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出口,許勝男暗自叫糟,這是落入了敵人的圈套啊,這豈不是順了狗蛋的心意了?!
果不其然,端木狗蛋一副智珠在握的風騷一笑,「表演歌才舞藝,我哥四個一拉出去,嘖嘖,那可是震驚世人吶,你看看邵波!」
看到眾人目光聚集過來,邵波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膛,乾咳兩聲,努力做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模樣。
「你看他,渾身上下就一副竹竿樣,你讓他站台上,那些觀眾怕不是吐口氣就怕他吹飛的。」
聞言,邵波臉一耷,挺起的胸膛也不在自覺地勾住,一臉憂傷的神情呈現四十五度角仰望。
端木狗蛋目光一轉,又看嚮慕容建國,「許老師你再看看他!」
慕容建國乾咳兩聲,渾身鼓起肌肉,示意自己很強壯。
「你看他,渾身上下身體看樣子很雄壯吧,其實建國一直都有些自卑的,他......他心理上有點暗疾!」端木狗蛋長吁短嘆,「他在大學裏就像和人談談戀愛,要是再上舞台去丟臉了,那他還能找女朋友嘛,完全沒可能了啊!」
說罷,慕容建國一臉悲戚,黯然傷神。徒呼奈何。
「許老師,您再看看崔健!」
崔健聽了一動不動,甚至把整個腦袋都給埋進了書里。
「唉!」端木狗蛋有又一次嘆了口氣,「您看他,自從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就成這幅傻樣,就只會抱着書死盯着看,哪些還有什麼活力,而且他身上的病還沒好,傷口還沒有癒合完全,要是做點劇烈運動,萬一把傷口崩壞了可咋整啊!」
哎喲,這麼一聽,許勝男自覺好像完全找不着什麼理由讓他們上台去了啊!
迎着端木狗蛋略帶挑釁的目光,許勝男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呵,她還就不信制不住這四條鹹魚了!
許勝男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注意嘍,我要開始說話了!」
端木狗蛋手一邀,示意有什麼說什麼,一臉勝券在握。
「如果你們拒絕這次班級的安排的話,那麼我這裏這學期的學分就別想要了,要是你們沒有得到的話,唔.....再加上崔健前個月天天夜不歸宿,私接電線,通宵不睡,甚至還肆意聚眾毆打空手道社成員,扒人家褲子,嘖嘖,這到底除了記過,到底還要扣多少學分呢?」許勝男一臉驚訝,「哎呀,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就算是大四了,學分也修不夠啊,到時會畢不了業,可是很麻煩的啊!」
四人聽了盡皆慘叫一聲,崔健仰天長嘆,「劫數啊,這都是劫數啊!!看來是躲不過了!」
「失算了啊,終究是神通不敵天數啊!」看着一臉得意的許勝男,端木狗蛋捂着胸口,一臉痛苦,「你說實話,讓我們臨死之前也好痛快,為什麼就選我們四個?」
許勝男雙手抱負,得意道:「既然咱們班的女生一個個都有事了,王牌都不在了,那麼也就只能從普通大眾裏面找點看起來比較鮮艷的了。」
邵波神色一振,「老師是覺得我們與眾不同嗎?」
「確實是與眾不同,你們四個一個人都沒有加入社團,像你們這麼與世獨存的,還真是太過少見了,最主要的是還基本上不參加班級活動,不盯你們盯誰?」
「耶!」
四人齊齊擺出一個剪刀手,讓許勝男差點沒氣死,她一臉沒好氣道:「時間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們趕緊的啊,要是壞了我的好事,讓我的獎金沒了。」
許勝男聲音驀然柔和了下來,輕言細語,「我可是會好好的,好好的對待你們的!」
四人齊齊打了個冷戰,這許勝男腹黑可是出了名的,要是真被她惦記上了,四人那麼多把柄在人家手裏,那這大學生涯可就完啦!
等到許勝男離去之後,眾人面面相覷,半天,慕容建國疑惑道:「她怎麼知道咱們去空手道社扒人家褲子了?」
邵波聳聳肩,「能怎麼知道的,肯定是發學校貼吧了唄,當時我們去扒人家褲子的時候,有人肯定錄像了!」
崔健沒好氣道:「要不是你說你自己的飯卡被他減去了,我們能去毆打人家嗎,扒人家褲子,這可是建國說的!」
慕容建國振振有詞,「什麼叫我說的,盡會推卸責任,我那是......我那是為了看飯卡是不是在他褲子裏不是。」
他目光一移,看向邵波。「都是邵波的錯,要不是你說你飯卡掉了,我們會這樣的?」
三人齊齊贊同,「對,都是你惹出來的騷!」
邵波左右看了看,無奈,「好吧,我背鍋!」
「這些咱們先不說了。」端木狗蛋沉思道:「既然要上台表演,當然不能給咱們魔都F4丟臉了,咱們得商議商議,演什麼好才行啊!」
而此時把端木狗蛋給的書籍翻到最後一頁,徹底看完後的崔健,閉目思索了會兒,將書籍中的只是徹底消化完,倏地起身。
「你們先商量,我先出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了!」
說完,崔健從直接抓了一大把士力架之類的高熱量高補充食品全部裝在一個挎包里後,準備出了門。
「哎哎哎,你又要幹啥去啊?」慕容建國叫道。
「放心吧,我就是去散散步,放鬆放鬆心情,在優美的景色中找找靈感作詩,夜宵你們要吃什麼,我帶回來!」
一聽有吃的,三人來了精神了,慕容建國摩拳擦掌,「你都贏了格鬥賽得了這麼多獎金了,我得吃點好的,唔......就給我來點燒烤!」
端木狗蛋舉手,「我要炒米線!」
邵波連忙喊道:「我要一份涼皮,大碗的!」
聽到三人的話語,崔健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絲笑容,心中有着一絲暖意迴蕩,這三個傢伙,嘴上雖然這麼說,做得卻是輕柔細緩的,到底還是為了給他省錢。
就算幾人知道了他有這麼多錢,可那是崔健用血汗拼出來了,當他在賽場上的時候,被打得滿臉是血,他一個人無依無靠,就算有三人的幫扶,可終歸到底需要一個人前行,自己去努力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