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是說當然。」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的,將正準備舉起的魔法杖放下了,同時正在破壞伊格納茨肩膀的手立刻放開了。
「好了孩子,你自由了。」男人舉起了雙手,示意伊格納茨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他不會再鉗制伊格納茨以此要求塞繆爾了。
從痛苦中解放出來的伊格納茨,吐出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氣,立刻後退了好幾步,遠離了這個男人。然後按住肩膀。這個時候,伊格納茨能夠感覺得到激痛轉為鈍痛,配合着心跳聲,肩膀一陣一陣地疼着。
男人看着伊格納茨,他是專家,這也是他造成的結果,他自然是知道有多大的痛苦。但是他沒有多嘴說些什麼,即使是他做出來的,但是他也沒有心情去向一個小孩子取笑或者是炫耀什麼。
男人這才重新看向塞繆爾:「看吧,劍聖,我說過的吧,我說到做到,那麼現在我相信你也會做到你你應該做到的吧,當然,或許你做不到也沒有關係,如果你重傷到了這種地步還能夠反殺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撇下了伊格納茨之後,男人不再去管失去了利用價值的小孩子。重新將精力投入到了塞繆爾的身上。「之前我特地對準了你的腳腕進行的攻擊,就是為了你將戰鬥續行的能力用掉,要是沒有用掉的話,現在的你一定還有着反擊的力量吧,可是用掉了的現在,你到底能不能再動都是一個問題了。說實話,要不是觀察到你的狀態有不對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做到這種地步的。」
「你倒是想的環環相扣啊混蛋!」塞繆爾咬着牙怒吼道!
「謝謝誇獎,敵人的就是對自己最好的嘉獎,這是我的老師告訴我的話!」男人舉起了手中的魔法杖,對準了塞繆爾的脖子:「那麼,現在再見了劍聖,我們組織千百年以來最大的敵人!」
「所以說,勝券在握了嗎?」突然之間響起的調笑聲,並不是屬於塞繆爾。
男人愣了一下之後,看向地面的路西菲爾。
「難道說,你是因為自己的靠山就要倒了所以感到恐慌了?那大可不必!」男人對着路西菲爾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但是,這笑容之中似乎蘊含了某些危險的東西:「即使劍聖塞繆爾死掉了。你們也不必死的。畢竟我的目標只是塞繆爾而已,至於你們,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你們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將你們帶回組織的話,洗腦完成之後,你們就是我接着向上的資本!」
「所以說,重新燃起了向上層發展的夢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殺掉了塞繆爾的我,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是唾手可得的東西!」說着,男人突燃之間頓住了,他看了看地面上躺着的路西菲爾,又看了看身後的伊格納茨,皺起了眉:「說起來,與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呢?」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一如既往的是路西菲爾式的矇混過關。
「算了,之後在談吧。與你聊天我承認是很愉快,但是現在還是有着重要的事情的。」男人指了指塞繆爾:「諾,看見了嗎,就是要先解決掉那個傢伙,只有解決掉了那個傢伙我所說的一切才都能夠實現,那一切都是建立在殺死塞繆爾這個基礎上的。所以現在的話,先讓我花費幾分鐘時間殺死這個男人再說。」
「你倒是不傻,像你這樣的聰明人比我想的要多一點啊!」路西菲爾嗤笑道:「大叔,看見了嗎?這個世界上的聰明人有着這麼多啊,不是碰見的就都是傻子啊,聰明的人太多了,就顯得傻子太少了,能夠偏到的人就太少了,導致我現在的生活都不是很好過了啊!」
「是啊,你們這些玩心計的人心都髒!」塞繆爾勉強一笑,但是應和和路西菲爾的話。
男人看着路西菲爾和塞繆爾,突然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仿佛……有着什麼事態就要超乎了自己的把握之中了一樣!
但是,但是!這個不一般的小鬼直到現在現在還在地上躺着,塞繆爾本身就已經重傷不能行動了,還有那個小鬼,現在也痛苦的齜牙咧嘴的!應該沒有變數沒有不被計算在內了才對!
是什麼!是什麼!還是說是在詐自己!
不對,等一下,那個女孩在哪!
男人猛然間反應了過來,在暴雪龍域邊緣和這兩個小鬼站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在哪!男人立刻四下張望着,但是肉眼看見的地方沒有!都沒有!沒有那個小女孩!
「那個女孩在哪!告訴我!!!」
「嗯?你是指寒山雪嗎?」但是男人這句話問完之後,反倒是路西菲爾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抱歉啦,至於現在的話她真的是不在!」
「你也許是在想,我們是有什麼陰謀對吧。」塞繆爾說話很艱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卻是在用一副輕鬆的語調在說話。這讓男人頓時感到了毛骨悚然!
「放心吧,沒有的。怎麼可能會有呢,我們可都是老實人啊!」
「你知道……什麼叫做最弱嗎?」路西菲爾突然之間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這讓男人有些慌張的大腦頓時有點卡殼!
路西菲爾緩緩的露出了笑容,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樣。靈魂的分割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是性格上的缺陷必然會被擴大,在勝利前的一刻,一切忽然之間仿佛變得迷幻了起來,果然讓這個男人慌張了起來。
也許只需要一瞬間這個男人就可以反應過來,但是,路西菲爾現在只需要那麼一瞬就夠了。就像是塞繆爾說的那樣,他們不需要陰謀。
「所謂的最弱,一個最字,就是在表明,必須要有着對比才能反應出差距,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大抵上就是這個道理,那麼……問,這個穴底之中,最弱的傢伙……是誰呢?」
男人的瞳孔驟然收縮,要是說最弱的話……那只有一個人,也就只能有着一個人!那就是……
他驟然回首望去
路西菲爾緩緩的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們在做的是陽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