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他越來越覺得熟悉,但一時間沒有確切的了解到情況後,他也不會過多透露自己的信息。
抬眼望去,這裏人神情各異,卻都無一例外的帶着好奇目光盯着他,反而倚坐在牆角的年輕人反倒是讓他們驚異了一番後,大部分目光就聚集在了他身上。
莊嚴眉毛一挑,問道:「怎麼了嗎?」
一番沉默之後,最終還是那名大叔開口道:「你剛才……進入這裏的方式,不太一樣?」
莊嚴不由反問:「那你們怎麼進來的?」
大叔苦笑一聲道:「怎麼進來的,當然是在現實中出現意外死亡,或者被人殺掉,然後進來的,只是你的出現方式,和我們不太一樣。」
聽到大叔的話語,莊嚴恍然,他剛才是直接從空間裂縫中掉落在這房間中,而這些人,應該都是發生死亡之後進入這裏。
「主神空間?!」
莊嚴心中疑惑,卻又看向房間中最特異的懸浮黑球,這顆黑球給他的熟悉感相當重。
大叔看着莊嚴臉上若有所思的神情,說道:「很震驚對不對,當時我經歷這個都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嚇蒙掉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實際上莊嚴並不是被這所謂類似主神空間的東西嚇震驚,而是他腦子裏在回想,這一幕讓他非常感覺熟悉,尤其是那顆大黑球。
看着那名女性輕言安慰倚坐在牆角,神情茫然的年輕人,舉動之間卻並沒有什麼太過生疏的感覺,仿佛之前就認識一般,可這名男生臉上茫然的神情,卻說明並不認識這名模樣。
話說,這名女子模樣真的是非常靚麗,相當養眼,就算是穿着一件紅色風衣,依舊能夠輕易看出這個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挺翹的瓊鼻,以及修長的雙腿。
嘖,這可真是,相當惹人想要犯罪,莊嚴這時候還頗有閒心的苦中作樂。
他回答大叔的話語道:「不,也不算震驚,只是有些驚訝會來到這種地方,相比之下我更加在意那顆黑球。」
大叔聞言笑了笑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莊嚴。」
大叔一愣,似乎有些驚訝道:「天朝人?」
莊嚴點點頭表示正確,大叔見此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叫做鈴木,很高興認識你!」
莊嚴咧了咧嘴,在這種奇怪地方很高興認識我,怎麼說都有些感覺很無奈。
他點點頭,禮貌回道:「也很高興認識你。」
既然人家這麼友善,他又有啥理由裝高冷的,能夠在陌生的地方多個認識的人也很不錯。
鈴木笑了笑,有些奇怪的撓撓頭,然後轉身低聲嘀咕了一句:「天朝的人怎麼會跑到大阪來呢。」
隨後鈴木朝着身着校服的青年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鈴木出聲,微微彎腰的身子也直挺的站立,帶着一絲希冀的目光看着青年,似乎像看到了什麼希望一樣。
青年聞言抬頭,看着面容和善,隱帶憂色的鈴木,不禁開口道:「我叫加藤,加藤勝。」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做鈴木!」
鈴木聞言神色一松,伸出手想要將加藤勝拉起來,加藤勝見此有些下意識的閃躲後退,想要開口時。
一旁的莊嚴神情突然開口道:「加藤勝?!」
莊嚴這話脫口而出,然後閉口不言,不過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哪個世界當中了。
殺戮都市,這是一部講述了高中生玄野計和加藤勝在救人時雙雙領了便當,然後被穿送到一間神秘的密室中,身為吉祥物外加隨意給人取外號的黑球指示,死去的人活得重生,但代價是完成黑球佈置下的抵抗殺掉各種星人的任務。
這種有點類似主神空間,但卻是純粹的科幻世界,不管是當中出現的蔥星人,鈴木星人,還有佛像星人等,當中看起來相當玄幻的武器攻擊,卻都是科技製造,自身因為身為外星生物,身體強悍,能夠輕易間殺傷人類。
記得出現這一幕的,是電影cg中的劇情,在原有出現的大阪篇的基礎上進行劇情發展的
想通當中關節的莊嚴,心底內封塵的記憶開始湧現,看着這齣場的一幕,是電影剛剛開幕的一場。
「還來得真是時候啊!」
莊嚴內心感嘆,既然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他已然是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心底默默地思索對策。
目前他自身能量一類的力量全部被這純粹科技的世界給壓死,不能動用分毫,就連碎空為了收斂自身,也只能回歸莊嚴體內沉寂,否則但時候面對的,就是整個世界的施壓。
一念至此,莊嚴忍不住詢問碎空道:「那你都被壓制了,我們後面怎麼離開這個世界?」
這話說出就惹得碎空很是不滿了:「我可沒受到這個世界壓制好嗎,在沒有確認需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情況下,我可不會無緣無故的抵受世界壓制,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嘛。」
好吧,原諒莊嚴的文盲,這一切東西碎空說他境界太低從來沒有科普。(其實是因為懶)
莊嚴被凶了一頓也不接話,真要接着茬他就是真的沒事找事。
而在與碎空對話結束,時間僅僅過去兩三秒時間,眾人在聽到莊嚴那驚疑的話語,鈴木不禁詢問道:「莊嚴之前認識加藤嗎?」
莊嚴搖了搖頭,面不改色道:「只是覺得名字有些熟悉罷了,不過看到加藤勝的樣子,這應該算是第一次見面。」
「哼,簡直廢話。」
前方一名倚靠在黑球旁邊牆壁的少年,冷冷的吐出一句。
莊嚴抬頭看去,無聲笑了笑,像這種中二病患者,你越理他,越來勁,換句話說,莊嚴是不屑與他說話。
這種人一般都死的比較早,從電影上剛剛開幕就已經死掉,和死人說話,莊嚴覺得晦氣。
此刻加藤勝看着黑球,神色有些激動:「這是怎麼一回事,可以解釋一下嗎?」
鈴木神色有些肅穆:「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但我們之前都死了,才會出現在這裏。」
加藤勝難以相信:「怎麼可能!」
「喂,你這個傢伙,你剛才也是對我這麼說的!」
一旁坐靠在牆角的帶墨鏡男子,語氣不善的開口,一邊起身其實洶洶的來到鈴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