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緩慢地睜開雙眼,頭暈地厲害,四肢也是沉重如玄鐵,讓他動彈不得。
他眼睛盯着草屋上方,大腦一片空白,我怎麼在這裏,這裏又是哪裏?王澤用身體感受,他發現自己睡在一張獸皮床上,下面墊的應該是某種柔軟的乾草。王澤可以聞到淡淡的草香。
王澤感覺自己渾身涼嗖嗖的,眼球拼命下移,他才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只穿了一條獸皮短褲。難怪感覺自己透心涼心飛揚。
王澤又聞到了自己身子一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後轉過頭來,看到一個巨大的頭顱出現自己的面前。嚇了王澤一跳。瞬間感覺像是撞了鬼一樣!那頭太大了,乍一看確實讓人驚恐!
呀。王澤嚇得竟然整個人都彈了起來。看着一旁用纖細的手撐着巨大頭顱的大頭女,王澤心裏頓時暖暖的。自己也會有人照顧。
你醒了。大頭女聽到王澤的驚呼聲,揉着眼睛說道。
「嗯。對了,這裏是哪?我又是怎麼到這裏的。」
「這裏啊,是我的部落,比罕部落。你還記得你受傷昏倒了嗎?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你背回部落的你知道嗎?」
「那還真的要謝謝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不用謝!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嗎?」
「對了,我的那件綠葉內褲呢?」
「那個啊!換了啊!」大頭女一臉興奮地的表情。
「誰換的?!」王澤看着大頭女瞬間通紅的臉總覺得有點不安。
「我換的啊!你受了傷。要處理傷口,順便看看那裏傷了沒有,所以就脫了,那條綠葉褲子也沾了血,洗又不能洗所以幫你丟掉了,還有你那裏我可是仔仔細細檢查了,沒受傷很健康!」
「哈,啥子!?你說你看我的……?」
「這有啥大不了的。你馬上就是我的丈夫,妻子看丈夫的那裏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的清白,我的處子之身啊!王澤此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開玩笑的啦!衣服不是我換的,是男僕幫你換的,傷口也是巫醫幫你處理的。你看看你?我不就是說看了一下嗎?你咋就好像被閹了一樣?!有那麼誇張嗎?」
「你真的沒看?!那就太好了!」
「這個我還真的看了,衣服的確是別人幫你換的,但我就在一邊,看的仔仔細細清清楚楚,話說你身材不錯啊?還有你這小頭帥哥,腦袋這么小,下頭可不小啊?!看來我以後可以度過一個又一個幸福的夜晚了!」
「啥?!你還是看了?!」媽的?!我不想活了?!自己就這樣被玷污了。
「看了啊,我還把玩了一下,看到底給不給力?!我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不行啊?不過,果然不出我所料,功能很強大?!以後一定能生兒子?!」
「你還碰了我的……」王澤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憑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玩弄我?!哈!王澤此時內心已經化作一頭巨熊在荒野里怒吼!
「騙你的啦!治療過程中,我根本就沒有進來過!」畢竟你還不是我的丈夫,我咋能隨便看你的身體?放心,我沒有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啦!」
呵呵,我雖然治療過程中沒有看,畢竟這裏有這麼多人?我一個未婚的少女怎麼能看你那些玩意?!但是休養的時候就只有我和你,那就說不定了。嘿嘿嘿。在小溪邊,第一次看,有點不好意思看的不是很清楚,這次待你病,看仔細!不然我咋說你的不小?!真是傻子?!
「……」
那照你的意思你還是看到了嘍!只是沒有仔仔細細地看,那就是瞥了一眼嘍!媽蛋!這是什麼情況!?王澤心裏想到。
我感覺是不是情況顛倒了!不應該是我看別人的嗎?
王澤被說的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大頭女哪句話是真的。
不管了,男兒當自強。看了就看了,也不會少塊肉!就當給藝術學院做了一次果模!
「我想出去透透風。」
「好吧!那我扶你出去。」
王澤在大頭女的攙扶下,終於順利下床。
出了草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個高大的用木材和樹葉搭成的建築物。這應該是部落的標誌性建築物,用來舉行祭祀等儀式。
建築物外面有一個矯健的人影在晃動。只見他頭戴用羽毛製作的頭圈,除腰間的一塊用獸皮做的遮羞布,幾乎赤裸全身,身上塗滿各種花紋,手持一根一米長的塗成血紅色棍棒,大約四十多歲,披着長發,臉上也用顏料塗着各種圖案。他看到王澤出來就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地盯着王澤。
看的王澤背後一涼?!你看我幹啥?
