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雪下意識的要說話,林凡搶先說:「你是想說,你不走吧?」
谷雪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起來。
林凡翻了個白眼:「你這丫頭,回頭真得少讓你看一些偶像劇了。」
說着,林凡站起來,說道:「你留下來會讓我分心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前來嗎?」谷雪雙眼認真的看着林凡。
林凡沉默了下來。
「因為我喜歡你啊。」谷雪臉上露出笑容,說:「就像一簾幽夢一樣……」
「打住。」林凡說:「你是妖,我是人。」
「你嫌棄我是妖怪嗎?」谷雪皺眉起來,臉上也忍不住流露出了沮喪。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林凡抓了抓頭髮:「我有喜歡的人了,你知道我喜歡的是蘇青啊。」
谷雪指着自己心臟的位置,說道:「我明白你可能不會喜歡我,但是,是這喜歡上的你啊,我也不想的。」
「說偏題了啊。」林凡深吸了一口氣:「你先回去,等我回江南省的時候,你再來找我。」
谷雪好奇的問:「你還會回江南省嗎?」
林凡點頭。
谷雪問道:「那是什麼時候?」
「我出來只是為了歷練自己。」林凡道:「至於什麼時候,我被全真教的人,強行趕出滄劍派,狼狽至極,再怎麼樣,我也得衣錦還鄉吧。」
林凡雖然已經退出滄劍派,但是,他內心深處,卻有着一個目標,幫助師父容雲鶴將滄劍派發揚光大。
不讓自己做滄劍派的弟子,可沒說不讓自己幫助滄劍派吧。
谷雪並非是不懂事的人,她點頭起來,她突然拿出一枚紫色玉佩,遞給林凡:「林凡,你把這個拿着,關鍵的時候,說不定能夠保命。」
「保命?」林凡看着這枚紫色玉佩,上下打量了起來。
等他再看向谷雪站的地方時,谷雪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耳邊傳來了谷雪的聲音:「林凡,我走了,這個東西你一定得隨身攜帶。」
「我有一簾幽夢,不知與誰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訴無人能懂……」
聽着耳邊谷雪發出的聲音,林凡再看了一眼手中的這枚玉佩,心裏卻是有一股別樣的滋味。
「哎。」
林凡深深的嘆了口氣。
此時,谷雪來到了小區的門口,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了門口。
一個司機摸樣的人急忙跑過來,幫忙打開車門。
谷雪臉上冷如冰霜,坐了上去。
「小姐,你終於可以走了。」開車的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當然,這也是妖怪所化。
「我那第二人格成天瞎跑,這下算是圓了她的夢了,可以讓她安分一陣了。」谷雪冷漠的說道:「走吧。」
此時,林凡也給白龍和王國才說了一聲谷雪走了。
白龍和王國才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
畢竟人家谷雪是衝着林凡來的,走不走對他倆也沒什麼關係。
林凡沖王國才說:「去叫謝老師過來吃早餐吧。」
說完,林凡打開谷雪買來的早餐。
很快,王國才回來:「謝老師好像沒在家,出去了。」
「這大清早的,該不會出去約會了吧。」白龍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人倒也沒有多想,正吃着飯呢。
突然,一個老大爺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說:「謝,謝老師在被人打,你們快過去幫幫忙。」
林凡,白龍和王國才一聽,看向這老大爺。
「草,反了他了。」王國才一聽:「什麼人敢打謝老師。」
王國才抄起一個喝剩下的啤酒瓶就沖了出去
林凡和白龍也急忙跑下樓。
三人下樓後,隔壁一棟樓樓下,不少人圍着呢。
「都給我讓開。」王國才吼道,他可是殭屍,力氣大着呢,在最前面,輕易的將看熱鬧的人給推開。
林凡和白龍急忙跟進去一看。
此時,謝去真滿頭鮮血的躺在地上,五個拿着鋼管的小混混不斷的往謝去真身上抽打。
「找死。」王國才衝上去,一腳踹飛一個小混混。
一分鐘不到,這五個小混混全倒在地上了。
「怎麼回事。」林凡往周圍一看。
江瑩瑩躲在一旁,雙眼中透露着害怕。
這時,一個長得和江瑩瑩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站了出來,說道:「你們三個幹什麼的,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林凡皺眉起來,聽着周圍人的議論聲,倒也聽明白了一個大概。
面前這傢伙叫江夏,是江瑩瑩的父親。
一直以來都想把江瑩瑩這套房給搶走,今天早上,找了五個小混混,準備將江瑩瑩屋裏的東西都給砸了。
江瑩瑩沒有辦法,給謝去真打了電話。
謝去真衝過來找這些人理論,然後便是眼前的這一幕了。
「王八犢子,你帶種過來一個試試,看是我手中的啤酒瓶硬,還是你的腦袋硬。」王國才罵道。
江夏一聽,皺眉起來,他剛才可是看出了王國才的身手不一般,並非善茬。
「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這是我女兒,他這外人插手我們的家事,不該收拾他?」
聽着這些,王國才倒也有些猶豫了起來。
倒不是別的,而是眼前這人是江瑩瑩的父親。
換句話說,也有可能是僵神未來的老丈人。
自己這要是衝上去,把僵神未來的老丈人給揍了,這算什麼事啊。
自己是上還是不上呢?
倒是一旁的林凡,笑着走上去說道:「你是江夏吧?你說得對,你們的家事,我們外人不好插手管,可謝老師是我們哥們,你們將他揍一頓,這事該怎麼算?」
江夏皺眉起來:「那是他活該,誰讓他勾引我女兒。」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個個卻是忍不住了。
「謝老師是好人啊,誰家有點困難都得幫幫忙。」
「人家謝老師是看你女兒沒爹沒娘的可憐,幫忙照顧,你這傢伙嘴怎麼這麼臭。」
聽着周圍這些人的話,江夏卻是吼道:「都特麼給我閉嘴,有種站到我面前說啊。」
「要站到你面前說是吧?」
林凡淡淡的站到江夏面前:「人渣,敗類,廢物,我說了,你要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