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惹事,事情卻找上了我,我給老三用了一個眼神。
老三首先鎖定了說話的人,突然爆發,一腳正中小腹,疼的他把腰給彎下了,老三上去就是一肘子,直接干趴了。
另外兩個人沒想到我們會動手,但自己人被打,也不能袖手旁觀,直奔我來了。
我身手一抓打來的拳頭,用力一轉,這人便背過身來,隨手一拳便解決了一個。
兩人被打倒,我和老三慢慢的走向女賊和唯一站着的男人,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從腰上摸出來一把刀。
老三見人亮出了刀子,就地取材,腳上一鈎,包已經在手,用最快的速度甩向大漢的腦袋。
大漢見包飛過來,趕緊躲閃,就那麼一甩頭的瞬間,我腳尖一踢,刀子便被踢出了他的手中,落在了床上。
女賊見事情不好,轉身就要開門,不管她是想跑還是想去叫人,此時已經晚了。
我身體橫移,貼在了門上:「去哪呀?」
「你別打我,我知道錯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已經晚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吧?」
我和女賊說話的時候,老三已經把三個大漢聚在了一起,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再反抗。
「老大,他們搶咱們,咱們是不是也得拿點東西呀?」老三的意思我還不明白嘛,早就想把這個女賊給推倒了。
不過我覺得氣已經出了,沒必要把事做的這麼絕,或許以後還用得着。
「差不多就行了,把東西拿着,咱們走人。」
這裏是不能待了,我想這些傢伙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老三收拾東西,我走到了女賊的面前。
「你叫什麼?技術不錯,可惜碰到我了。」
女賊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她的名字,雖然現在有些害怕,但還是慢慢的說道:「多多,毛多多。」
做特殊行業的,名字叫的都這麼奇葩,真不知道她的毛是不是多,不過說實話,她的樣子很好看。
「老三給她兩千塊,把電話記了下來。」
老三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拿出兩千塊給了毛多多,拿着包出了門。
我在出門的一瞬間,毛多多居然給我道謝了,還算講究,我留了一句:「以後有事我找你,會叫你賺大錢的。」
她愣在了門口,三個大漢在我們出門之前都沒敢站起來,老三到外面叫了車,我隨後坐了進去。
「老大,你留她電話幹啥呀?那可是兩千塊,不是打水漂了。」
「咱們做的是什麼?以後沒準能用的到,說實話,她的技術很好。」
我當然希望永遠用不上這個女賊毛多多,那就說明我和老三的買賣順利,如果哪天用上了毛多多,那就是遇到麻煩了。
這麼一鬧,我和老三的酒早就醒了,直接殺回了北票,不敢在朝陽多待,再待幾個小時指不定還出什麼事情呢,回到大本營才是最安全的。
等我和老三到北票的時候,都能看日出了,睡覺是免了,直接去了韓老六的坑口,把好消息告訴他。
到了韓老六的坑口,幾個看場子的沒有攔我們,因為這幾天已經混熟了,知道我和老三與韓老六的關係,和他們打過招呼,我們就向帳篷走去。
還沒進帳篷就聽到了裏面的笑聲,這個張狂的笑聲有點耳熟,我便停下了腳步,拉住了老三。
笑聲過後就聽到裏面說道:「六哥,你給我介紹的人真是有錢的大頭,人傻錢多,兩塊毛石居然給了我一萬塊,他們什麼時候再來呀?」
他一說一萬塊的事情,我就知道是誰了,沒想到劉四海這麼早到韓老六這來,我猜得沒錯,他非常得意,覺得把我和老三給騙了,到韓老六這裏來顯擺呢。
「四海,做戰國紅的買賣不是長期的活,都是瞞着上邊乾的,你可別鬧出事來把大家都連累了,不過我也提醒你啊,那兩個小兄弟挺仗義的,要是有好東西還是給點的好,他們的眼力可不差。」
韓老六隻說石頭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提陰沉木,我覺得他這個朋友的確可以交,不出賣我和老三,也不和劉四海交惡,看上去圓滑,卻是有做人的準則。
「那兩個小子還眼力好呢?就是傻子,要不是傻子怎麼就虧了一萬塊呢,等他們來了一定要告訴我,雖然給不了他們好料,還是可以給點甜頭的。」
劉四海的話音剛落,我和老三就進了帳篷,看到韓老六和劉四海相對而坐,上前打招呼:「海哥真是生意人,這麼早就起來聯絡買賣了,有好料給我們嗎?」
劉四海和韓老六都沒有想到我和老三會來的這麼早,帳篷裏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我知道劉四海擔心剛才的話被我們聽到了,所以沉默不做聲。
他不說話,韓老六是這裏的主人也不能見我們在那站着:「兄弟你們回來的真快,我們正在說你們買料的事情呢,快過來坐着,把煙點上。」
我和老三坐在了韓老六的旁邊,接過煙點着了,看着劉四海尷尬的表情,我卻是很高興呀。
「海哥,我們這次能賺點小錢真是謝謝你,要是沒有你的貨,我們怎麼能賺三十萬呢。」
三十萬對於原礦料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劉四海也在疑惑,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兄弟,我沒騙你們吧,我的料就是好料,一出手就賺它個三十萬,以後我那的料,你們哥倆可以分出一點來。」劉四海以為是那兩塊料出了好東西呢,根本就沒有往花架子上面想,我真不知道誰才是傻子了。
「料我們肯定是要去做的,但是海哥給我們的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兩塊毛石。」
我要的就是劉四海疑惑,韓老六吃驚,叫他們不能小瞧我和老三,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但絕對是立威的好機會。
劉四海把臉沉了下去,在想着什麼,韓老六吃驚的說道:「那個花架子真是賣了三十萬?」
這時候劉四海才明白過來,嘴裏嘀咕了一句:「我特麼才是傻子,這倆小子太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