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十多個妖怪,也全部停下,所有的力量,匯聚到了他們頭頂的半空之上。
無數力量此時匯聚在半空之中。
林凡忍不住抬頭看去。
漆黑的天空之上,不斷的流露出一股強大的妖氣。
「殺!」林凡目光一凌,卻是不敢讓這群傢伙繼續搞下去,否則指不定這群真妖境級別的妖怪聯手之下,會召喚出什麼樣的恐怖怪物出來呢。
隨着天妖煉化大陣的消失,原本被困住的幾人也終於脫困。
他們隨着林凡,直接朝這四十多個真妖境高手殺去。
一旦他們殺入人群之中,狐仙族的這些高手,必然會死傷慘重。
這時,那兩個狐仙族長老終於是忍俊不住了。
他們二人雖然奉了胡天明的命令,要盯緊胡興池,怕這傢伙搞鬼。
但他們二人卻又難以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族內的如此多高手被林凡等人給屠殺。
其中一個長老身穿灰色長袍,乃是解仙境後期的高手,他手持一根漆黑的木杖,直接殺到。
他拿着手中的木杖,直接朝林凡便一棍揮舞而來。
伴隨木杖而來的,還有強大的妖氣。
林凡雖實力上而言,不會輸給一個解仙境後期的高手。
但他卻也明白,狐仙族的底蘊畢竟擺在這呢,若是大意,說不定就會坑死自己。
和林凡對戰的長老名叫崔開成。
砰!
一聲脆響發出。
林凡手中的七星龍源劍竟是輕易的將崔開成手中的木杖給斬成了兩截。
「這,怎麼可能!」崔開成瞳孔微微一縮,目光中儘是不敢置信之色。
要知道,他手中這木杖,名叫天生玄木。
這天生玄木可是罕見至極,光是一條便能明白天生玄木的罕見。
那就是天生玄木只能生長在石頭之中。
一棵樹,在石頭之內紮根,長大,所長成的,便是天生玄木。
而這天生玄木,自出生起,便水火不進,堅固至極,即便是法寶,也難以在天生玄木上留下劃痕。
而他手中這根天生玄木,更是被雕琢多年,幾乎可以說,在陰陽界內,有錢也買不到這樣的寶貝。
可這樣寶貴的一樣東西,竟然被林凡給輕易一劍就給斬斷了。
崔開成臉上全是震驚之色,雙手拿着已經斷成兩截的天生玄木,他忍不住朝林凡問道:「你手中的究竟是什麼神兵?竟然能將我的天生玄木給如此輕易的斬斷!」
他臉上佈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林凡卻不和他廢話,揮劍便朝他繼續殺去。
「哼!」崔開成冷哼一聲:「狐影重重!」
瞬間,崔開成化為五隻巨大的狐狸,朝着林凡便撲來。
林凡左右看去,也分不清這五隻巨大的狐狸哪一隻才是崔開成的本體。
「和我比數量多?」林凡雙手掐訣:「御氣化劍!」
瞬間,四十多道劍光,從林凡手中的七星龍源劍之中綻放出來。
這四十多道劍光,每一道都是一柄飛劍。
這無數飛劍輕易的便將其中四隻狐狸給撕碎。
而剩下的那隻便是崔開成的本體了。
崔開成接連拍出幾掌,法力震盪而出,將這些飛劍給擊退。
不過這時,更多的飛劍卻是直接朝祭壇的方向飛shè而去。
且目標便是坐在祭壇之上的胡天明。
「恭請血狐王!」
此時,這無數的真人境高手齊聲大喊了起來。
「吼!」
半空之上,傳出了一個野獸一樣的吼聲。
半空上有一團漆黑的妖氣,此時,一隻龐大的紅色血狐正在不斷的掙扎,想要從這團黑色妖氣中掙脫出來一樣。
血狐王的頭顱,便有足足一輛小轎車般大,雙眼更是大得如同燈籠一般。
它張開血盆大口,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它的口中傳來。
瞬間,天空上的那些飛劍,全部被它給吸進了口中。
「這是……」
林凡抬頭看着頭頂的那隻妖獸。
「吼!」
這隻血狐王吸了飛劍,顯然還並不滿意,目光卻是落在了下方的人群之中,它再次張開血盆大口。
強大的吸力剎那間傳來。
好幾個真妖境的妖怪未能反應過來,直接被這股強大的吸力給吸上半空,落入了血狐王的口中。
「這群傢伙瘋了?召個東西出來,都不能控制的嗎?還殺自己人?」牧英才沉着臉罵道。
他們此時使用法力抵擋着這股吸力。
一旁的金武旭卻是臉色微微一變,說:「這血狐王可不是什麼尋常之物,他是八百年前,差點將狐仙族滅門的血狐啊!」
「差點將狐仙族滅門?」林凡忍不住回頭看了過去。
金武旭沉聲說道:「這血狐王當初乃是狐仙族數一數二的強者,成為族長後,想要挑起陰陽界各方的紛爭,想要讓狐仙族一舉統治整個陰陽界。」
「可狐仙族的能力,若是想要統治陰陽界,只會是自取滅亡,所有的長老都反對血狐王的決定。」金武旭頓了頓說:「後來他們狐仙族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天機門並不清楚,只知道血狐王失敗了。」
「它敗在了那些長老的手中。」金武旭看着天空之上的血狐王:「沒想到狐仙族竟然將血狐王煉製成了如此強大的一直凶獸,恐怕它的意識已經被抹除,只剩下強悍的實力,以及嗜血的本能。」
聽着這些,林凡忍不住再次抬頭望天空上的那個血狐王看了過去。
沒過多久,已經有近十個真妖境的高手撐不住,被血狐王給吸了進去。
崔開成看得肉疼,他說道:「結束召喚血狐王,它真要出來,恐怕你們也會沒命。」
僅剩下的三十多個高手,互相對視了一眼後。
只能是聽從命令,結束了繼續使用法力。
天空之上的血狐王不斷的發出怒吼,不過在那團黑色的妖氣內,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將它給拽回妖氣之中一樣。
終於,血狐王漸漸的消失在了天空之上,那團黑色的妖氣也終於消失不見。
剛才那個血狐王所帶來的,那股強烈的危險,也漸漸消失。
林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額頭流淌着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