在看門的人身上了。就是不放人。不光不放人,還責罵了看門的「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是隨便的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對不起,長官,他們說是您的親戚。」
「笑話,親戚?我會有這麼磕磣的親戚嗎?算了,這個月的俸祿充公。你們下去吧。」
看門的人只得灰溜溜地下去,不過還好,剛才那兩個傻瓜給了我們不少的錢,比這個月的俸祿還高。
留在長官室的兩個幾乎在所有人的眼裏都長得磕磣的人繼續與徐警官周旋。
「為什麼?為什麼?你說要多少錢?我給。」
「就是就是,我們老闆有地是錢。」
接待他們的正是徐警官。他望着這一老一小,各個瘦骨嶙峋,卻很有精神,長得如同父子一般。
「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隨隨便便把人給帶走嗎?對不起,這裏不是妓院,我不是老鴇,你說贖人就贖人。」徐警官義正言辭地說道。
整得他們碰壁了,灰溜溜地往門口退。
「回來」徐警官叫住他們。
他們以為徐警官回心轉意了,欣喜若狂。
「你們是父子嗎?」原來他老人家問得這麼無聊的問題。
「呃,長官,我們不是父子。」
「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他們兩個只得又退出了長官室,往門口走去。
「這是什麼警官?一點也不知道變通。」周小板巴巴地說道。
「嗯,這是一個了不起的警官,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樣,該多好呀。」
「老闆,你怎麼向着他說話,我們可是求他來放人的。這下可怎麼辦?我們可是在那個劉嫂面前誇下海口的。」
「你問我?我問誰呀。走吧,走吧。沒臉見劉嫂了,我們走吧。」
「走?去哪裏?我們不是剛來的嗎?」
「買條船,直接去亂島國。」
「去亂島國?為什麼要買條船?」
「你傻呀?現在島國的公船要下個月才有航期,你等的起,我可等不起。我師傅更等不起。」
「可是你就確定師爺去了亂島國嗎?」
「沒錯,別人都說了,他被呼呼哈兒期琶弄國外去了。」
「可萬一是謠言呢?」
「謠言,我也要去。你甭管了,你願意跟着就跟着,不願意跟着,就回老家去。」
「那怎麼行?老闆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那別廢話了,趕緊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