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哪樣的跟你沒關係,我最後再說一遍,你立刻給我滾出去。」柳詩詩憤怒的吼道。想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司睿遠不僅不珍惜,竟然該找一個男人來糟蹋自己,柳詩詩又怎麼能不生氣。
男子一看柳詩詩不像是開玩笑,心裏也拿不住主意,明明是她要求讓他來,現在卻有讓他滾,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柳詩詩見男子還在床上發呆,心裏更加的生氣,語氣不禁更沖,「還不給我滾。」
男子被柳詩詩這一聲吼驚醒,看到她陰沉的臉色,男子趕緊從床上下來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看到男子離開後,柳詩詩憤怒的將床上的東西全部扔了下去,眸中閃過冰冷嗜血的光芒。
「司睿遠,你竟然如此對我。」柳詩詩狠毒的低聲說道。
司睿遠從私人會所離開後,便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了司家別墅的地址,然後掏出手機給蘇含玉打了個電話。
「你現在立刻回家裏。」
「我正在上班,沒有時間回去。」蘇含玉冷冷的回答。
「別跟我廢話,立刻,等我回家之後如果沒有看見你的身影,後果自負。」
「你……」
……
電話還沒說完,司睿遠便將電話掛斷,現在他的意識在慢慢喪失,身體感覺由內向外的竄出一陣邪火,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蘇含玉無語的聽着電話傳來的忙音,也不知道司睿遠到底為什麼那麼霸道,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圍着他轉一樣。
她不悅的將電話扔在一邊,打算才不去理會司睿遠的發瘋,可是就當她準備工作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司睿遠在電話中的語氣好像不太對。
於是蘇含玉趕緊拿起手機,準備再打過去詢問一下,可是電話卻一直響,並沒有人接,蘇含玉突然着急,不明白司睿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糾結了半天,蘇含玉最終還是拿起了身後的衣服,快速的衝出了辦公室,打上車就往司家別墅趕去。
一路上蘇含玉也是在不停的撥打着電話,但是卻還是一直無人回應,蘇含玉徹底無奈,心裏卻還是祈禱,祈禱司睿遠不要出事情。
而現在司睿遠因為藥效已經緩緩的睡了過去,此刻他的身體就像被火燒灼一樣,非常的煎熬,原本以為只是少少的喝一點,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卻不想柳詩詩的這個藥效竟然如此的強大。
車子終於在司家別墅停住,司機轉身看後座上昏昏沉沉的司睿遠,禮貌的開口:「先生,已經到目的地了。」
聽見聲音後,司睿遠緩緩的睜開眼,來了一眼窗外,從口袋中掏出錢包,應付完錢之後,步履不穩的從車上下來。
司睿遠強撐着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刻的他腳步已經有些發虛,身上的襯衫也早已被汗水浸透,司睿遠將上衣脫掉,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來到浴室,將水溫調到冷水,站在淋浴下感受着冷水帶給他的刺激。
經過冷水的沖洗,司睿遠的意識慢慢的有些清醒,腦袋沒有剛才那麼昏沉,但是體內的浴火卻還是直直的往頭上竄,讓司睿遠覺得非常的不好受。
蘇含玉馬不停蹄的趕回司家別墅,衝到樓上,便看到司睿遠的房間門打開着,而他的衣服正被扔在地上,蘇含玉走進司睿遠的房間,輕聲叫了他幾聲,卻並沒有人回應。
蘇含玉再往裏走了幾步,突然聽見臥室傳來水流的聲音,蘇含玉快步上前,突然發現浴室的門並沒有關,而司睿遠已經攤在了地上。
蘇含玉見狀,立刻跑到司睿遠的面前,將冷水關掉,把司睿遠從地上抱起來,此時蘇含玉才感受到他燙手的體溫,再看司睿遠的臉上透着不尋常的紅,蘇含玉立刻明白了他是被別人下了藥。
司睿遠在迷糊之際,突然感受到一絲微涼慢慢的靠近自己,這種感覺比冷水更能消除他體內的火,不過司睿遠並沒有貿然行動,他努力的睜開眼,想看清到底是誰。
直到看到面前的人是蘇含玉時,司睿遠的眼中閃過一抹安心,於是慢慢的向她靠近,強硬的將她按在牆上,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嘴。
蘇含玉原本是想把司睿遠弄到浴缸里泡着,等到藥效過去就好了,卻不想司睿遠突然與剛才判若兩人,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餓狼盯着食物一般饑渴,蘇含玉用盡全力卻還是沒有把他推開。
一開始司睿遠的吻霸道又強勢,帶着侵略意味直攻佔蘇含玉的甜美,慢慢的他的吻變得溫柔,蘇含玉也沉浸其中,手下推他的動作轉而變成了擁抱。
司睿遠感受到蘇含玉的配合,心裏閃過一抹竊喜,抱着蘇含玉回到床上,接着便是一室旖旎。
等到蘇含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外面的燈也已經亮了起來,蘇含玉轉頭看了一眼司睿遠,發現他還沉沉的睡着,眉頭已經舒展開,身上的體溫也已經恢復了正常,蘇含玉一直懸着的心才總算放了下來。。
輕輕的掀開被子,蘇含玉穿上鞋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吵醒還在熟睡的司睿遠。
回到樓下後,司母正抱着莊莊在客廳里看電視,莊莊一看到蘇含玉從樓下下來,立刻從司母的懷裏鑽出來,跑到蘇含玉的面前,「小姨羞羞,白天還睡懶覺。」
說着莊莊還有模有樣得戳了戳自己的臉頰,做出一個羞羞的動作。
蘇含玉看到莊莊的動作,臉上浮現一抹窘迫,蹲下身子看着他,「小姨有些累了,所以才會睡懶覺。」
說完蘇含玉往司母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滿的看着她,心裏暗暗想道肯定是她在莊莊面前說了她的壞話。
而司母接觸到蘇含玉的目光,裝作無視的撇開了臉,嘴角卻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蘇含玉抱起莊莊回到司母的位置,「伯母,司總也真是夠懶的,到現在還沒有醒。」
「爸爸比小姨還羞羞。」莊莊天真的說道。
司母一聽,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就知道不該捉弄她,現在還把司睿遠又扯了進來。
蘇含玉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往莊莊說出那句話,現在看到司母吃癟的臉色,蘇含玉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轉頭看向餐桌,發現桌子上還有給她和司睿遠留的飯,蘇含玉緩緩回答,「那我就先去吃飯了。」
說完,蘇含玉將莊莊抱給司母,起身往餐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