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胡說!」張秀麗臉色慘白,明顯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想起來了,離開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半,當時因為掙扎手錶停擺了,所以我才記錯了時間!」
女人真的要崩潰了!當初鄧華書記強攻逍遙山莊抓捕犯罪那一幕,是當時山莊所有人的噩夢,一輩子不想重溫的噩夢,現在居然被男人提出來!
在逍遙山莊的日子裏,對當時的男人來說,不啻於是窟。但是對女人而言則是不堪回首的的噩夢,畢竟用身體換資源那種事並不好受,當時除了胡思意外,進入那個圈子的女人,都成了公交車和公共廁所。
儘管已經遠離了那場噩夢,可是對張秀麗而言,還是不敢碰觸的傷疤。現在這傷疤被王哲揭開,還往上面撒了一把鹽,難怪張秀麗承受不了,她絕對沒有王哲的心理素質啊!
記錯了時間啊!王哲冷笑道:「《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規定,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犯前款罪的,從重處罰。」
從重處罰!張秀麗臉色更難看,女人雖然不懂或者說沒有深入研究過法律條文,但是也知道誣告陷害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可是現在女人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呀!
自從韓志來團伙全軍覆沒,女人的日子不好過,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單位。畢竟給自己的男人戴上了一片大草原,在單位確實曾經搶奪過別人的機會,現在落魄了自然被人擠兌。
最失意的時候,錢家找上她,給她足夠的承諾,只要她扳倒王哲,她就可以擺脫眼前的困境。有這樣的好事,對於已經眾叛親離的張秀麗來說,無疑是救命的稻草。
無論如何這個機會是不能放棄的,萬萬沒想到姓王的這麼難纏,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厲害!錢升祿振臂而起:「他在恐嚇我們的證人,這樣的人渣就是要嚴肅查處!」
小王同志冷笑不語,事情已經明擺着了,現在辯解已經沒有意義。事實俱在,相信成剛市長和承文書記會為自己做主的,畢竟自己也算是他們的人麼。
不幫自己人難不成幫錢家人?傻瓜才會那麼做!高霓娜裊裊的站起身:「王哲同志主持幹部考核分級制度試點,是黨和組織對他的信任,現在有人涉嫌誣告,必須嚴懲!」
啊?這就給定性了?錢升祿不甘心失敗:「我們有證據……」
證據麼?王哲哈哈一笑:「老錢你太ut了,褲子上和家裏的痕跡都可以做痕跡鑑定的,是不是我的東西,你以為隨便說說就是了?還有啊忘記告訴你,昨晚上我的確沒在家,半夜時分車子被我自己偷着開走的,只是不想跟你們這樣的人渣交流而已!」
如此縝密的構陷,卻從始至終被小王同志掌握着主動權,這是錢升祿萬萬沒想到的。換做是其他人被如此構陷,恐怕現在已經被警方帶走了,怎麼可能擺脫自己的嫌疑?
用女人構陷男人,這是從古至今難以逃脫的巨坑,多少人都是栽在這樣的坑裏。錢家為了給王哲挖坑,也算是機關算盡了,為此在家裏種種設計,甚至請了曾經被警方處理的開鎖匠。
其實最初是打算讓女人犧牲色相,潛入哲少家裏上演逆推的戲碼,然後當場抓個現行拍照取證。如此一來王哲就成了他們手心裏的螞蚱,想跳都跳不出去,只有乖乖的聽從錢家人擺佈。
只要女人上了王哲的床,所謂的幹部考核分級制度試點,也就成了錢家人的戰利品。只是計劃沒有變化快,進門之後才知道王哲沒在家,所以才搞出眼前的一幕,只希望好大一口黑鍋扣在王哲身上。
現在卻成為了一場笑話!張秀麗真的急了,如果栽贓不成她豈不是死透了:「我記得!你就是從我身上下去之後逃走的,把車子停在了檔案局門前!」
越說越離譜了!即便沒有解夢時間,小王同志也可以輕鬆擺脫嫌疑,此女和錢家人的智商,在王哲面前簡直就是渣渣,一次次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
即便真的從你身上下來逃走,你也不可能看到他把車子停在哪兒,難不成你提着褲子追出去的麼?高霓娜搖搖頭,卜成剛似笑非笑看着女人表演,敬承文已經點燃了香煙。
不愧是當年的學霸,不愧是當年的高考狀元!這智商輕鬆碾壓錢家和女人啊,只可惜錢家人並沒有人情這一點,包括眼前愚蠢的女人,還妄圖最垂死掙扎呢!
聽女人口不擇言,錢升祿氣急敗壞:「張秀麗同志你要想清楚,到底是什麼時間發生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證據可以拿出來,市長和紀委書記會給你做主的!」
做主麼?錢副主席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瞧市長和紀委書記的智商,此時此刻全部的伎倆都已經彰顯無遺,兩個人怎麼可能還上當?
真是噁心啊!霓娜書記再也聽不下去:「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王哲同志凌晨時分前往黔易市,一大早把徐曉彤從一笑書記家裏接過來,你覺得有時間跟你在一起?真噁心!王哲跟我走!在這裏會被惡臭熏死的!」
聽說王哲出事,霓娜書記第一時間趕過來,她不相信小王同志是那種人。但是身為女性,聽說這種事肯定是會同情女人的,只是沒想到對方的陷害如此的荒誕不經。
簡直是可笑至極!其實霓娜書記不知道張秀麗的歷史,如果女人知道這位的黑歷史,恐怕早就拂袖而去,絕無可能等到最後真相大白的一刻。
太不專業了!敬承文在黔易市政府督查室呆過,見識過諸如此類的案子,但是像王哲如此輕鬆擺脫嫌疑的真不多,也許是對手太弱,更彰顯哲少好強!
哲少笑眯眯站起身:「市長、書記,這二位誣告陷害罪要件全部成立,而且還打擊報復國家公務人員,我想是不是可以為我主持正義?當然那是各位領導的事情,我有事恕不奉陪!對了忘記說了,我會請律師打官司,直到告的他們身陷囹圄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