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珝郎~你、你住手……不行……」
「女君……給我吧,我想要你……」
白蘭聽着隔壁樹屋裏傳來的動靜,腦袋裏想的事,頓時就卡殼了!
同時,她覺得身體裏生出一股股的燥熱,渾身都難受起來,而且宛如急風駭浪,一波猛過一波……
這種反應,應該不是光聽聽春宮戲就能有的,這是中春藥了……她什麼時候被下了春藥。
側耳細聽了一下樹下的碧容,他睡的倒是很安然,並沒有異常。
怎麼回事,針對她的?貌似之前喝茶時,碧蓮看她的眼神很不太對勁兒。
但這就給她下藥,也太莽撞了吧。
有必要嗎?
她一個雙腿不便的。
而且,碧容瞧着是個沒經事的,就算第一次不找老手引導,體會各種美妙,也沒必要找個癱子啊,那可是會給房事落下不好印象的。
碧蓮瞧着對碧容還是很有兄妹親情的,而且還很精明,應該不會這麼亂來。
那是怎麼回事?
耳邊碧蓮的*聲,一聲高過一聲,也似失控了一般。
白蘭眼中極快的閃過一道亮光,恍然明白了……該不是這個藍珝在那些飯菜里動了手腳!而且是只針對女的,因為碧容吃了並沒有反應。
她是癱在椅子上躺槍了?!
白蘭忍着體內一*的騷動,拿了被子直接捂到了頭上。
睡吧,睡着了就沒事了。
然,越想平復,越躁動。
實在忍不住了,白蘭從被子裏探出一隻胳膊伸向榻榻米旁的矮几,上面有一個木質雕花的水壺,是方便她夜裏渴了自己倒水喝。
抓過水壺,也不及探水溫,直接把裏面的水澆在了自己熱的快要着火的身上。
還好,水壺裏面的水已經涼了。
而這冷熱一刺激,反而欲燃欲烈,加上隔壁的越來越激烈的撞擊叫歡聲,她更加……想要了!這種欲要而不能的感覺,簡直痛苦至極!她從來沒有為情之欲這麼難受過,便是在做特工時,沒少往身體裏灌這類藥物,提高身體的抗藥性。但那時候,最強烈的藥劑都沒有現在的厲害。
「靠!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甩手朝木屋的牆壁上拍了過去。
『嘭——』一聲重響!
『咔嚓——』間或一聲玉石碎聲!
……
隔壁的*聲音如故,而且還越來越露骨,越來越不堪入耳……
反而白蘭頭上戴着的一支簡素的白玉簪子,因為她的發泄行為,從頭上掉了下來,摔碎了!
看着碎掉的玉簪,白蘭楞了一下,這個簪子……心裏生出一絲微妙的感覺!
體內的騷癢越來越令她難以忍受,再不及想簪子的事,一手死死的揪緊了被子,一手抓着榻榻米的邊緣,喉嚨深處忍不住溢出了一聲破碎低吟,「子修——」
「夫人!」一聲嘆息落在了她的耳邊。
君子修一直在等白蘭碎簪喚他。因為回溯丹的緣故,白蘭的記憶有些破碎,特別是和他在一起的一些記憶,有的記得有的已經忘了,他擔心她忘了簪子怎麼用。