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很快便決絕的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們前來的目的是解救白富麗隊長,在未完成這件事之前,其他事情都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內。」
「這……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功勞啊?你就這樣放棄了?豈不是太可惜了?」奔雷瞪大雙眼,不解的看着牛犇,他是在不明白對方的腦袋是怎麼構成的,這種功勞都不要?腦子不是進水了吧?
牛犇仍舊不為所動,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們有我們的宗旨,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還是考慮如何營救白富麗隊長吧。」
奔雷長嘆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是哈雷族歸順過來的,很想建立一些功勞,這樣才能讓酋長以及天火族高層重視,這樣他才能爭取到更多的話語權,也才能為原先的族人做更多的事情,可惜,他的想法在這裏行不通。
如果是原先的哈雷族,面對這樣的事情,除非被營救的人是酋長或者是巫亦或者是聖者,不然,絕對會被捨棄以換取更大的戰果,可牛犇這人,他恨不得使勁在對方的腦袋上敲上幾記腦瓜崩,讓對方清醒清醒。
然後再大聲呵斥對方:「你有病吧?我這裏有藥,你要不要吃一點?」
但也只能在心裏想一想,他可不敢說出來,不然,非得被虐一頓,哪怕他有異能,卻也不敢保證能從這麼多特戰隊的隊員手中逃走,因為經過這一路上的觀察,他才發現,特戰隊中的每一個人都出乎意料的強橫,已經超出普通人的範疇,雖然不是覺醒者,可身體素質絕對強悍的沒的說,特別是戰力。
「等我們安全救出白富麗隊長後,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大川部落的這些人給收服了?」奔來不死心的問道。
牛犇想了想道:「等到那時再說吧,我們還是先救出白富麗隊長吧。」
牛犇把十個小隊長召集過來,吩咐了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分別負責的片區,一旦找到白富麗後干如何做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大川部落畢竟是十萬之眾的大部落,一下子離開一半多人,整個部落里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很少的人在走動,特別現在是冬季,糧食短缺,也沒有足夠的取暖之物,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呆在自己的石洞或者土坑裏,儘量少活動,少消耗體內的能量。
兩千人分成十個小隊,分別悄悄潛入,而且他們全部換上了白色的獸皮,在這種到處都是白雪的地方,並不起眼,奔雷跟着牛犇,負責傳遞消息,不時地以他的異能在各個小隊中穿梭,一旦誰發現了白富麗,便由他通知其他小隊,然後向白富麗所在的位置匯合。
十個小隊分十個方向分別搜索,這種搜索方法雖然笨,但卻不容易漏掉地方,而且這些人經過特殊培訓,楚南把後世的各種尋找人的先進方法都傳授給了他們,落後的原始社會根本不夠看,不到十分鐘,就有小隊發現了白富麗,那裏地處大川部落比較偏僻地方,有很多大川部落的戰士看守。
發現的人沒有貿然動手,而是讓奔雷通知其他小隊,並根據實際情況臨時變動了一下部署,在所有人到位後,率先發現白富麗的小隊,立即慢慢潛伏了過去,並在奔雷的幫助下,拿下了看守的幾個人。
等他們進去後,才發現也就那幾個看守的人,裏面除了被關在氣泡中的白富麗,沒有任何大川部落的人,這讓他們驚奇的不得了,這麼重要的人物,竟然就這麼幾個人看守?
「牛犇?奔雷?你們怎麼來了?」這兩人白富麗都見過,看到兩人,頓時露出一絲興奮。
「是酋長讓我們來救你的,你怎麼鑽進氣泡裏面了?」奔雷圍着氣泡轉了一圈道。
「千萬不要碰,這是大川部落的覺醒者的巫術,他自稱黑巫,厲害的緊,我根本出不去,如果你們碰到了,也會被吸進來,再也出不去的。」看到奔雷想要用手摸一摸,立即大聲阻止,嚇得奔雷立即後退數丈。
奔來拿來一顆石子,試着投了一下,發現石子被反彈了出來,疑惑道:「不對吧,你看石子怎麼被反彈了,我用兵器試試。」
牛犇用兵器試着刺了一下,並沒有出現白富麗說的情況,而是根本次不開,還有一股強橫的排斥之力。
「咦?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們從外面也打不開,我怎麼出去啊?」白富麗垂頭喪氣道。
奔雷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帶着這個氣泡把你帶回去,怎麼樣?用繩子拴住就成了。」
白富麗道:「算了吧,就是回去,我也出不去啊?再過上幾天,我非得被餓死不可。」
「你這幾天是怎麼吃東西的?」奔雷道。
白富麗白了他一眼道:「黑巫是個女的,一直陪在這裏,根本不怕我跑了,所以我的行動還算自由,從昨天起,那個黑巫就沒再出現過,他在氣泡里放了一些食物,足夠我吃幾天的,他說幾天後就會回來,也不知是真是假,氣死我了。」
「要不用重弩試一試?看能不能打穿氣泡?」一個特種戰士提議道。
「那名黑巫既然敢離開,應該是不怕的,這就有些麻煩了,我們都是普通人,對了,奔來,你也是覺醒者,不如你拿着兵器試一試?」牛犇一拍腦袋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給我一把刀,我來試試。」本來拿過一把刀,對着氣泡就是幾刀,原本散發着幽光的氣泡變得稀薄了幾分。
牛犇也拿起一把刀,使勁看了幾刀,發現氣泡變得愈發稀薄,立即大喜道:「都過來,對着這個氣泡砍,這個氣泡的承載能力是有限的,只要我們攻擊達到了他的極限,自然會破開的。」
眾人立即行動,用了不到十分鐘,氣泡便到了極限,然後發出噗的一聲,消失不見,在看他們的兵器,好像被腐蝕了一層,變得坑坑窪窪,也不知組成氣泡的物質是什麼,竟然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