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腦子裏開啟了發散性思維,在電影中透露,山咲杏是一個單親媽媽,有着一個3歲的兒子,而加藤勝只是一個高校生,這……好有島國大片的既視感,原諒莊嚴腦子裏面不健康的東西,對於霓虹,除了接觸到的動漫之外,就是兩人各種大戰的島國大片了。
咳咳,將腦海中的雜念收斂住,莊嚴看着飛向鴉天狗的單車,只見鴉天狗低吼一聲,一巴掌直接將單車扇飛之後,就要衝向山咲杏時,加藤勝此時趁機抬起槍對着鴉天狗,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只見從槍口口噴出三枚帶着藍色光線的錐子,直接纏繞向了鴉天狗,強大的動力轉瞬間用藍光繩子將其繞了數全之後,錐子猛地向下一沉,直插地面,當中強大的貫穿力直接將錐子深深的埋入了地面。
看着被捕捉槍擊中而不能動彈的鴉天狗,莊嚴眉頭一挑,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熟知劇情的他,當然明白後續的發展。
只見捆住鴉天狗的藍光繩子陡然化成紅色幽光,就要發動能力將其切割,而值此,鴉天狗渾身肌肉陡然鼓脹起來,他龐大的身型微伏,雙腳踩中的水泥地面寸寸迸裂。
此刻莊嚴也不猶疑,這一刻趁此機會殺掉鴉天狗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莊嚴腳下一動,迸發出的聲音剛剛發出,人已至鴉天狗上空,手中長刀在莊嚴帶動之下,迎着周邊微弱的燈光劃出一道半月。
長刀龍吟,寒光凜冽,莊嚴手臂肌肉鼓脹,如果旁人靠近的話,甚至能夠聽到莊嚴體內發出延綿密集,噼里啪啦的骨骼碰撞聲音。
天狗目光上揚,盯着莊嚴手中極速斬下來的長刀,嘴裏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音。
驀地,天狗渾身肌肉陡然一縮一張,捆住他的捕捉網直接被繃得寸寸斷裂,然後天狗脫困之後也不敢怠慢,頭頂讓他感覺冰寒刺骨的刀鋒讓他紅色的皮膚中冒起一顆顆大疙瘩,若是一個不小心,絕對會被一刀砍成兩半的。
天狗身後雙翅極速震顫,猛地向前一扇,一道堪比十級風暴的風力直接吹向了莊嚴,而處於半空中無法借力的莊嚴見此臉色也是不由得微微變色,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傢伙的翅膀居然能夠發出這麼強悍的攻擊。
然而他此刻伸出半空,根本沒有辦法借力,只見他吹出去的長刀驀然一轉,以求能夠橫放身前,提供一定的防護能力。
然而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過靠近,莊嚴長刀轉到一半,狂風已至。
相對於天狗龐大的身體,莊嚴略顯嬌小的身體直接被吹飛出去,隨即狠狠地撞擊在了十數米遠的建築物中,強大的勁風甚至將他身後的建築給印出一個大字型的凹陷痕跡。
「莊嚴!」
見此,加藤勝不由驚聲大喊,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怪物身後的翅膀會發出這種難以置信的狂風。
「喲,這個傢伙居然會被扇飛出去了呢!」
此刻遠處傳來一聲嗤笑,加藤勝扭頭看去,卻是見到了室谷信雄和喬治島木以及桑原和男三人。
「室谷,你說這傢伙能夠和岡比,我現在有些不太相信呢,這個怪物,應該值一百分了吧!」
黑人男子,也就是島木開口,看着前方被莊嚴裝出凹陷,整個人鑲嵌在牆壁的情形,他咧了咧嘴,「這一定很疼吧!」
桑原和男聞言,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唔,這個嘛,我覺得有強化服在身上的話應該還好吧!」
說是這麼說,可惜這個桑原和男這個變態依舊是只穿着褲子到處遊蕩。
島木嗤笑一聲,手中抬起了一直握着的重力槍對準天狗,輕輕按下了扳機。
「滋!!!」
伴隨一陣電流聲響,重力槍槍口微微一亮。
而天狗似乎也感覺到些許不妙,在島木開槍之前,迅速扇動翅膀離開了原地。
天狗剛剛側閃而開,一道肉眼可見的半透明圓形氣壓驀地壓在了天狗剛剛站立的原地,留下一道深深的圓坑。
島木微微一愣,「這傢伙,居然沒有擊中他!」
看着在半空中隨着翅膀扇動虛立的天狗,三人臉色逐漸的沉重了起來,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着能夠預感躲掉重力槍的怪物。
島木神色微微猙獰:「你這個怪物……」
然而還不等他話語說完,晃動在半空中的天狗驀然發出一聲慘嚎,身後亮起兩道冰冷寒光。
只見身後扇動的一對翅膀直接斷裂,鮮血噴濺而出,龐大的身形直直的掉落地上,將一輛轎車砸扁,半晌沒有爬起來。
這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輕巧的落在地上,赫然是被天狗扇飛出去的莊嚴,他臉色淡漠,手中提着的長刀,身上沾染着些許血跡,顯然剛剛將天狗翅膀砍斷的,就是用他手上這把從般若搶過來的長刀的傑作。
莊嚴側頭看了島木一眼,冷淡道:「這個畜生,是我的!」
看着莊嚴一黑一金,幽深無比的眸子,島木神情僵了一僵,內心的殺戮欲望被這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後,如同被涼水澆滅,臉上的猙獰收斂了起來,島木聳了聳肩,後退兩步示意,開口說道:「那你自己來吧。」
莊嚴看到島木退後之後,目光重新看向掙扎準備爬起來的天狗,他臉色相當平靜,然後內心出的怒火確實全部化為冰寒殺意浮於周身,甚至連十步之外的眾人都能感到一絲滲人的冷意從後脊沖向大腦。
室谷信雄看到島木竟然是主動服軟,臉色驚異,不由笑道:「難得啊,島木,沒想到你這傢伙居然會主動退讓呢!」
聽到室谷信雄的調侃,回過神來的島木卻沒有絲毫髮怒的跡象,反而是沉默一番,看着佇刀而立的莊嚴的背影,低聲開口道:「東京隊的這個傢伙,給我的感覺,比岡還要恐怖。」
室谷信雄聞言有些想笑,卻陡然感受到了一絲寒意從前方鑽進了身體內,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嘲諷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閉上口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