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塵埃落定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他或者她,彼此之間就像是分離出自己身體的另外一部分,愛他就愛他的一切,哪怕這是一種陋習,那又如何?何況,這又是什麼陋習?難道不是一種情誼的表達方式嗎?
靜靜的注視着她,李林的臉頰上寫滿了緊張之色,他的心臟從來都沒停止過跳動,而這一刻他發現他的心跳似乎已經停止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停止了……
沒有更多動情的話,我愛你這三個字不一定常常掛在嘴邊兒,有時候無言要比這三個字更讓人深刻!
有人說,欣賞一個人要從頭到腳,而真正愛一個人,不是光用嘴巴說出來的,嘴巴還能有很多用處,不但能說話,還能親嘴,不但要親嘴,還要從頭到腳,額頭,鼻樑,嘴唇,下巴,脖頸,後邊還有很多……
直到景姐姐難以自制時,直到她緊閉着雙眸,用修長的手指捂着自己的嘴巴時,一顆頭悄然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靜靜的注視着她,帶着一點點笑容,然後隨着景姐姐兩條細長的眉毛微微皺起到猛地一皺,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昏暗的枱燈照在她的臉頰上,她黛眉緊鎖的模樣兒真的特別的好看,男人無師自通,女人也是一樣兒,開始她們是羞澀的,可是當一切水到渠成時,她們也會抬起自己修長如蓮藕般的手臂死死的抓着他,腿也會不自覺的抬起來一些……
也許這樣兒才能貼的更近,才能體會到彼此,就像是心靈在不斷交融一般……
寂靜的房間裏,她緊閉着自己的嘴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可是,還是難以自制不受控制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如果說房間內充斥着迷亂的味道,反倒不如說,房間內充滿了汗水的味道……
那是身體內散發出來的味道……
也許真的是有點太緊張了一些,才十幾分鐘李林便是趴在了床上,他揮汗如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我應該更久一點的……」李林有些自責的說道。
景寒頓了頓,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她拉了拉被子坐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撫摸着他如同水洗的頭髮,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帶着紅暈和幸福,可是,她又有些複雜……
過了許久,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回過手將枱燈關掉,下一刻房間裏便是暗了下來,沒有月光的映照,房間裏黑漆漆的,她再次躺下,修長的手指撫摸着他的臉頰,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給我講講你去紅峽谷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吧,我想聽你的故事……」李林輕聲說道。
他雖然很累,但這時候卻沒有半點睡意,如果他就這麼睡過去,和那些嫖客又有什麼區別……
「紅峽谷嗎?」
「以前的也可以,只要是你的故事,我都喜歡聽。」李林點頭說道。
作為現代的陳世美,李林在愛情上雖然是一張白紙,但是他不知道,這種方式卻讓一個女人更能敞開心扉,更會為之所動,因為,他不止是關心她的身體,而是關注着她的點點滴滴……
「就說去紅峽谷吧,以前的你都知道。」景寒輕輕的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在聽一次,很多次也可以,只要你不覺着厭煩,我也一樣兒!」李林十分認真的說道。
景寒輕輕點頭,她並沒有說以前的事兒,對她來說那是她不願意回憶的過去。
聽景寒講述着紅峽谷的事兒,李林不斷的點頭,當聽到她從嶙峋的半山腰上滾落下來時,李林也是背後升起了一層冷汗,雖然景寒說的輕描淡寫,但他知道一定會比她說的嚴重的多的多。
「膝蓋上的傷疤就是在那裏摔出來的嗎?」想着剛剛彎下腰時,看到那條細細長長的疤痕,李林忍不住問道。
「嗯。」
景寒點了點頭道:「那裏的日子雖然苦了一點,但那裏過的卻讓人很快樂,他們很熱情,也很真誠,還有那些孩子也很可愛,他們要比我們城裏的孩子堅強的多……」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老人說的不會有錯的。」李林說着說着,忽的一下便是坐了起來,也不管自己穿沒穿衣服,直接跳下了床。
只見他將自己的衣服翻開,一會兒功夫便是將一個土灰色的小瓷**拿了出來,隨後他將被子掀開,一隻手抓着景寒的腳腕,然後將白色的除疤藥粉灑在了那道細細長長的傷疤上……
「能看見嗎?要不明天再來吧……」
看着李林風風火火的模樣兒,警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可以了。」
沒等景寒話音落下,李林已經上完藥了,手指在傷疤上左三圈右三圈轉了轉,直到藥粉被疤痕的位置充分吸收,他才停下來。
「休息吧。」
等李林再次躺下來,景寒輕聲說道。
李林點了點頭,就像是個小乖乖一樣閉上了眼睛,他眼睛眯成一條縫隙,肆意的在景姐姐的胸前掃着,「我覺着我還很有力氣,要不……」
「要不明天吧……」
「好吧……」
李林再次點頭,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一秒,兩秒,三秒,十幾秒鐘之後,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在景寒錯愕的目光中他又爬了上來,小聲說道:「我覺着我還可以……」
「……」
景寒真的想找一塊牆撞死,但是,她還是很配合的把腿分開了一條縫隙……
時間過的並不快,這一晚房間裏濃重的喘息聲幾乎是沒有斷過的,直到天際稍稍的露出一點點魚肚白時,李林終於躺了下來。
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的他說是『精』蟲上腦也不為過,想來想去,他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神經質一般坐了起來。
「怎麼了?」
「外婆的湯有問題……」
李林黑着臉道:「應該有壯陽的藥物,即便不是藥物,也是一些壯陽的補品……」
想着在樓下喝湯時的情景,他說喝了三四碗,張慶英讓他趕緊上樓時的樣子,這也進一步印證了他的想法……
景寒頓了頓,也是無奈的點頭,張慶英端着湯進來時確實有點不太一樣兒,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湯喝了,最好還非要看着她喝下去,現在想來這老太太在暗中做了手腳應該是錯不了了!
