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尾巴在場,白虎兄弟絕對會把它的腦漿子打出來!
它們已經在非常努力的想辦法了好麼!你這傢伙除了會說風涼話外,還能幹什麼?
不過,白虎兄弟的想法倒是給予了江極一定啟發。
他沒法進去不要緊,完全可以找一隻動物進去幫他看啊!
附身可比無人機拍攝好用多了!
於是乎,從大白的身軀內退出來後,江極便將目光,挪到了周圍可能使用的動物身上。
然而,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寒冬臘月的,江極去哪尋找有血有肉的小動物?
甭說麻雀飛鳥了,就連地上的螞蟻他都找不到一隻好麼!
無奈之下,江極只得讓白虎兄弟找只能飛又牛逼的動物過來救場。
將這個念頭傳遞給白虎兄弟時,他的心裏便有些惴惴不安。
果不其然,正如江極所料,這兩隻哈士虎派來的救場人員就是那日展現演技的戲精鴨。
望着那根根豎立的毛髮,江極無奈掏出銀針,在其屁股上捅了一下。
鮮血交合,金光湧現,重複多遍的情景,再次顯現。
就在江極和戲精鴨構建共生關係的同時,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為啥每次他都要選擇捅屁股?
銀針捅進去,鮮血流出來,隨便一攪和,提褲不認人?
哇,這真特娘的羞恥……
江極連忙擺了擺頭,想要將腦袋裏這些骯髒的想法給甩出去……
金色塑像構建成功後,原本焉了的戲精鴨立刻爬起,小傢伙昂頭望着江極,瞳孔里寫滿了疑惑。
戲精,『喵喵喵?』
江極,???
戲精,『汪汪汪?』
江極,???
戲精,『嗷嗚嗚嗚~!』
江極,???
這都啥跟啥啊!
你是一隻鴨子啊!你是從哪裏學到貓叫,狗叫,還有老虎叫的?
感到奇怪的江極把自身念頭注入戲精鴨的精神世界,還沒等他着手查看,那五花八門的念頭就已經將他沖的是措手不及。
mdzz!
爆炸頭腦袋裏裝着的,竟然全都是和頭毛保養有關的內容!
你這傢伙怕不是tony老師的轉世吧?
費了一番功夫,江極這才勾搭上了對方的腦迴路。
快速下達任務後,江極一刻都不想見到這個洗剪吹,直接將其丟了出去。
把任務交給並不熟悉的爆炸頭,他心裏其實也沒有底,但奈何身旁沒有可用之才,江極也只能將就的用用算了。
在等候爆炸頭消息的同時,江極就躺在叔叔家的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翹着二郎腿。
江建業出去聚餐了,家裏就他一個人,他又不想玩電腦玩手機,於是便顯得更加無聊。
晚飯時分,江極仍然沒有得到戲精的聯繫,感到奇怪的他直接進入對方身軀,漆黑世界,令他眉頭直挑。
這是咋回事?
tony老師眼瞎了?
如果不是爆炸頭的情緒正常,江極甚至都要以為,這傢伙被不明身份的人類給抓了……
不過,從爆炸頭那平和的心境與空無一物的精神世界來看,這傢伙怕不是躲在一個地方睡着了?
喊了幾聲,迷迷糊糊的亮光終於出現。
等小傢伙清醒過來後,江極這才把對方下午所幹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哇,你這傢伙也真是夠大膽的!竟然就躲在這上面睡覺?』
瞧見那不斷倒退的場景,江極感慨萬分。
爆炸頭並沒有偷懶。
弄明白江極所想之後,小傢伙便直接來到了流浪動物救助站,趴在了一根電線杆上仔細觀察。
沒成想,尚未等它將現場的情況梳理通透,一輛大卡,竟然從內里出來了?
牢記江極囑咐的小傢伙連忙撲扇着翅膀跟了上去,趁着周圍無人時,小傢伙直接落在了車頂,找了個凹陷處蹲了下來。
因為天氣太冷,路途漫長,隨着時間的流逝,小傢伙便犯起了困。
由於才和江極構建共生關係,它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主動聯繫對方,於是只能傻嗶嗶的長在車頂,等候江極再次出現。
感知到小傢伙的抱怨,江極老臉一紅。
人家在外頭打生打死,他卻在家裏享受暖氣?
這真有些不地道。
不過,眼下並不是追責的時候,這輛大卡的動向,才是江極目前最為關心的問題。
讓洗剪吹再次飛起,掃了眼大卡車牌,那c字打頭的號碼令他眉心緊蹙。
這竟然不是平和市的車輛?
心覺有鬼的江極不再遲疑,令洗剪吹重新趴好後,他立刻撥通了叔叔的號碼,將查到的情況敘說了一遍。
「江極,你確定?」江建業被侄兒的說辭給驚到了。
「不,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但是我已經讓人跟着那輛車了,等車輛停下後,我們就能知曉對方到底在幹什麼。」
有了前車之鑑,江極剛撥通電話,便讓叔叔做好了心理準備,讓其不要將尚未確定的事情,直接上報給趙園長。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江建業直奔主題。
他知道江極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既然打電話來了,便說明他已經想好了後續計劃。
「叔,車借我用用,我想去親眼看看。」
如此提議對於江建業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他想都沒想,直接應答了下來。
在掛斷電話之前,江建業並未忘記囑咐,讓江極小心行事,平安歸來。
得到了叔叔的許可後,江極直接躥入書房,掏出鑰匙,急匆匆的下樓取車。
根據與洗剪吹構建出來的感應,他馬不停蹄的奔上了高速,朝着對方,不斷靠近。
大卡在高速上開的比較慢,時速八十左右。
但因為搶先行駛了許久,所以等到對方停下來時,江極一路緊趕慢趕的,也才剛下高速。
在陌生的城市裏轉悠了幾圈,江極這才憑藉導航,找到了洗剪吹。
望着那聳立面前的巨大招牌,江極眨巴了下雙眼,扭頭看着小傢伙,「你沒有跟錯吧?」
面對質疑,小傢伙將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般,『怎麼可能!一路上我都在保護頭髮,根本就沒有真的睡着好麼!』
是麼?江極不信。
但奈何小傢伙說的異常認真,江極也只得重新將目光聚焦在那塊牌子上。
欣欣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