他是我們的巫師。也是我們的巫衣。你的傷口就是他幫你處理的。
巫師朝着大頭女點了點頭就走進祭祀大草屋裏。
然後王澤繼續四處張望,四周圍着的都是用木材和乾草做的草棚,也就勉強能遮風擋雨。
草棚之間也不同,有的草棚屋檐有長長的樹枝伸出,而有的卻沒有。王澤看到有樹枝的從裏面走出來都是男性,或者已婚的婦女和男孩子。
而沒有樹枝的進出的都是年輕女性。
應該是為了男女隔離,不然一時衝動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中間有一大片空地,有七八個用石頭堆砌的石灶。有人正在烤着兔子,麋鹿,傳來一陣陣香味。
王澤發現這裏真的是部落啊。感覺有點落後啊?!我要是在這裏結了婚,感覺一輩子也沒啥前途了。
部落裏面的人都在四處奔走,有的殺獸扒皮,有的從林子裏摘回一大堆果實,有的婦女用骨針縫製獸衣。
「你們部落很忙啊?!」
「那是當然,部落之女要結婚,當然得忙碌起來。要準備的東西多着呢!我跟你說不僅要準備兔子肉,鹿肉,還要準備抓野豬和狼呢?現在就差一頭活狼還有……」
「當我沒說!?」王澤立馬打斷大頭女的話?!他可不想結婚,聽到大頭女一臉興奮地給自己介紹結婚必須品,王澤就心裏難受。
「她們在幹嘛?!」
王澤看到一群少女用口咀嚼這一種有點像紅薯的食物,嚼了一會後就將嚼碎物吐到一大桶髒水中。
「那個啊?!就是聖水?!我們結婚就得喝這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受到神的庇護!」
我們部落結婚必須喝聖水,這樣才能一生平安。誰要是始亂終棄就要遭萬人唾棄。
看到這東西王澤都要嚇哭了。這是什麼鬼?!喝別人的口水和咀嚼物?!
我覺得我們的婚禮本來就受萬人唾棄啊!
看來這婚,絕對不能結啊!就憑這聖水,我也不能結啊!
王澤立馬回頭,往其他方向走,走的越來越偏僻。看到這裏草屋越來越破敗,裏面走出一個個美女。
要說容貌,她們都比不大頭女,可是她們的頭都很小,只比正常人類大上那麼一點。所以看起來格外親切與自然。所以在王澤眼中她們一個個都是大美女!
「她們是?」
「她們是部落的低等人,她們是比罕一族的恥辱,她們只配做粗活,吃最差的飯,睡最破的草屋。」
王澤看到這些所謂部落低賤人,就是頭並不太大的,就成了低等人了。
「我說可以納妾嗎?」
「可以啊!取了我,你就是部落的三把手。這裏一大部分女人你都可以享受?!」大頭女說。不過娶她們,要和她們泡過的聖水。而且她們結婚前一個星期不能洗澡!
本來王澤還準備在這裏妻妾成群,享受魚水之歡?!但聽到到每結一次婚就要喝一次用別人的口水洗完澡的洗澡水?
他果斷選擇放棄!
什麼鬼習俗?!太讓我失望了?!
其實不結婚也行,你玩玩每天喝喝她們做的鹿奶聖水也是一樣?!
「呵呵。」一樣你妹?!不是玩玩和結婚的區別。是要和聖水啊?!我去。你們部落咋就這麼重口?!和別人的口水還上癮了?!還有你們真的喝鹿奶長大的啊?!我在這裏多過幾年是不是也變大頭啊?!絕對不行?!我得想辦法逃出去!
「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好的?!」來,慢點走。
王澤剛走,一個美麗少女從破敗草屋裏走了出來,她身上穿着緊身的獸皮衣,胸前帶着軟甲,腰間掛着佩劍。
她的頭和正常人無異,她要是離開部落估計沒人會認為她來自比罕部落。
「阿茉,你覺得部落之女的未婚夫怎麼樣?!」
「一般般吧?!」
「這都一般般?!你也不看看,我們部落男人的顏值?!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做你的事?!又不是你男人?!管你什麼事?!」
「帥哥誰都可以看,可以彈的嗎?誰知道以後會嫁給哪個醜八怪!?」
阿茉露出悲涼而無奈的笑容。站在原地竟然很久沒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