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抖着腿,看着張大彪在不斷確認自身裝備,他百無聊賴道:「那溫歌華博物館確定有天師鈴在嗎?」
張大彪一臉嚴肅,按住耳朵上的耳麥,「測試耳麥,可以聽到嗎?」
聽到耳邊的傳來的聲音。
崔健:「收到。」
齊恆:「收到。」
張大彪點點頭,隨即抬起左手看着手裏的腕錶,「對比時間,三十秒後半夜一點整。」
崔健和齊恆也無異議,皆是抬起手腕,靜默快到三十秒時,張大彪開口道:「開始校對,三、二、一!」
說罷,三人同時按下了校對鍵,又等到一系列裝備檢查完成後,張大彪摸出了撞上消音器的手槍,認真道:「這手槍是特種槍械,威力可以和ak自動突擊步槍媲美,而且槍聲極小,裝彈8發,慎用。要是遇到敵人儘量使用冷兵器貼身肉搏的時候抽冷子放暗槍就行。」
齊恆點點頭,笑道:「張師兄,你這都快變成特種兵了啊。」
張大彪感慨道:「多學一點沒有壞處的,要知道我能過安然的活到現在,可不光光靠的功夫,國外那些人可是不講規矩,能用槍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和你掄拳頭,我完好的坐在這裏,這些東西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不管是偵察或反偵察,槍法,以及應對突然變故,都給了我相當重要的保障。」
崔健點點頭,若有所思,他在想着等什麼時候也去學學軍事特種訓練才行,畢竟嚴格上來說他並不是一名純粹的武者。
……
……
「你就是崔賀?」
張天海摳了摳鼻子,拿着手機里的照片與真人對比確認之後,眼神陡然間狂熱了起來,看得崔賀心裏揣揣。
「我就是,你就是崔健說的張博士了?」
張天海笑呵呵點頭,熱情的拉着崔賀,「我就是,走走走,咱們先上車再說,你這個病可拖不得啊,越早做檢測越好!」
「是嘛。」崔賀一臉擔憂,「那麻煩張博士您趕緊幫我看看。」
張天海錯了措手,「沒問題,咱們先上車再說,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一些檢測儀器了。」
崔賀跟着張天海上了一輛小型卡車後箱裏,張天海讓其躺在正中的躺椅之上,各種不知名的儀器感應貼弄到了他身上,且採集他的血樣之後,一路檢查,等到了成關研究中心,張天海皺着的眉頭才略微舒展開來。
這一幕看得崔賀是提心弔膽,生怕這張天海為他宣佈死亡期限。
一路跟劉老太太觀莊園似的到了張天海的實驗室後,崔賀才忍不住開口詢問,「博士,我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張天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你自己的身體最近怎麼樣?」
「唔,總感覺身體不時有些燥熱,對了,我最近感覺身體有點虛。」
張天海捏着下巴微微點頭,若有所思,沉吟了好一會兒,「我現在所能知道的就是你確實是中了混雜型病毒了,不過……」
崔賀先是聽得一驚,又聽到張天海語調一轉,苦笑道:「博士您就別賣關子了,這麼一上一下的我實在是受不了。」
「不過目前我所發現的這些混雜出來的特殊病毒似乎並沒有在破壞你的身體,或者說是暫時沒有破壞你身體的打算,你現在的身體我已經檢測出至少十種病毒或者病原體,諸如愛滋,癌細胞,還有一些血液侵染,以及好一些應該是特殊合成的病毒在你身體裏「
看着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難看的崔賀,張天海安慰道:「不過你也別擔心,從剛才的分析來看你完全不必擔心染上什麼愛滋和癌症之類的東西。」
「為什麼?」
張天海思索了下,開口,「唔……你現在的身體古代華夏的地盤,而這些病毒就像古代七國互相爭奪,吞噬,佔領,我發現像愛滋還有癌細胞是被其中一種特殊病毒給殺得節節敗退。」
崔賀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那豈不是說那病毒比這些病的後果更大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張天海一邊將旁邊的合金躺椅攤開,手一指,「來來來,你先躺下說話,我得再看看才行。不過你暫時不用擔心,等到你體內的病毒爭奪完畢大一統了……額,這好像也不妥,不過先不急,這個過程估計還需要好幾個星期才能發生變化,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進行討論,到時候我會請一位病毒學專家過來給你瞅瞅的。」
「好,謝謝張博士了。」
崔賀無奈回答,心裏突然湧出一股人生無望的苦澀心情,不過到底是禪宗弟子,迅速調整心態,按照張天海的要求躺在了合金躺椅上。
張天海將一系列人體檢測設備安插在了崔賀身上,並硬生生的插入了數根細長無比的探測針在他體內後,看着顯示屏上顯示出崔賀體內的狀況,甚至上面還能探測到細胞層面上的具體情況,崔賀能夠清晰的看到各種怪模怪樣的細胞正在互相傾扎吞噬。
張天海看了屏幕一陣,臉上興奮道:「我聽說你是武林青年榜第十高手?」
一聽別人自己提到自己的功夫實力,崔賀終於是難得的稍微振作了起來,一臉淡然,「虛名而已,做不得數,不過以我現在只差半步就能進入龍吟的實力,我當能踏入前五之列。」
「這麼說你能夠指點功夫了?」
崔賀謙虛,「指點說不上,只能說看看而已。」
張天海一拍大腿,興奮道:「這個好,就麻煩你幫我看看,我最近練了套功夫,你看看我到了什麼境界。」
崔賀一口答應了下來,便見張天海中規中矩的擺了個起手式,緊接着一臉變得猙獰無比,拳腳揮使間那是比婆娘拳還要瘋狂,嘴裏是哼哼哈哈,咿咿呀呀的沒個完,這模樣,簡直像是到處紅着眼睛準備咬人的瘋狗,要是一般人見了,崔賀敢保證,都不用出手,光看這架勢都能嚇跑不少人,尼瑪這得了狂犬病的人能不躲遠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