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古麗吉吉再次大叫,
什麼情況,怎麼一個丫鬟也不在呢?都死到哪裏去了。
我說夫人呀,你是不是樂傻了,都在為你的婚禮幹活呢。
你想呀,院子裏本來丫鬟就很少,很多有眼力見的人都去前廳忙着整理酒席,照顧顧客去了。哪裏還有什麼多餘的丫鬟小斯,像小妹這樣專職照顧古麗吉吉梳妝打扮地自然不會被派去幹活的,還有一些混日子,整日遊手好閒的小斯。
這個時候正好一個小斯走在院子裏,聽到她的聲音,嬉皮笑臉的過來。又似特意來找她的。因為平時這個院子是很少小斯進來的。一般都是夫人和幾個小丫鬟。平日裏院子裏比較安靜,小斯沒有主子的吩咐,是不能隨意出入的。
只是自從夫人失蹤以後,院子裏的所有家丁,小斯,打破了,那種規則。出入各個院落進行找夫人,夫人沒有找到,倒是方便了一些有所企圖的人。「偷個雞,摸個狗」的勾當經常發生。只要主子看不見,就是萬事大吉的。當然他們也不可能讓他們的主子看到的。
他怎麼來了,她想,叫什麼名字來,對了好像是喚做夏叄藍的,這名字聽起來不怎麼雅觀。據他說,他的母親估計起名字的時候沒有想到什麼好聽的名字,隨便起了一個。
又是一個不省油的貨,沒錯,在這個大院子裏,有幾個是正派一點的呢,主子如此,何況下人呢,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呼呼哈兒期琶都是一個風流成性,離開女人就不能存活的樣子,那些下人也好不了哪裏去。再這樣的環境下,從小耳濡目染,好的東西沒有學到,玩女人的把戲倒是一玩,一個準。
等我哪天全部把他們換了,換了。換成我自己覺得可以的,她哪裏只是說說呀,她是真想。她怕他們,為什麼怕?問她自己。只有她的心裏清楚。
夏叄藍不是什麼好人,她也不是什麼良民。
她自己的心裏很清楚,之所以這樣,她就更加害怕他們了。
都怪自己以前太不檢點了,留下把柄在別人手裏。她暗暗地責怪自己。哎,自己種的果,自己吃。
也許除了小妹,認識她的人都會出賣她的。
這一點她確信,就算小妹討厭她,不喜歡她,可是小妹的骨子裏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歪心眼。
別人就不一樣。
人為財死,鳥為死亡,一旦觸到他們的利益,他們一定會變本加厲的。
「呦,姐姐是爬到枝頭坐鳳凰了,還記得我不。」夏叄藍步步逼近。
你這女人做了主子,哪裏還會把我們放眼裏,何不趁着就給你講講條件。也好日後方便。
「你要幹什麼?」嚇得古麗吉吉直往後退。
果真,這個人的到來居心叵測,我可要小心防着他。
「小妹,小妹。」古麗吉吉對着院子裏大叫。
「別叫了,她被你氣走了,在後院裏哭着呢,你可真行,自己成了鳳凰,就不記得和你一起同甘共苦的姐妹了。真是沒有良心。」小斯說得句句在理。
說得古麗吉吉面紅耳赤。
「我不就罵她兩句嗎?」她強調。真是一個薄臉皮的姑娘。
「你罵她兩句,她會這麼傷心嗎?做人呀,得留點口德,別太過分了。小妹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娘,我們小斯們都捨不得欺負她,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了。」他說。
看樣子,這人是來為小妹打抱不平的。
「我說呀,姐姐……」他又說。
「我現在不是小丫鬟姐姐了,叫我夫人,夫人,不知道嗎?」她昂着頭,高傲地說。
「你就算爬上枝頭,也不過是渾身帶着騷氣。」他伸手就摸的臉。古麗吉吉躲散不過,只得被夏叄藍狠狠地捏了一把。
「這小臉還是水嫩水嫩的。」他又用手使勁擠了擠他臉上的肉。
「和老頭子春宵一刻,感覺怎麼樣?還是不如小斯們的力氣大吧。」
「把你的髒手拿開。」
「我髒,怕是有比我更髒的吧,一個丫鬟,大晚上不好好伺候司機的主子,跑到我們房間裏,和一群男的,廝混一起,夜夜狂歡,怕是除了老爺,沒有人不知道吧,你說如果我告訴了老爺,他會不會現在就換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古麗吉吉一聲跪地,你以後說什麼,讓我做什麼我都應你,你不要告訴老爺好不好。
「不誠意。」
「你到底讓我怎麼做,才夠誠意的。」
「讓我玩一次。我可只是看過,還沒有玩過呢。」
「你……我要叫老爺。」
「別費力氣了,老爺在前廳會客,沒有時間理會你。怎麼?你想反悔嗎?」
「沒有。」
「還不把門關上。」他大吼。
古麗吉吉只得乖乖得去關門,關門的時候見院子裏四處沒有人。她才放心地把門關上。
就在她關門的時候,小斯已經生撲上來,抱她進了房間……
她的眼裏充滿了憤怒的仇恨。
你們等着吧,我會讓你們一個一個的消失。
一個不留,一個不留。
「口感不錯。」小斯開門走了。
古麗吉吉重新梳起凌亂的髮髻。
這個時候老爺來了,給她拿來了禮服。
「老爺,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你一會兒換上禮服,我在前廳等你,一會兒就舉行婚禮了,別誤了吉時。」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沒有花轎,沒有婚車,我還要自己走過去。連送親的人都沒有。
「我可是正夫人呢?」她小聲嘀咕着。
「正夫人怎麼了?你在這裏吃在這裏住,從後院到前廳就幾步的路子,沒有多少人可以看得到。」
呼呼哈兒期琶是留了後路的,沒有明媒正娶,她就不算正夫人。
只要夫人回來,古麗吉吉的位置早晚會還給她。
到那時候再給夫人補辦一個隆重的婚禮,怎麼說那個的肚子裏有自己的骨肉。
你一個小丫鬟能夠嫁給我就是你的福氣,還想三想四的。
古麗吉吉鬱悶極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一個正夫人,什麼都沒有,連禮服都是穿得別人的,別人的。
「我前面還有事情,你一會過來就可以了。」
說完,老爺就走了。
小斯又回了來。
「怎麼?你又回來了。」
「我說姐姐你現在知道了吧,野雞就是野雞,飛到枝頭也會掉下來摔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