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腦海中驀然響起系統的聲音後,渾身仿佛被強流電給觸犯一般,渾身渾身宛若羊癲瘋一般抖個不停。
「嗚嗚嗚嗚……」
看到崔健突然翻白眼,渾身抽搐,關秋月不由得驚叫一聲,「你怎麼了?」
等關秋月話語說完,系統懲罰也已經結束,崔健來不及緩神,連忙說道:「我沒事,只是剛才你不小心碰到了痛處,讓我一時有些太痛,所以才會這樣。」
關秋月鬆了口氣,隨即吶吶道:「對不起啊!」頓了頓後,關秋月又有些奇怪道:「怎麼你表現的痛和別人不一樣啊!」
崔健強行解釋道:「因為我個人比較怕痛,所以才會表現出這個樣子的,請無視掉就好了。」
天真的關秋月喔了一聲,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我會儘量小心一些的,你儘量忍住一點,擦了藥膏會好的更快一些的。」
說着,關秋月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一臉自責。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我不任性跑出家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會讓你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了!」
崔健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將雙手擺放在何處才好,他連忙安慰道:「別想太多了,你看啊,要是你不出來,我也遇不到你,也救不了你,做不了英雄救……咳咳美的事情。」
這美字崔健有點難以說出口,畢竟對面的少女因為滿是淚痕的而把一臉煙熏裝塗的一臉黑漆麻烏的,完全看不出漂不漂亮。
崔健這人有些臉盲,完全不知道對面的少女到底漂不漂亮……咳咳。
少女愣愣道:「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出來,然後遇到這樣的事情?」
握草,這女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可以理解成這樣。
他趕忙搖頭道:「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你出來了,再遇到這種事情,不對,是不會遇到這種事……我是說,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不要放在心上,錯的是這個社會治安不太好……」
說到最後,崔健果斷閉了嘴,剛才心裏一急忙着解釋,根本沒辦法組織語言,說話顛三倒四,與其這樣,不如閉嘴。
看着一臉鬱郁的崔健,關秋月破涕為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我知道了,謝謝你安慰我!」
說着關秋月有些驚奇道:「好像你的臉沒之前腫了誒!」
崔健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是嗎?」
關秋月認真的點了點頭:「嗯嗯,眉宇間依稀能夠看出原樣了!」
「……」
等到菜上齊了之後,兩人立馬拿起筷子大吃起來,崔健是因為差不多一天一夜沒吃口熱乎的了,而關秋月則是因為有些驚嚇過度,需要轉移注意力來緩緩,而美食則是非常好的解壓方式,尤其這大排檔的做的菜,酸辣土豆絲開胃,乾鍋雞量多又美味,三鮮湯可口,涼拌海帶絲讓人心裏美滋滋的。
正埋頭吃到一半,崔健的臉已然是消腫了大半,正值此時,突然聽到一聲略顯沙啞,卻帶着相當男人磁性的聲音,聲音中帶着一絲遲疑。
「小姐?」
崔健迷茫的太過頭看向這位年紀約摸有四十多歲的黑色西服男子,國字臉,一臉嚴肅,臉上帶着一些疤痕似乎是經歷了許多戰鬥殘留下來的因為是刀痕。
崔健心裏奇怪了,小姐?哪裏有,難道這大排檔還有什麼隱藏生意?吃這麼多回了,他還真沒有發現呢。
迎着男子的目光,莊嚴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女,難道……
關秋月聞聲扭過頭看向男子,一臉驚喜的叫道:「蕭叔?!你怎麼過來了?」
蕭叔看到一臉髒兮兮,看不出原樣的關秋月,臉色一驚,不自覺微微退了一步後,反應過來,他鬆了口氣後忙問道:「小姐,你怎麼跑這裏來了,老爺夫人他們可是到現在都還沒睡,就等着你回去呢!」
關秋月聞言臉上不禁帶着一絲歉意,「對不起蕭叔,都是我不好。」
見關秋月並沒有抗拒回家,蕭叔鬆了口氣,他目光掃了一眼一臉浮腫的崔健,經歷許多的他一眼就明白這是被人給揍的。
再聯想到關秋月臉上的些許淚痕,蕭叔不禁皺眉道:「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關秋月看了崔健一眼,嘴角掛起一絲笑容,點了點頭,又搖搖頭道:「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等回去再和你說!」
蕭叔將關秋月的動作看在眼裏,也不點破,沉聲道:「那小姐還是儘快回家吧,老爺和夫人……這下都還在擔心你的。」
「我知道了!」關秋月低聲道了一句後,接着連忙開口道:「我和他說兩句話就過來,好嗎蕭叔?」
蕭叔點點頭,看向一臉懵逼的崔健,眼裏含着警告意味。
「蕭叔~」
關秋月見蕭叔的樣子,不由得撒嬌叫了一聲。
蕭叔臉上嚴肅的表情終於融化了下來,苦笑一聲,「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也不拖泥帶水,轉身出了門站在能夠看到他倆的視野處。
看到蕭叔出了門後,關秋月吐了口氣,看向一臉懵逼的崔健,低聲道:「對不起,我家裏人找過來了。」
崔健理解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沒關係,以後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再聚就好了,去吧,別讓你的蕭叔等急了,你父母好像到現在為止都還在等你回家呢!」
崔健如果還不明白對面的少女身份高貴,絕對是大富人家的子女的話,他可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關秋月默默地點了點頭,沉默了會兒,「那……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看着關秋月一步三回頭的上了一輛不知名的車後,關秋月的小腦袋從車窗里伸了出來,朝崔健大喊。
「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看着遠去的車輛,崔健
招了招手:「叫我雷鋒就好了!」
遠處隱隱傳來少女說着你騙人的哀怨聲音,崔健微微搖頭坐了下去,默默地吃着飯。
他心裏很明白自己與少女完全就是兩個層次的人,如果不是今晚上的事情,完全就是兩條不相交的高低線,少女在高,他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