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歆踩從武場走到院子裏,踩着小道上的鵝卵石,現在眾師兄們已經吃過晚飯,回宿舍睡覺去了,東東西西西西兄弟兩個早就被他們的媽媽領回家了。
院子裏格外的安靜,連多嘴多舌的小鸚鵡也眯瞪着眼睛。聽到腳步聲,鎮了一下,抬了抬頭,看是女主人,又眯上了眼睛,繼續打盹。
月亮很亮,照在地上,可以看到人影,樹影,交織在一起,分不清楚,哪個事人影,哪個是樹影。
在院子的盡頭,也有一個人影,立在那裏不動。
是三師兄,年齡越大,對師妹的愛慕之情,關愛之心越重。
華歆進了廚房,見裏面燈還亮着,今天是四師兄洗碗,做飯的劉婆婆不在,他們只能自己自足。
「四哥好,」華歆很少叫老四,四師兄的,叫起來彆扭,他就四哥,四哥的叫。
老四轉身一看是華歆。
「小師妹,你怎麼來了,廚房裏有油,快出去吧。」
「沒事,我可沒有那麼嬌氣。我榨一個果汁給大師哥喝。他嘴巴饞了。」
「是呀,師哥又被師傅關起來,可憐呀,你造吧,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
「我洗完了,那我先走了。」老四走了。
洗了幾個蘋果,剝了一個香蕉,榨了一杯果汁出來,又從櫥櫃裏,找了一瓶老白乾,二師兄最愛喝的,他這人最好酒,沒有酒,他覺得菜都不香,所以廚房裏還是經常有酒的。
老白乾是成瓶的,還沒有開封,她擰開瓶蓋,往果汁里滴了一滴酒。
這時候,墨魚已經到了廚房門口。
「小師妹,你在幹什麼?」
「我,我想喝酒了,我看二師兄一瓶一瓶的喝,都不醉,我也想嘗一口。」她轉身,往嘴巴里倒了一口。
「咳咳,好苦,好苦。我走了。給老爸榨的果汁。」說着,端着杯子就往外走。
「師妹」墨魚欲言又止。
「嗯?」她回頭。
「沒事,早點休息。」
「早點休息。」華歆轉頭笑了笑。
這是墨魚喜歡的笑,甜甜的,他喜歡看。
她走出了廚房,平復了一下緊張,大踏步走到了父親的書房,父親在看書。
她把果汁杯藏在背後。
「老爸,您現在不生氣了吧?」她試探着問。
「生你們的氣,還不得把我氣死。」華武賓和晚飯前的判若兩人。現在又溫和了起來。
於是華歆把藏在背後的果汁,端到了父親面前。
「老爸,我給你榨的果汁,可甜了。」
「怎麼想巴結你老爸,做什麼?」
「哪有,我是看老爸最近比較操勞,所以特意過來,給你送果汁的。」
「現在果汁送到了,你可以回屋睡覺了。」
「我要看着你喝完。」她調皮的說。
華武賓用鼻子聞了聞,華歆緊張了一下,生怕父親會聞出來酒精的味道。
他沒有說什麼,一口氣,喝掉了。
「好喝嗎?」
「好喝。」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趴在桌子上了。華歆把他扶到床上,「老爸好好休息,對不起,女兒算計了你。」
她從老爸的身上翻出了鑰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