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落在桌子的茶杯上,「不好意思,我好像喝茶喝多了,想要再去方便一下。」
平安年少的臉龐,露出赧色,「那……那你快着點兒。」
白蘭離開了房間,朝便所的方向而去。
平安不好意思跟着她,便在院子口等着了。
白蘭在他離開後,腳下一轉,朝圍牆根下走。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要弄明白了。
然,她現在只是個普通人,本來提口靈氣就能越過去的圍牆,現在橫亘在她面前,倒是成了一座山。而她又因為和小景約定好不再用靈虛戒中的東西,而把靈虛戒暫時給小景保管了,並沒有戴在手上。
罷了,只能對不住賽月了,這身花費了她三天功夫的衣服看來要被她糟蹋一回了。
離開牆根三米遠,然後提起裙角,朝圍牆助跑兩步後,再用力蹬地,身體引力向上,雙手就攀在了牆頭上。
方才過來時她就已經注意到了,這邊是個小花壇,也沒有路,所以應該不會有人從這裏經過。
白蘭從牆頭上跳下里,身上的衣服被花壇里的花枝勾住,白蘭把衣服解開再四下看看,再繞路到了門口處,躲避起來。
平安一直等着白蘭從便所出來。結果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便叫了一個丫環過來去便所中看情況。
丫環告訴他,便所里根本就麼有人!
平安頓時急了,撇下丫環匆匆朝一個方向去了。
白蘭悄悄尾隨上他。
丞相府這麼大,她可找不到君子修在哪兒。
書房中——
君子修提筆在批閱奏摺。
本來皇帝該幹的事,現在都是他在干。泱泱大國,諸多事務,別說一天十二個時辰,二十四個時辰都不見得能幹完。而在他手下當差的官員也是叫苦連連,每天都被操練的脫層皮……
平安急急的來了君子修的書房,站在書房外,道:「老爺,那位白姑娘藉口方便,在府中不見了。」
「不見了?」淡漠中透着不悅的聲音自門內傳出。
「是,老爺。」平安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
君子修手下批註的動作不停,回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可那位姑娘?」
「不用管了。」
「……是,老爺。」平安皺着一張娃娃臉離開了。
等平安離開,君子修的聲音又響起,「進來吧。」
白蘭剛躡手躡腳的到門口,就聽到君子修的話。
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一腳把門踢開,大踏步進了門,「話說清楚了,為什麼要不記得我們娘倆了?」
君子修直到把手下的摺子都寫完了,才抬頭看她,「你們娘倆?」
白蘭搬了一個椅子,在她的書桌前坐下,隨意拿了一本奏摺打開看,前面的內容不理,後面的批註字跡確實是君子修的字不假,隨手又把奏摺丟回了桌子上。
「你左手掌心裏有顆痣。」
君子修驀然眼神凜冽。
「你背後脊梁骨上有一道疤,對不對。」白蘭又道。
君子修越發神色峻然可怕。
「還有,你在做愛時,喜歡咬人,還是那種欲破不破的瘀傷,你會很性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