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蛇向外面跑去,這個豐腴的女人我一定不能放走。
走到門口之後,看見那個豐腴女人正在向村子中央地帶跑去,她的身後還帶着那一大群小孩子。
「可惡的熊孩子,竟然欺騙了我!」我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群在我門口玩耍了半天的小孩子竟然會是忍術了得的忍者。
我已經無力吐槽。
心底默默運起飛雷神之術的功法,想要去追上那群傢伙,但是剛剛起步,我就摔倒在了地上,一陣狂暴的麻痹感爬上了我的腦門,我能夠感覺到這種感覺是我的臉上那道血痕傳過來的。
「那個苦無有毒,我操!」我想起了那個豐腴女人把我的臉上劃了一道血痕。
我的面部開始慢慢麻痹,漸漸地嘴巴的咬合力變得很弱。
那條黑蛇獲取了自由,開始慢慢向我爬來,我體會過絕望,但是沒有想到這次的絕望這麼蛋疼。
黑蛇開始向我的面門爬來,我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嚇走那條黑蛇,雖然我知道這沒有什麼鳥用,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去發出聲音。
黑蛇爬了一會,竟然直接向我的嘴巴爬來。
我這下更加絕望了。
「草!」
那條黑蛇爬到了我的嘴邊,開始試探性地把頭往我的嘴裏探來,我的嘴唇感覺到了蛇身體的冰涼。
但是再冰涼,也比不上我內心的冰涼。
「真特麼噁心。」我內心是崩潰的。
然後,那條黑蛇開始往我的舌頭上爬來,我感覺這個傢伙是想要爬進我的肚子裏,但是奇怪的是,這條蛇並沒有繼續往我的喉嚨處爬去,而是停在了我的舌頭旁。
之後,一陣涼涼的感覺在我的舌頭上產生,像是被放置了一塊冰塊。
黑蛇的身體還在不斷往我的嘴裏爬來,但是我感覺到這條蛇並沒有繼續向我的肚子裏去,而是消失在了我的舌頭邊上。
而我的舌頭則是更加的冰涼了。
我不知道這條蛇到底是幹了什麼,好似不斷在向我的舌頭處融化。
最後我所能看見的那條蛇的尾巴也鑽進了我的嘴巴里。
舌頭上從冰涼感漸漸轉化為了刺痛感,又在地上躺了兩個小時,我才勉強恢復了力氣。
我從地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進屋找了一面鏡子,我要看看我的舌頭是什麼情況。
拿出鏡子,伸出舌頭。
「fuck!」
鏡子之中我的舌頭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圖形複雜的詛咒陣法。
這個陣法我是認識的,我在根部地下室里在白的舌頭上看見的便正是這個陣法!
如此一來,我瞬間懂了,馬丁的,原來是團藏那個老混蛋在坑害我,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在我的舌頭上刻上了印記紋章。
卑劣至極啊,竟然用這種方式讓我不得不聽命於他。
我研究了半天舌頭上的陣法,還是無所適從,要是玖辛奈的話,應該能夠幫我破解的吧,我把希望寄托在了玖辛奈身上。
我如此想着,門口突然又想起了腳步聲。
經過剛剛一戰我的感官立刻敏感了起來,出去一看竟然還是那個豐腴女人,她的手裏還拿着一個捲軸,和上次拿來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她身邊沒有小孩子了。
「你這個混蛋還敢回來!」我的短刀操起,立刻躍到了她的身邊。
這個豐腴女人一直在很好奇的看着我的院門門框,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躍到了她的身邊。
我的短刀一下砍下,短刀被一隻突入進來的手裏劍打偏,沒有砍到那個女人,只是把她額前的一縷頭髮削去了。
那隻手裏劍的力道極大,震得的手心發麻。
豐腴女人看見我刀鋒在她面前划過,她嚇得一下扔掉了捲軸。
我看向是何人對我扔的手裏劍,轉頭一看,立馬驚呆了。
「三代大人!」
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三代大人,更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個豐腴女人被我一嚇,過了一會又開始生氣起來。
那個豐腴女人道:「三代大人,這個常非雲看起來確實就像是殺人之人,你也看見了,剛剛我一來他就拿刀砍我。」
三代的臉色也變了,對我說道:「你的罪狀可能連你自己都解釋不清楚,但是現在宇智波一族選擇原諒你,團藏也向我為你求情,村子又正值大戰的最後階段,所以我們選擇了相信你,這是你的赦免書。」三代手一揮,地上的捲軸便落到了他的手裏並沒有立刻遞給我。
我有點懵逼。
「但是你的行為真是太詭異了,你為什麼要用刀砍春夜芽吹?」
春夜芽吹就是這個豐腴女人。
「三代,實在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剛剛這個女人帶着一大群小孩子來偷襲了我,然後他們放出一條黑蛇在我的舌頭上刻下了這個法陣!」
說着,我吐出了我的舌頭,舌根處一個黑色的法陣散發着詭異的光芒。
三代看見我舌苔上的印記法陣,露出驚訝的表情出來。
「這是?根部的?」
「是,就是這個女人幹的。」
我指了指春夜芽吹,春夜芽吹看見我指她,氣得臉都要變形了。
三代看着我道:「你加入根部了嗎?」
我一驚,因為三代的眼神很可怕,我不知道回答他是還是不是。
「是,團藏大人答應我,他可以洗清我的冤屈,但是要以加入根部作為代價。」
我選擇了承認,因為否認沒有任何好處,不過我也加以了一定的說謊,這次我一點也沒有緊張,我畢竟毫無冤屈,團藏只是幫我洗脫罪名。
「那他難道沒有強行給你刻上紋章嗎?」
「他嘗試了,可是,他失敗了。」
我如此回答,讓三代又覺得有些驚訝。
「根部高手如雲,他要是想要給你的舌頭上刻上紋章,應該不是難事。」
「但是現在我確實遭遇了襲擊,還被刻上了紋章,為了不刻這個紋章,我可是努力了很長世間的,現在這麼隨便又給我刻上了。」
三代笑了,像是在嘲笑我。
「那個來襲擊你的人肯定不是現在在你面前的這個春夜芽吹,因為在來的路上,我一直和她在一起。」三代為春夜芽吹辯解道。
「恕我直言,我對於一般的變化之術可以一眼看穿。」我的意思是,剛剛來襲擊我的人不是使用了變化之術的敵人,就是這個春夜芽吹,我對自己有這個信心的原因就是我的古獸基因,我的直覺是足夠敏感的。
我可以感覺到這個春夜芽吹就是剛剛來襲擊我的豐腴女人,一定不會錯,最起碼他們的氣息是一樣的。
關於一些問題的解答,第一,,,。第二,人力柱能不能出村是要看劇情需不需要,看過火影的人都知道,鳴人出村了,奇拉比出村了,我愛羅也出村了。第三,宇智波一族能不能外嫁沒有定論,百度一下就能夠知道,反正宇智波佐良娜是肯定要外嫁的(●—●)只是筆者自己的看法,謝謝哥們評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