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玉虛有些羨慕,但仍是忍住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宗掌門,得矜重。
但在小景和白蘭騎着獨角千里駒離開後,臉上又露出遺憾的表情。
玉錦覷笑了他一聲,「怎麼剛才不抱抱他,多淳明可愛的孩子啊。軟軟呼呼的,特別有意思。」
玉虛抹了下鼻子,越發不自在。
玉錦又嘆了聲,「怪我沒有子孫福緣。」
「說什麼呢,是我沒有福分。」玉虛握住了玉錦的手,「而且我也不需要那個福分。孩子和你,你更重要!」
玉錦頓時淚眼盈眶,「師兄……」
玉虛輕輕攬抱住了她,「倒是小師叔的那個兒子,着實非同一般,不說年齡,就說元嬰期的境界,竟然就這般強悍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神才吧。師兄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留在青雲宗。」
「有小師叔在,肯定跑不了。」
……
白蘭帶着小景進了靈虛戒,然後把他丟進溫泉中,徹底清洗。
希覺得好玩兒,也跟着跳進了溫泉中,撲通出一片片的水花子,把白蘭身上的衣服連同頭髮一起打濕了。
「希,去一邊玩去。」白蘭擦擦臉上的水珠子,對希無奈道。
小景卻朝希撲了過去,「娘,我和希一起洗。您也換換衣服吧,一身的妖魔氣味。」
白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污跡,但確實又是妖又是魔的殺,染了一身味道吧,便道:「好,娘也去洗洗。」
小景在白蘭離開後,忽然抱住了希的脖子,小臉上哪裏還有面對白蘭時候的輕鬆調皮,全然的自責難過。
「希,我沒有聽父親的話,還是來找娘了,我是不是錯了?」
希用比小景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腦袋,拱了拱小景的頭,低哼了幾聲,安慰他。
小景把身上髒兮兮的衣服脫了下來,胸口上,有一道粉紅色扭曲的疤痕,不是利器割的,而是被撕裂的,半點平整和規則可言。
「這道疤怎麼還不消掉啊。」小景厭惡至極的摸了摸疤痕,「被娘看到可就麻煩了。」
「什麼被娘看到就麻煩了?」白蘭捧着衣服鞋子過來。
正好看到小景背對着她,低頭看自己的腹部。
小景忙拿脫下來的衣服遮住了疤痕,羞赧着小臉道:「娘怎麼過來了?兒子正要開始洗呢。」
「給你送衣服啊。來,讓娘看看,是什麼東西怕被看到?」白蘭巴眼瞧着他用衣服捂住的地方。
小景越發害羞了,撲通撲通幾下,趟着濺起的大水花子繞到了希的身後,「娘,你答應過讓兒子自己洗澡的。」
「是,但是並不妨礙我看你的身體啊。你可是我生的,有什麼不能看的。」白蘭看着他窘羞的模樣,越發樂不可支。
小景更把身體都掩藏進了水中,只留下一個腦袋,「娘可不能對兒子說話不算數,不然兒子以後也會失信的。」
「……」好吧,這話都說出來了,作為母親她確實要以身作則,特別是人前,更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