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琪琪想了想,卻是有些疑惑的看向蘇含玉:「對了,通過今天的事情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蘇含玉十分疑惑,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我要看出什麼?」
今天上午那一幕,她本來也以為那個酒鬼是運氣不好才遇到的,而司墨的出現又太過巧合了一些。
對於這個唯一的解釋,那就只整件事情都是司墨策劃的。
美琪琪還天真的以為蘇含玉是真的不知道,直接把這些倒豆子一般的全都說了出來。
「現在知道了嗎?」美琪琪似乎更加憤慨了起來。
「嗯,知道了,那個人絕對是徹徹底底的渣男。」蘇含玉很是認真的評判道。
美琪琪卻是愣了一下,沒想到蘇含玉這麼順着她,一時間竟也愣在了當場。
「怎麼,不是你說的嗎?」蘇含玉故意認真道。
美琪琪卻是彆扭的開口:「其實他也不過是不知道哪裏學來的亂七八糟的辦法,真是蠢到家了。」
蘇含玉在心裏已經笑翻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美琪琪很輕易就能夠看出來司墨的手段,而且還能猜出來這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所以呢,這樣一個人,你是不是不願意給他機會了?」蘇含玉饒有興致的追問。
美琪琪卻是臉色微紅,直接轉過頭:「這種事情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回答你。」
「沒辦法回答就不要回答了。」蘇含玉心情大好,一臉揶揄的看着她。
她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雖然很鄙夷司墨今天的做法,但是心中肯定也是歡喜的。
「好了,我們難得睡在一起,一直討論這麼糟心的事情做什麼?」美琪琪大手一揮,直接關上了燈:「就這樣,睡覺吧。」
而與之相對的,司睿遠的別墅卻是陷入了難眠的夜晚。
「爹地,媽咪離開之後就不回來了嗎?」莊莊眨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爹地卻和他一起都在院子裏。
司睿遠轉頭看向他,之間他還是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隨即揉了揉他的頭:「莊莊很想她嗎?」
莊莊老實的點了點頭:「可是爹地說過不准我再想媽咪。」
之前蘇含玉在的時候,他對莊莊說話是重了一些,現在想想倒是真的不應該。
「但是想念並不是會因為強制性的要求而改變,莊莊覺得是不是。」司睿遠儘量有耐心的開口。
莊莊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所以,爹地以後也不會強制你做你不喜歡的東西了。」司睿遠認真道。
莊莊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一時間似乎還沒有辦法能夠接受。
就在這時,一個圓團速度很快的朝着莊莊奔了過來。
莊莊迎了上去,笑着把圓團抱在了懷裏,但很快,他的神色又低落了下來。
「怎麼了?」司睿遠敏感的察覺到了他情緒的不對勁。
「雪球肯定也很想媽咪。」莊莊小心翼翼的開口。
司睿遠深深的看着被莊莊重新放在腳邊的雪球,雪球似乎也像是配合的一般,眼神也和司睿遠對視了起來。
明明是她撿回來的狗,現在卻還是要讓他養着。
就像是原本是她先故意纏着他,後來得到了他的心,卻是棄之如履。
「爹地,你不是和媽咪結婚了嗎?可不可以不要讓媽咪離開啊?」莊莊小心翼翼的請求道。
「這件事情是她已經決定好的,我們應該沒辦法改變了。」司睿遠認真的回答道:「所以,既然她都能這樣把你給隨意放下,你也別想着她了。」
莊莊仰起頭,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司睿遠直接抱起莊莊,走到了房中。
「走,爹地帶你去洗澡。」司睿遠把莊莊放了下來,隨即自然的開口。
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也早都開始自己洗澡了,之前也一直都是張媽幫他洗,爹地倒是很少會這樣做。
莊莊原本低落的情緒也漸漸回溫了起來,一臉期待的看着司睿遠。
司睿遠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心底卻忍不住升起了一抹愧疚,雖然莊莊說和他是最親近的,但是他卻鮮少有時間照顧莊莊,所以看到莊莊這麼容易就能夠獲得滿足,心中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司睿遠帶着莊莊到了浴室,而且還選擇了浴缸這種束縛人的東西,放好水後直接進去。
莊莊似乎真的對於司睿遠陪着他感到格外的開心。
一直到洗好澡後,還是戀戀不捨的看着他。
司睿遠平靜的穿上睡衣,隨即遞了一套給莊莊。
莊莊也聽話的開始換了起來。
司睿遠一直在旁邊等着,直到莊莊換好衣服之後,司睿遠才牽起了他的手:「走吧,今天和爹地睡。」
莊莊很是開心的高呼一聲,隨即跟着司睿遠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早上,司睿遠也親自送莊莊去了幼兒園,所以去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
「哥,你今天過來的可真晚。」司墨不禁皺眉吐槽道。
「送莊莊去幼兒園了。」司睿遠平靜的開口。
司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什麼時候送莊莊去幼兒園過?」
「不可以嗎?」司睿遠轉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雖然說爸爸送兒子去幼兒園很正常,但是莊莊有專人司機,根本不用讓他哥這麼費心,而且依照他哥的性格,也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小細節才對。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為什麼忽然要對莊莊這麼好?」司墨好奇的問道 。
司睿遠淡然的坐到辦公桌前:「我對莊莊好難道不應該嗎?」
「當然應該了,只是之前……」
「之前是我忽略了莊莊。」司睿遠手中的動作忽然一頓:「他現在這麼敏感,應該也是因為我給他的關愛不夠。」
司墨點點頭:「嗯,莊莊這孩子有時候確實懂事的太過頭了,你平時是應該多寵着他一點,讓他知道你是愛他的。」
「你昨天離開公司了?」司睿遠卻是不經意的開口問着。
司墨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桌邊的一個擺設,裝作沒聽見。
「而且我聽說美琪琪已經離職了。」
司墨的面容卻是立刻平添了一抹煩躁:「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司睿遠索性也就不着急開展工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對啊,誰讓你那麼輕鬆就能夠去領個證了。」司墨的語氣中帶着明顯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