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像是有着什麼話要和她說一般的,但是寒山雪無法聽得懂,這株花即使有着自己的意識,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與寒山雪完成思想程度上的對接。x23us.com更新最快
於是,這株花就像是放棄了溝通一般的,不在散發出那股莫名其妙的韻味。
同時,寒山雪也感覺到了,差不多是時候了。
於是,寒山雪舉起了手中的七生之理,同時將龍涎草也緩緩的舉起。龍涎草的身上散發出瑩瑩的光芒,緩緩的飄了起來。
突然間,寒山雪手中的七生之理同樣的綻放出了光芒!七彩的光芒從每一個劍岔的頂端升起,但是在這些光芒的中間部分卻是暗淡的,就像是缺了什麼東西一樣的。
亦像是閃耀的王座少了那個端坐在王座之上的存在。
猛地,七生之理上七彩的光芒升上了天空之中,恍若下雨一般的,無數的七彩劍刃從天而降,落在了這拱門後的各個角落之中。就連塞繆爾三人的身上也落下同樣的東西。
三個人想要進行躲閃,但是太過於密集而且來的突然,即使是塞繆爾都沒有躲避及時,只是身上落下的七彩劍刃少了一點而已。
然而,及時劍刃落到了身體之中,即使身受數劍,幾人也未感覺到一絲的痛苦。也未感覺到任何的異樣,這些劍刃就像是幻覺一般的,雖然落下,但是卻沒有任何實際上的意義。
「這些劍刃……將會是七生之理之中將要誕生的七種屬性的具現化嗎……」塞繆爾試圖伸手去捏住一柄紅色的劍刃,但是劍刃卻在落到了他手上的瞬間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沒有讓他捕捉到。
也就是說,這東西完全無法捕捉。
「因為沒有開光賦予這些能力出現的程度,所以即使出現這樣的異樣,但是也只是這幅光景而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的嗎!」
「並不是,抬起頭去看!」路西菲爾這個時候突然冷不丁的說到。
伊格納茨和塞繆爾將研究這些七彩的劍刃之中的注意力抽離出來,抬起頭看去。有着比起眾人身邊落下的劍刃更加密集的劍刃圍繞着龍涎草盤旋着!
每一道劍刃擦過了龍涎草的時候,並不像是融入塞繆爾的身體之中那般的融入龍涎草之中,也不像是幻覺一般的穿過龍涎草,反倒是這些劍刃似乎只有對着龍涎草才會發揮作用一般的。
就像是打磨玉器一般的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斬下龍涎草的邊邊角角,逐漸的將龍涎草的體積削減!
不僅如此!伴隨着這些劍刃的盤旋!龍涎草似乎脫離了草的形態,脫離了固體的形態!逐漸轉變成了液體!而且體積也被濃縮到了極致!
「所以我才說,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跟了你的我們三個,就沒有一個是和劍能夠脫離關係的!我這個惡魔獵人也就算了,伊格納茨明明是一個魔法師,小雪是一個賦予術師,兩個法系的職業和劍的關聯也這麼密切!」
冷不丁的,在塞繆爾仔細的觀察着龍涎草的變化的時候,路西菲爾又暗暗的捅了塞繆爾一刀。
塞繆爾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怪我嘍!瑪德!你們的令魂武能怪我嘍!」
「那就是說,是你特意挑的嘍。可怕如斯,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啊,大叔!」
「去死吧!」塞繆爾惱羞成怒,直接一掌按了下來。
路西菲爾一錚,雙手抬起接住了塞繆爾壓下的手掌!
「你當老子不想找幾個有特色的話,要不是老子急着找人的話,當初怎麼都不會把你這個傢伙塞進隊伍裏面來!」
路西菲爾翻了翻白眼,當初不知道是誰一副饑渴的要死的樣子求着本大爺的加入的,現在還傲嬌了,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傲嬌,一點都不萌的啊喂。
「大哥,塞繆爾導師!出現變化了!」伊格納茨捅了捅兩個人的腰子,說到。
「咦?這不是伊格納茨嗎?」路西菲爾看見伊格納茨就是一愣。
我老早就爬上來了好嗎!一直都站在這裏啊!伊格納茨在心中咆哮着。
「伊格納茨你回來了啊!」塞繆爾看見伊格納茨也是一愣。
我難道去了什麼遙遠的地方去了嗎!?為什麼要用我回來了這樣的字眼啊!伊格納茨納悶!
果然,大哥這傢伙就是有毒,誰和他接觸久了,誰就會變得無節操!伊格納茨看向正在開光的寒山雪。到目前為止,最能抵抗大哥的毒的,就是她了吧,不知道她能夠堅持多久。
還是說……要是能夠克制的住大哥就真的是太好了!
伊格納茨進入了慣例式的思想走神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而塞繆爾和路西菲爾兩個人一個人拿起了手,一個人放下了雙手,也一同看向了寒山雪的位置。
更準確的來說,是寒山雪位置往上一點的地方。
果然,經過了太短的一段時間的現在,確實發生了變化。
龍涎草形成的液體已經被平均的在半空之中攤開了,即使聚攏在一起是意外的很小的一團,但是展開之後卻發現能夠展開的面積相當誇張。
這是龍涎草的變化。
而之前無數圍繞着龍涎草的七彩劍刃,現在只留下了淡藍色的劍刃圍繞着龍涎草的液體旋轉着。
「也就是說,這藍色的劍刃,將要獲得龍涎草屬性的賦予嗎……」路西菲爾喃喃的自語着。
非要說起來的話,他那次本身就是一次異常,他是連同契約魔神,轉職,開光以及成為地縛靈一起完成的過程,而且完成過程的本身就是在戰鬥之中!所以完全不具備參考的價值。
即使是他,也才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開光,是這樣的一種誇張的現象。
「不,即使小雪是天選之人,開光也不可能這麼誇張的才對。」就像是猜到了路西菲爾想到了什麼一樣。塞繆爾突然間說到:「也許你說的不錯,被我殺死的那隻傻龍,搞不好真的有很大的背景,而且他種植的這株龍涎草本身,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