擦擦擦……
就在兩人小聲說話時,輕輕的腳步聲在外邊響了起來,嚇得兩人趕緊閉上了嘴巴一聲不敢吭聲,生怕被人聽到,特別是景寒,她臉蛋紅暈的很,她最怕的就是昨晚上的聲音被人聽到……
「誰啊?怎麼起的這麼早……」李林小聲問道。
「應該是外婆……」
「她在偷聽?」
景寒無語的看着他,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裏都裝的是一些什麼東西,偷聽這種事他竟然也能想的出來,她搖了搖頭道:「應該是起來做早點。去醫院送飯的。」
「去醫院送飯?」
李林一愣問道:「給誰送飯?」
「超俊和舅媽。」景寒說道。
李林茫然的看着她,還是有點不太明白怎麼回事兒,直到景寒給他全部解釋了一遍,他才明白怎麼回事。
景寒口中的超俊全名叫林超俊,他是林毅的孩子,只有三歲大,幾個月前進了醫院,醫院診斷的結果是淋巴性白血病,基本上也就判了死刑,前幾天醫院做了配型手術,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最近這幾日他的病情急劇惡化,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這也是她們一家人急匆匆來到省城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昨天為什麼沒去醫院探望?」李林皺了皺眉問道。
按理說,這一家人來了,第一件事不應該是去醫院探望孩子才是?為什麼要隔上一天?
「也許是外公和外婆的安排吧……」景寒深吸了口氣說道。
她的話沒直接挑明了,李林卻也不是傻子,林長存和張慶英之所以這麼做,恐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畢竟,他是新來的女婿,人剛一到就去醫院免不了哭哭啼啼的,要都是自己家人還好,可是多了個女婿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睡吧。還能再睡一會兒。」景寒輕聲說道。
被這個傢伙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即便她身子骨結實,可還是有點吃不消,可這又能怪誰,遇到這麼一位外婆也確實沒什麼辦法。
天已經亮了,李林靠在景寒身邊打了個盹兒,沒過多久房間外邊的腳步聲便是更多了一些,還有不少人在說着話,這下睡也睡不着了,他從床上爬起來飛快的穿上衣服,然後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便是向外邊走去。
「這麼早就起來了?睡的還好嗎?」見李林從樓上下來,林長存笑呵呵的問道:「在這裏住的還算習慣吧?」
「嗯。挺好的。」
李林微笑着點頭說道。
「坐吧。早餐這就來了。」林長存笑着道。
李林再次點頭,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經坐好的眾人,今天這些人和前一天完全不一樣兒,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沉重,有的人還打着哈欠,顯然昨晚上是沒怎麼睡好。
「景寒呢?還沒起床嗎?」林慧玲看了李林一眼問道。
「她還在睡。」
李林微微一笑,他現在都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的女人昨晚上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她還在睡覺,她還在做睡美人……
沒讓眾人久等,一會兒功夫張慶英便是將早餐準備好了,早餐不是很豐盛,小米粥,豆漿,還有一些點心,李林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吃飯時也都是心不在焉的,顯然是心裏有事兒。
「一會兒我們去醫院,等景寒醒了,你們出去走走,咱們山城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玩的。也適合你們年輕人。」林長存說道。
「我們也去吧。」
林長存的話音剛落下,景寒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着景寒,李林多少有些詫異,不自覺的向她的腿掃了一眼,小說里不是說,那個完了之後,女人一般走路時都會變形的麼?可是,她好像和沒事人一樣兒……
「是啊林爺爺。我們也去吧。」李林也是跟着說了一句。
「唉。好吧。既然你們堅持,那就一起去看看……」林長存深吸了口氣,苦笑着道:「你是新來的姑爺,真不應該去……」
(又寫那個了,估計明天公安局又要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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